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辯駁
在場並沒有人開口說話,而阿諾德站在最後麵,有些複雜的看著趙辰。
他不知道趙辰為什麽會提出這麽冒險的做法,畢竟眼前的這幫村民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他沒有能完成,後果可能會十分的慘。
但是看著趙辰一點都沒有怯場的模樣,阿諾德心中又有些懷疑,難不成他真的有法子可以做到?
趙辰也察覺到了阿諾德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功夫去搭理這些,而是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們。
“老先生,你也不用為難,你隻管找人來就好,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治好了,你們就配合我,治不好,一命抵一命,你們盡管帶我去祭山神,我絕對不會反抗,如何?”
趙辰很是坦然,沒有絲毫的害怕。
“真會吹牛,你真以為這病毒是那麽好解決的?”阿諾德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要真的那麽簡單,也沒必要請我們過來了,早就已經解決得幹幹淨淨了。”
本來對趙辰有些敬佩的,但是在聽完了這番話之後,阿諾德隻覺得他是個自大的人。
“就是,中醫發展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是停留在說大話的地步呢?”
“靠著一張嘴皮子,可忽悠不住別人,可別到時候牛皮吹破了,還得搭上自己的命。”
幾個m國的人紛紛的嘲笑起了趙辰,對他剛剛的自信不屑一顧。
他們一開始的確是被這些人的鬧事給嚇到了,但是趙辰這樣空口無憑的就放了大話,自然是讓他們實在看不上。
“你們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們中醫做不到,”這下子就連賀老爺子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至少他光看資料就研製出了能夠暫時抑製病毒的藥,隻靠這一點就已經比你們厲害不知道多少了。”
賀老爺子一來是維護趙辰,二來也是不想要聽著這些人在這兒亂說。
“中醫傳承了幾千年,其中的底蘊自然不是一幫無知的西方人可以理解的,”趙辰有些不爽,看了阿諾德一眼,“你還是好好的管教管教自己的手下人吧,要是真的把我們給惹惱了,我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趙辰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卻讓阿諾德感覺到了壓力。
“你以為我們對中醫一無所知嗎?”阿諾德也不甘示弱的回嘴,“病毒是寄生在活體細胞內的,在醫學上,暫時還沒有辦法通過外部手段可以殺死,隻能依靠人體的體液免疫和細胞免疫係統消滅,這和你們的中醫原理截然不同,你們憑什麽認為自己可以解決的了這個問題呢?”
阿諾德也是個喜歡研究的人,以前自然沒少研究中醫,所以現在才能這麽流利的來回懟。
他說話的時候針針見血,十分的傲慢,看著那叫一個高高在上。
聽著阿諾德的話,趙辰也不由得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阿諾德竟然對中醫也有所涉獵,看來到是個有才的。
但是再有本事,說起話來如此的不中聽,也不會有人看得慣的。
阿諾德覺得趙辰是在吹牛裝逼,隻是為了在別人麵前炫耀一把,而趙辰則是不滿阿諾德的輕蔑,兩人互相看不上對方。
其實阿諾德說的也沒有錯,光靠針灸是抑製不住體內的病毒,但是加上藥物治療,再運用自己體內的醫武之力,症狀自然能夠穩定下來。
而這一些趙辰當然是不會告訴阿諾德的,他才不會把這麽大的一個秘密告訴一個看不起自己的人。
“你以前學習過中醫?”
對於阿諾德,趙辰實在是好奇的很,這樣的一番話,如果不是因為係統的學習過中醫,應該是不會那麽的了解。
對於趙辰的這個猜測,賀老爺子也很是讚同,但是看著阿諾德的眼神明顯的帶上了一絲疏離。
本以為是個有能力的小夥子,但是這麽的針對他人,就算是賀老爺子脾氣再好也是不開心的。
聽到趙辰的問話,阿諾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當年家裏逼著他學習中醫,也從此對中醫有了不可磨滅的偏見。
這所謂的中醫在他看來,見效慢,又保守,就是需要去除的糟粕,根本就不值得學習,也沒有資格和西醫相比較。
有那個折騰的時間,西醫早就治好了不知道多少的病人了。
對於阿諾德的態度,趙辰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說太多,而這樣的態度,更是讓阿諾德氣的不行,覺得趙辰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不過是學了個皮毛罷了,竟然也敢說對中醫了解,就你這點水平,簡直是可笑至極,”就在阿諾德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趙辰話音一轉,“真是無知者無畏!”
聽到趙辰的話以後,賀老爺子微微的勾唇一笑,顯然是十分讚同趙辰的說法。
被這麽嘲笑了一通,阿諾德怎麽能甘心,但是現在又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氣的臉都漲得通紅。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誰對誰錯,我隻想知道一點,你們是不是真的能治好?”
那老者也聽不下去了,直接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一幫人。
阿諾德本來是想要反駁趙辰的,但是現在那位老者開了口,自己又找不到插話的機會,隻能硬生生的吞下了這口惡氣。
“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我希望你記住自己說的話,你要是治不好的話,我們立刻就帶你回去祭山神。”
那老者冷冷的看了趙辰一眼,似乎在他的眼中,趙辰已經是個死人了。
剛剛聽著他們的那些爭辯,其實老者也是有些猶豫,但是想到村民們受盡折磨,所以還是想要試一試,如果他們沒有這個本事,那可就不能怪他們下手了。
“那是自然,這是我自己說出來的,我絕不反悔,同樣,你們也不能反悔。”
趙辰就這樣站在那裏,就讓人莫名的信任他,賀老爺子微微的勾唇笑了,而大將站在旁邊,雖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還是默認了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