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章 小丑之死
看著滿臉玩味，但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的小丑，布魯斯輕輕的搖了搖頭。
只見他抬起右手，就像剛剛的小丑那樣並指成槍形，指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
「Peng！」
布魯斯做了個開槍自殺的動作，這一動作，立馬讓小丑哈哈大笑起來。
伴隨著小丑那最後的笑容，布魯斯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
當晚六點四十二分。
美國洛杉磯。
睡夢中的海森堡總感覺有人在敲打自己的腿。
他慵懶的睜開眼，身邊的軟肉總是在擠自己的身子，可能是一晚太多人的原因，他現在正睡的這張大床，活像十幾隻金絲貓擠在一起睡覺的貓窩。
你疊著我，我壓著你。
哎……。
寂寞啊……。
海森堡推開搭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肢體，將自己從女人堆里解救出來。
不過這行動顯然不是很順利，半睡半醒，真正累到脫力的姑娘們可不是那麼好擺脫的。
還真多虧了一旁的麥子幫忙，不然哪怕海森堡是太陽神……。
沒人規定太陽神就很擅長擺弄姑娘對吧？
不過，看到站在床邊的麥子正在幫他將斯嘉麗·約翰遜搬到旁邊的畫面……。
海森堡完全不在乎自己徹底被麥子看光，而是輕笑著問到。
「剛剛是你在敲我的腿？」
「呵呵，當然，你們這些大人物的反應就都這樣遲鈍么。
無論你，還是路西法，你們都是我一時半會兒叫不醒的人。
同樣是惡魔，我每年睡覺都特別小心，一旦我睡得太死，結果在夢裡被人偷襲，那我就會後悔終生。
所以你們呢，你們那敏銳的感官呢？」
麥子一邊調侃，一邊笑著拿小匕首繼續敲了敲海森堡的大腿根。
感受著麥子那饒有意味的動作，海森堡伸手將她把玩的小匕首推開，笑道。
「有件事令我很遺憾，麥子，不是我的反應太遲鈍，而是你實在沒法讓我感到危險。
這樣形容吧。
大象不會因為螞蟻從身上爬過而蘇醒，因為那毫無影響。
懂了么？」
「所以我就是你眼裡的螞蟻，呵呵，你還真不會討女人喜歡！」
海森堡的話讓麥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她抿了抿嘴，不滿的後退了兩步。
「真有些後悔過來叫你起床，無論是你還是路西法，看你們起床都是一件讓惡魔痛苦無比的事情。
不過還是要告訴你，你那位叫做莫戈的小女人正在店裡賒酒喝，我不是第一次見沒錢還來酒吧喝酒的客人，但我第一次見到這麼豪橫的！
她現在要把我壓成粉末然後揚掉，你看著處理吧！」
話音落下，麥子最後白了海森堡一眼，然後晃悠著自己性感的臀兒離開了海森堡的卧房。
聽到麥子的話，海森堡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把女兒丟回家，然後自己留下來享樂的這件事兒……。
做的好像確實不那麼爹……。
咳咳！
想到這，海森堡悄然從床上爬起，身邊的女人有個別醒了過來，但她們齊刷刷的沒敢動。
沒辦法，真的被餵飽了，吃撐了，搶噎著了以後。
管他耕田的牛還是被耕的田。
都會怕的……。
直到海森堡離開大床，走進浴室沖洗起來，女人們這才睜開眼，互相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半晌，女人們對視著翻了白眼兒，然後換了個姿勢繼續休息。
在這間隙里，她們順便拿輕薄的棉被將自己遮的嚴實了一點。
海森堡可不是需要她們勾引才會有主觀能動性的男人。
這男人實在太能動了！
要是不小心又撩到他，那……。
咳咳～～～。
海森堡出來了！
一時之間，房間里靜的只能聽到女人們的心跳聲，這讓海森堡無語的嘆了口氣。
自己就可怕成這樣？
搖搖頭，離開房間，海森堡一邊走向大門，他身上一邊浮現出黝黑的鎧甲。
當鎧甲徹底成型以後，卻又逐漸轉變成一套修身的西裝。
換好衣服，離開卧室，海森堡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見小莫戈。
只見他越過頂樓電梯旁邊的麥子，走向路西法的房間。
「路西法在房間對吧，我要和他告個別，在這玩三天已經足夠了，總不能讓我一直沉溺在這種享受里。」
「沒錯。」
聽到海森堡的問題，麥子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他當然在，不過他還沒有醒，你來叫他？」
「嗯。」
海森堡，一邊點頭，一邊伸手推開路西法的大門。
可就在他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床上本該如死豬一樣沉重的路西法突然睜開了眼。
他的視線越過無數女人，直接鎖定了踏步靠近的海森堡和麥子。
看到路西法此時的舉動，跟在海森堡身後的麥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我承認，果然是我的問題，我真的不配讓你們從睡夢中驚醒。」
話音落下，麥子雙手抱住胸口，冷冷的看向路西法。
「你來到人間的這六年，我從沒能把你叫醒過。
原來這居然是我的錯，我不夠強？」
「但你夠性感，梅茲！」
路西法打了個哈哈，接著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人推開。
一邊坐起身，他一邊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最好你是有事找我，不然這種潛意識不斷報警的感覺，絕對比你想的還要難受，海森堡！」
「呵呵，來道個別而已，感謝你這幾天的招待，等你有空，我也請你去我那裡玩。」
「求之不得，哈哈。」
路西法笑著朝海森堡擺了擺手，接著趕緊趴回床上，那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在這同時，他的右手還在空中不斷搖擺，一邊擺手，他一邊最後說到。
「就這樣吧，別指望我起來送你，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才不到十點半，見鬼。
另外的話，沒事兒常來，我最近閑得很。」
「嗯。」
海森堡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身和滿臉不忿的麥子一起離開了頂層。
一邊坐電梯去往酒吧，麥子一邊不爽的搓了搓自己的頭髮。
「這個混蛋居然也不送送你，真是失禮，相信我，海森堡，這不是地獄常有的規矩。
路西法最近真的墮落了，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哈，我反倒更喜歡現在這樣，你不覺得這樣才更像朋友，而不是冰冷的合作夥伴。」
海森堡笑著點評一聲，恰好此時電梯停在了樓下，而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
看著遠處那不斷朝這裡張望，同時那張小臉兒上還掛著濃濃的期盼和不滿的莫戈時……。
海森堡咽了口唾沫。
看見海森堡那上下滑動的喉結，白髮的莫戈微微一愣，接著轉眼就笑了出來。
她一邊笑，一邊小步跑向海森堡，直接撲進了海森堡的懷裡。
不過……。
看著懷裡那柔軟的……球！
好吧，抱著重新恢復成淡綠色小史萊姆摸樣的莫戈，海森堡居然有點遺憾。
這……。
在見識過女兒真正的模樣之後，懷裡的小破球她不香了，不香了啊！！！
不過那又能怎麼辦呢，畢竟是自己姑娘，不能嫌棄。
於是海森堡哭笑不得的抱著莫戈和麥子告別，隨後緩緩升空，逐漸飛向徹底變成他顏色的大都會。
眾所周知，哥譚和大都會的距離格外接近，兩座城市中間就只隔著一個入海口罷了。
所以，回家路上，海森堡難免路過了今天的哥譚。
可就在他從哥譚上方劃過時，他偶爾撇下去的一眼，讓他忍不住在此時哥譚的天空上稍作停留。
只因他一眼看見，就在哥譚中心區偏西的一座莊園里，數十具屍體正好像標誌一樣，整齊的佇立在那裡！
天上的海森堡看到那些屍體之後，趕緊震驚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見鬼的，他沒看錯吧？！！
那該死的屍體架子的最前方，那見鬼的塗著油彩的紫衣服男人。
那是小丑吧？
還有此時死去的小丑身後，那些整齊劃一的屍體架子。
同樣一身紫衣，不過西裝是格子樣式的傢伙，那不是奧斯瓦爾德？
還有那個綠色西裝，哪怕到死都滿臉神秘笑容，恨不得讓人將他嘴巴縫上，順便把他雙手打斷到寫不出謎語來的傢伙……。
那是尼格瑪吧？
還有那格外標誌的雙面人，天底下能活成他那個樣子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這……這這這……。
這實在是太特么有意思了。
看著哥譚一座不知名莊園里悄然樹立的屍體，海森堡伸出右手，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臉。
小丑死了，企鵝死了，都特么死了？
自己的DC怕不是要壞掉，哈哈。
高高在上的海森堡突然笑了起來，自己的DC世界越來越值得他期待了。
怪不得他早上起來，收穫的起源物質居然比在漫威里打下那個不管宇宙人的響指還多！！！
那一次他收穫了四十六億起源物質。
而這一次，他的收穫乾脆達到了八十九億！！！
他本以為那是因為他改變了DC核心，也就是超人和蝙蝠俠的命運帶來的。
但現在來看，原來今早突然得到的起源物質，居然是因為小丑死了！
但這不合理！
停在天上，海森堡就在莫戈那一疑惑的表情里思索起來。
漫威一個平行宇宙，徹底改變才只有四十六億。
但一個小丑，為什麼會造成整整八十九億起源物質的收穫呢！
按照推斷來看，這和改變絕不只是影響了一個宇宙，似乎這和小丑的死影響了很多個宇宙的生命的命運！
所以…
海森堡有些懂了，似乎如果他不加干涉，那這個宇宙的小丑註定會遊走到其他宇宙。
又或者他會做出什麼影響到其他宇宙的事……。
可小丑又有什麼事能覆蓋到多元去呢？
短短瞬間，海森堡突然有些不寒而慄。
自己這個宇宙原本的走向……。
媽的，不會自己這個宇宙原本的命運會參與到某個DC的大事件里去吧？
想到這，海森堡似乎有了思路，看來自己這個宇宙就和漫威19999一樣也不普通。
不過想通了之後，海森堡倒也放下了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什麼大事件，如果敢來，那海森堡就敢給這個事件冠上太陽神的名字！
更不要說本宇宙的小丑已經死了。
他不死，海森堡也從沒將他放在眼裡，更不要說他已經死了。
活著的小丑，海森堡尚且懶得關注，死去的小丑，那海森堡也就只剩下笑笑罷了。
於是海森堡真的在天上笑了笑。
「嘖嘖，前些天我居然忘了小丑，真是不該。
不過就算他沒死，我遲早也會想起他來，然後就像現在這樣送他去死。
畢竟我雖然不討厭惡人，但我也同樣真的不喜歡瘋子！
不過……。」
說到這裡，海森堡驟然降落，轉眼來到那莊園前方。
他落地瞬間，守護在院子里的氪星人對視有了反應。
兩名留守的戰士當即俯身對海森堡行禮。
看看這兩名戰士，海森堡稍微想了想，接著開口道。
「唐納德，還有勞倫斯，你們這是……。」
他當然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畢竟氪星也就只有十幾萬人。
如果連著十幾萬認的名字和長相都記不住，那他還有什麼資格當神呢？
聽到海森堡說出自己的名字，兩名戰士並沒有多想，而是恭謹的點了點頭。
「冕下，您選擇的牧羊人於昨晚頒布了人類最新的第一期法典。
如今莊園里所有死去的屍體，就是違背那部法典第一個條令的罪大惡極之輩。」
「哦？」
聽了手下的解釋，海森堡微微一愣，只見他伸手指了指屍體們，然後詫異的對兩名戰士問到。
「你確定這些都是布魯斯乾的？」
「當然，冕下。」
面對海森堡的問題，兩名戰士回答的格外乾脆。
但顯然，海森堡仍然有些驚訝，只因這真的不是布魯斯該有的作風。
於是他皺了皺眉頭，重新對兩名戰士強調了一邊。
「你們確定？
無論殺了他們，還是將他們掛起來示眾，這真的都是布魯斯的命令？」
「呃……。」
聽到這裡，兩個戰士頓時懂了，於是唐納德趕緊搖搖頭。
「抱歉，冕下，牧羊人只是用新法確定了他們的罪，但執行人是我們。
而把他們屍體示眾的命令，那是菲歐娜指揮官下達的。
作為第一批被新法處理的生命，菲歐娜指揮官認為他們有必要展示給所有人，讓人類更清楚的意識到什麼事真正的惡。」
「哈哈，果然不該是布魯斯的作風。」
得到這個回應，海森堡釋然的笑了笑，他剛剛就不覺得這回事蝙蝠俠能幹出來的事。
殺人不說，還吊起來示眾，這絕對不是蝙蝠俠的手段。
剛剛那一瞬間，他還以為他的DC宇宙要出一個狂笑或者詭燈了！
不過還好，布魯斯終究沒直接下手，他沒事兒，海森堡就很開心。
畢竟他如果出事了，那海森堡的心情，就會像手辦被熊孩子玩壞的可憐人了。
至於那些已經死去的反派。
小丑？
抱歉，死了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