第二百零二章 殘酷現實
國王咆哮著，轉過頭來麵對族長。
“我以為我們來這裏是要決定這些前奴隸的未來?”有必要攻擊我的氏族成員嗎?”
族長朝陳北凡點了點頭，示意他說的是誰。
“你向我保證，隻要我們不碰那年輕人，你就不會幹涉?”
國王盯著族長看了一秒鍾，然後瞥了一眼長老。
“對,對!”
那人在空中揮了揮手。除國王外，其他塔樓領主都對這位先祖的態度頗有怨言。
與此同時，陳北凡靜靜地站在那裏，沉思著迄今為止發生的一切。
從雷澤爾家族長老的到來到國王和他的交換。
長老嗎?
他是在武聖的巔峰還是完全在另一個境界?
與族長或其他塔裏的領主不同，陳北凡無法準確地衡量那個人本質的極限。
如果長老公開站出來保護他，這是否意味著氏族支持他的計劃?
“陳北凡，讓我們把這事拋諸腦後，繼續你的演講。我想裏斯伯爵已經輪到你了，現在你可以開始你的了。”
國王發出一聲惱怒的歎息，試圖忽略陳北凡最近才指控一個塔樓領主謀殺的事實。
“陛下!那個矮子想通過誣告來詆毀我這樣他就可以操縱人們投票給他的家族。這顯然違反了道德和公平競賽。”
雷瑟站了起來，反對陳北凡對觀眾講話的權利。
混蛋!別再讓我為難了，快結束這場爭吵吧!
國王對演講的不斷中斷和拖延感到惱火，心中怒不可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比如即將到來的與黑暗者的戰爭。
“錯誤的指控?我沒撒謊，老頭子。”
陳北凡哼了一聲。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雷瑟斯不會那麽輕易地接受失敗，他會試圖和國王一起逃出去。
這對陳北凡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他知道他今天要做什麽。
“陛下，他顯然不尊重長輩。如果我想殺他，為什麽要派一個低級的聖人專家去追殺他?我參加了和紮維爾的戰鬥，我知道那種能力的人是打敗不了陳北凡的。這個雷澤爾小子隻是想譴責我!”
雷斯特提高了嗓門，用邏輯說服別人。
“嗯…”
國王盯著陳北凡，想起了關於陳北凡在最後一場戰役中如何迅速地消滅了幾個低級的聖台武者的謠言。如果雷瑟真的想殺了他，他會派一個處於聖人巔峰的人甚至派一個刺客去天國。
像雷斯特這麽聰明的人策劃這麽不完美的暗殺是不合理的。
“哦……這是怎麽回事?”我以為會有演講呢?貴族們正在互相交談……”
“閉嘴，有重要的事要發生了!”
“你知道什麽，你在這裏甚至聽不到他們放屁的聲音。”
觀眾席後麵的兩個人吵吵鬧鬧，對前麵舞台上發生的事情感到厭煩和不安。
“陳北凡，你確定是裏斯爵士嗎?”我認為這裏有誤會……我們先結束演講，剩下的我們稍後再討論。我保證會派我的人調查此事。”
國王做出了決定，並做了個手勢讓陳北凡開始演講。
“你的……”
雷瑟剛說了一聲，但在國王怒目而視的目光下，他突然停住了。
“對不起，陛下，但我不能就此罷休。如果有人要殺你，即使是塔樓領主，你也會置之不理嗎?”
陳北凡搖了搖頭。他的話立刻激怒了兩位塔樓領主，但當這位先祖隱晦地透露出他的本質時，他們克製住了自己。
“你太難纏了，陳北凡。這不是遊戲。”
國王開始對陳北凡的固執感到惱火，這表現在他的臉上。
“你看見我鬼混了嗎?”你會不會搜查所有貴族的住宅，尋找非法的奴隸，然後把裏斯勳爵送上法庭?
陳北凡放下敬語，直接向國王講話。微妙的時間已經結束了。
“年輕人，你是在危險的水域上行走。你這是在給我下最後通牒嗎?”
國王皺起眉頭，氣得滿臉通紅。
“是的。”
陳北凡平靜地說，看著國王的眼睛。
“那麽我拒絕你的條件。奴隸們現在歸裏斯爵士所有。”
國王傳達了這一信息，從裏斯特臉上高興的神情看得很清楚。在一怒之下，國王痛斥了陳北凡。
“很好。”
陳北凡轉過身來麵對觀眾。他期待著國王的回答，所以是他把自己的牌擺到桌子上的時候了。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國王上前阻止陳北凡對觀眾講話，但他的身體被凍住了。他是雷澤爾家族的長老!
不僅國王被困在舞台上，守衛和其他塔樓領主，除了族長，都被牢牢地凍結在那裏，動彈不得，也不能說話。
“我相信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但不知道的人，我叫陳北凡·雷澤爾!”是我要求國王廢除城裏所有的奴隸製度，釋放所有的奴隸。任何人類、野獸或生物都不應該被奴役。這座城市的國王想要剝奪我給你的自由強迫你分裂，加入不同的部族作為他們的工人。他們會給你提供工資和食物，但事實是你仍然是那個家族的奴隸。”
陳北凡提高了聲音，讓後麵的成千上萬的人也能聽到他的聲音。
“我會給你一個選擇來決定你的未來，以及你家庭的未來。雷澤爾家族將離開塞利亞城在東部的一片無人占領的土地上建立我們的城市!你將有機會擁有土地，種植食物，成為新城市的真正公民。你不必為一個家族工作，但你要為你自己和你的家庭工作。”
陳北凡深吸了一口氣，說了接下來的話。
“選擇權在你。”
觀眾的歡呼聲響徹整個天空。為了看一眼台上的陳北凡，前奴隸們互相推搡著，大地顫抖起來。
有人歡呼，有人質疑。
“我們真的會有自己的農場嗎?”
“那黑暗軍團呢，誰來保護我們不受他們的傷害?”
“我們住哪兒?”
人們從四麵八方向陳北凡提出了無數的問題。陳北凡回頭看了看國王和塔樓上的領主們是否還僵在那裏，用放大的聲音回答道。
“如果你知道如何耕種，你就會得到一小塊土地來種莊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