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咄咄逼人
林雨怡隻覺得手心滾燙,似乎剛剛和趙辰碰到的地方在火辣辣的燒著。
她搓搓手,臉上紅暈浮現,羞惱的加快了腳步。
因為受了傷的緣故,林雨怡對趙辰的態度變了不少,再加上這傷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林雨怡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幾乎把趙辰照顧得無微不至。
雖然隻是些皮肉傷,但是林雨怡也把趙辰整天的拉在家裏麵休息,好像生怕有什麽意外一樣。
趙辰在家裏呆的實在是有些悶的慌,所以在身體稍微恢複一些之後,就準備出門。
“你不再休息兩天了嗎?”
看著趙辰準備出門,林雨怡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身體已經好多了,而且隻是受了點皮肉傷,沒有多大的影響的。”
趙辰笑了笑,但是心中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林雨怡是在關心自己。
看趙辰實在是呆在家裏麵呆膩了,林雨怡也不好多勸,隻好又叮囑了幾句,讓他一切小心。
趙辰出門之後就和王振海約著見麵,當看到趙辰手上綁著的繃帶的時候,王振海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這是怎麽了?是h國那邊還不死心嗎?不應該呀,不是都已經解決好了嗎?”
王振海一下子就著急了起來,語氣也不由得急了幾分。
之前h國的事情解決完了之後,他也鬆了一口氣,可是看著趙辰現在這副樣子,他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要是那幫h國人還是不死心的話,那他們勢必是要作出一點回應的,畢竟不可能任由他們這麽瞎胡鬧。
看著王振海如此著急的模樣,趙辰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手臂,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是h國那幫人,是我之前遇到了點小麻煩,受了點皮肉傷,”趙辰很是平靜的說著,“隻是我妻子有些擔心,所以顯得過於鄭重了一些。”
趙辰說著舉起了自己被包的很是整齊的手臂,用一種頗為驕傲的語氣說道。
聽著趙辰的炫耀,王振海不由無奈的撇了撇嘴。
他是知道趙辰對林雨怡的感情有多深,所以每次看見趙辰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來,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開心。
他是比趙辰大了好多,把這個年輕人當做自己的小輩,所以對他也會時不時的展現一些關心。
“不過H國那幫人解決了,北善聯盟的人可還在那蹦噠著呢,要想安分,恐怕還早著呢。”
王振海過了一會兒,還是歎了一口氣,臉上開心的神色淡了很多。
“要想解決他們可不簡單,再說了,就算沒有了他們,還有其他的,這安生日子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過得上呢。”
對於這裏麵的彎彎繞繞,趙辰要比王振海知道的多,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的頭疼。
他不想和這麽多人結仇結怨,可就算是他想要安分的過日子,那些人也會不斷的找上門,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可能就結了怨。
“算了算了,今天出來別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你就在家好好的休養,順便把之前虧損的補起來。”
王振海笑著擺了擺手,也隻能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
趙辰剛回家,就看到了林雨怡在和兩個警察聊天,他不由得眉頭一皺,快步走了上去。
“趙辰,他們是來問那幫騙子的事情的。”
林雨怡看見趙辰回來,立刻就招手讓他過來,然後說了一下那兩個警察的來意。
“請問?你們是有什麽事嗎?”
趙辰看著那兩個警察,眼中閃過了一絲困惑,那些騙子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怎麽突然之間又找上門來了。
“是這樣的,之前被抓獲的那幫騙子,經過我們的審問,揪出了他們背後的一個龐大的集團,也從而拯救了很多被騙的人。”
見趙辰過來,那警察又開始解釋。
林雨怡坐在旁邊,一臉的平靜,顯然是剛剛已經聽過了。
“而我們這一次過來,是想要了解一下,您當初是怎麽發現這其中的異樣的?”
那警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而旁邊的那個卻露出了些許的懷疑。
再看到另一個人的眼神之後,趙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似乎是在不滿他的質疑。
“小劉,不許無禮。”
一開始說話的警察也注意到了另一人的眼神,立刻嗬斥了他。
被嗬斥了的那位警察有些不滿,瞪了趙辰一眼,似乎是在怪他。
“想必我夫人應該和你們說過,我自學過一些醫術,而且是中醫,所以我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當時就看出了其中的異樣,所以才會站出來揭穿他們。”
趙辰神色淡淡的解釋,似乎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多厲害的一樣。
“真有這麽厲害?搞得中醫好像是什麽神仙術法一樣。”
剛剛被說了的那個警察不由得撇了撇嘴,顯然是對趙辰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
“若是你不懂的話,就請不要瞎說,”趙辰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顯然是不想要聽到這樣的話,“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別在這給我擺譜。”
他本身就有對這警察的態度有些不滿,再加上這時的嘲諷,就讓趙辰更加的生氣了。
“好了,人家也隻是好奇,沒必要這麽斤斤計較。”
林雨怡也看出了趙辰的情緒變化,立刻出言平複他的心情,手也抓住了趙辰。
在林雨怡的安慰下,趙辰的情緒也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而剛剛說話的那個警察被訓了之後,站在旁邊也不再敢多說什麽了。
隻是從臉上表現出來的那一絲情緒,還是能看得出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們要問的我也已經回答了,若是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就不留你們了。”
趙辰話中已經有了送客的意味,即使兩位警察在沒有眼色,也隻能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等他們離開了之後,林雨怡才有些奇怪的去看趙辰,但是此時的他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似乎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但終究還是沒有多問,隻是將疑惑埋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