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威脅
趙辰就這麽悠哉悠哉的在景天會所裏走著,其他人投來目光,而趙辰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他們看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趙辰?你怎麽在這?”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趙辰也順勢就停下了腳步。
微微側頭看了過去,當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時,不禁皺了皺眉。
眼前這個男人可不就是劉俊健嗎,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劉俊健?你在這裏幹什麽?”
趙辰微微的蹙了蹙眉,顯然不想要和劉俊健多糾纏。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這裏可是景天會所,你是個什麽身份,怎麽可能會進得來?不會是哪個富婆帶你進來的吧?哎喲喂,那你這可不是背叛了雨怡嘛。”
劉俊健越說越誇張,臉上的嘲諷幾乎都要掩蓋不住了。
看著他臉上越來越得意,本就不悅的趙辰,這下心情是更加的不爽了。
“那你又為何在這裏?據我所知,你可不像是一個有如此實力的人。”
趙辰向來不是個任人*的性子,自然直接了當的就懟了回去。
更何況劉俊健還算是他的情敵,趙辰怎麽可能會給他好臉色看呢?
也正是因為趙辰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氣人了一些,所以劉俊健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趙辰現在和平時不一樣。
“你!你!”
劉俊健的手顫顫巍巍的指著趙辰,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的臉脹得通紅。
而趙辰則是一臉趣味的看著劉俊健,一點都不認為自己說的有什麽不對的。
可嘲諷歸嘲諷,趙辰心裏還是惦記著林雨怡的事情的,所以根本就不願意和劉俊健,說了幾句之後就想要走。
但是劉俊健又怎麽可能會願意輕易的放過趙辰呢,眼見著趙辰想要離開,竟然快步的攔住了他。
“等等!你還沒說你今天來這兒幹什麽呢,”劉俊健此時已經恢複了一臉倨傲,“我可是這裏的經理,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給趕出去,看你以後還有什麽臉麵。”
隻要一想到趙辰接下來就要苦苦的哀求自己,劉俊健隻覺得渾身舒暢的不行。
而趙辰聽到他竟然是這邊的經理,整個人的臉色頓時之間就變了,原本還漫不經心的,頓時就變得淩厲的起來。
“你們老板在哪!”
趙辰厲聲問道。
“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還想見我們老板?簡直是癡心妄想。”
劉俊健一開始是真的被趙辰的態度給嚇到了,但是很快就回過了神,一臉不屑的看著趙辰。
他自認為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趙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過去了,再說了,這隻不過是個窩囊廢罷了。
其實劉俊健已經發現了趙辰的不對勁之處,可因為炫耀的情緒占了上風,所以他也沒有來得及去細想。
“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帶我去見他。”
趙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接近了劉俊健,而手裏的銀針也抵著他的脖子。
劉俊健幾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蒙了,一時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而趙辰手裏那根銀針越來越近,劉俊健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針尖接觸到了自己的皮膚。
整個人怕的要死,卻又不敢動,生怕趙辰一個手抖,就將針紮進自己的脖子裏了。
也正是因為趙辰的這一威脅,劉俊健再也不敢挑釁了,顫顫巍巍的帶著趙辰往前走去。
偶爾碰到人的時候,趙辰會飛快地收回抵在他脖子上的銀針,但與此同時,另一根銀針則迅速的抵在了別人看不見的那一處。
會所的員工看到趙辰和劉俊健好哥倆的模樣,誰都沒有多想,畢竟劉俊健可是會所的經理,可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招惹得起的。
“趙辰,你給我等著,我們老板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越接近目的地,劉俊健心裏的底氣越足。
在他看來,隻要見到了老板,那趙辰還不就是個渣渣,任人揉搓。
而趙辰聽到他的威脅,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不在乎這些話。
在趙辰的心中,沒有什麽比林雨怡更加的重要,所以凍了林雨怡的霍少絕那就是犯了大忌。
劉俊健絲毫沒有感受到趙辰身上的氣勢又變了,還在那叨叨個不停。
趙辰嫌煩,銀針又陷進去幾分,劉俊健甚至感受到了絲絲的疼痛,這一下子嚇的是徹底不敢講話了。
而在劉俊健的帶領下,趙辰一路暢通的跟著他來到了霍少絕的辦公室門口。
而剛接近門口,趙辰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聲杯子碎裂的聲音。
“無恥!”
隨後傳來的就是一聲怒斥。
趙辰自然是聽出了這是林雨怡在發火,心中不禁放鬆了一些,看來現在林雨怡還沒有出事。
“妹妹,霍少主到底哪裏不好了,你為什麽寧願要趙辰那個窩囊廢,都不願意跟著霍少主啊?”
趙辰並沒有立刻進門,而是站在門口聽了起來。
當聽到裏麵林雨霄說的話之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嘲諷。
他曾經想過,林雨霄向來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為了自己而將堂妹給拋了出去。
甚至於到現在還在那兒冠冕堂皇的勸說,隻覺得讓人渾身惡心的不行。
“如果不是你用我父母威脅我,我根本就不會和你來到這裏,現在你竟然還要舔著個臉來要求我做這種事情,林雨霄,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麽做的?”
林雨怡整個人都快要被氣炸了,看著林雨霄的眼睛裏麵幾乎是在冒著怒火。
而霍少絕則是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似乎對林雨怡的怒斥沒有任何的反應。
但是如果熟悉霍少絕的人在這裏的話,還是能看得出來,霍少絕此時已經生氣了。
而林雨怡和林雨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在那兒吵個不停。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即使到了現在,林雨霄還是在一個勁的為自己推卸責任。
他從來不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對,反而認為是林雨怡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