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無名之人
外麵傳來了走動的聲音,瑪菲亞和酒井千雪的腳步沒有這麽重,而且,他們現在應該在村子裏遊蕩盯梢,那麽,門外腳步聲,恐怕是麻生的丈夫袁華一剪梅的。麻生也是一陣心虛,她連忙起身,順便將這裝著玉簪的盒子塞到了吳用手中,“詹姆斯先生,我先出去一下,別讓我丈夫知道我有這件古董,不然他肯定不會同意跟我離婚的。”
看著浮生匆匆離去的背影,吳用無奈一笑,這麽氣自私的女人,怎麽還會有男人喜歡呢?門外傳來了麻生和袁華一剪梅的嘀咕聲,麻生正扯謊用‘起夜上廁所’的理由對丈夫瞞過海。
也不知道麻生,曾經有沒有這麽熟練的給袁華一剪梅戴過綠帽子。躺在床上,把玩著這裝著玉簪的鐵皮盒子,吳用雙眼走神,仍在思考洞察寶珠的下落。
想要找到世界之眼,必須集齊‘照之鏡’‘月讀之刃’和‘洞察寶珠’,其中照之鏡和月讀之刃都是至高無上的寶物。他們一件是吸收明日精光而形成,另外一件是飽受神月洗禮而變,兩樣都是獨一無二的神器,世上稍有,也更難尋找。
散落在世間的洞察寶珠也許有六七顆,但目前北海道這個漁村是吳用唯一知曉的情報,決不能就此放手錯過。吱。房門被推開,吳用將手中鐵盒藏在被窩裏,然後,便看到麻生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來。
關門,躡手躡腳靠近,她來到床邊,然後呆愣的看了吳用一下。屋子雖然昏暗,但是夜能視物的吳用卻把麻生臉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怎麽了?”“沒事。”麻生笑著搖頭,隨即伸出手道,“我的東西呢?”
“在這裏。”吳用隨手將鐵盒遞給她,然後笑著問道,“你丈夫沒有懷疑你?”麻生眼直勾勾的盯著鐵盒,攥在手心之中,然後輕笑道,“他被我三言兩語就哄回去睡覺了,他向來都是那麽笨。”
吳用暗自搖頭,“你丈夫同意跟你離婚嗎?”在吳用看來,袁華一剪梅應該早早對麻生這種女人放手才是,麻生卻搖搖頭,道,“他一直不同意,不過沒關係,離婚這種事情,不是兩方情願也可以。”
麻生笑盈盈的坐在床邊,然後瞥了一眼吳用被子下的身軀,挑眉問道,“詹姆斯先生的女朋友一定很性福吧。因為詹姆斯先生看起來又壯又能幹。”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在勾引自己嗎?吳用麵無表情的揚起嘴角,道,“你該去睡覺了。”
麻生沒理會,笑盈盈的低下頭吻在了吳用嘴唇上。感覺到嘴唇的香甜柔軟,吳用眼睛一瞪,然後迅速出手向麻生抓去。他不是要抓她的胸,也不是要捏她的腿,吳用想要阻攔的是她捅過來的一把匕首!
啪!捏住麻生的手腕,吳用皺眉盯著驚愕的麻生,問道,“為什麽要這樣做?”麻生冷笑,神態與之前判若兩人,“就是要你死!哪來這麽多為什麽!”麻生手腕輕轉,撞開吳用手臂再一次握刀向前辭去。
麻生的淩厲手段竟然有幾份格鬥的功底,而一個漁村的農婦,怎麽會如此殘酷的格鬥技巧?吳用撞到身後牆壁,一腳踢開麻生手中的匕首,然後捏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吳用冷眼盯著麻生這似笑非笑的陰森眼眸,然後恍然一笑,“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卻還想要要我的命?無名?”能夠成為他人模樣,互換身軀,肆意而為的英靈,除了無名,還會有誰?
上一次見他還是在圓桌騎士團,他扮演著董先生,幾月過去再見,沒想要搖身一變他又成為了熟女婦人,真是千變萬化。
“冤家路窄啊。”此刻婦人的身軀正是無名掌控,她笑出聲,麻生臨危不懼,反而伸出雙手輕輕摩擦著吳用的臉蛋,“你不,我都忘記了,你確實曾經幫我擺脫過董先生的掌控,讓我去除了令咒。”
“為了報恩,我不如讓你來爽爽。”麻生壓著吳用的腦袋讓他依靠在了她白皙的胸上,然後含笑冷厲道,“不過,這洞察寶珠,我確實要定了。”
悶在麻生香甜的溝壑之中,吳用使勁抬頭,然後似笑非笑的道,“你這個白癡,以為鐵盒裏的東西是洞察寶珠?”“難道不是?”麻生瞪了吳用一眼,“休想框我,在互換身體前,我問過這女人了,她,她將寶貝交到了你手裏。”
“如果這真是洞察寶珠,我又怎麽會再還給你?”吳用離開麻生身上,不輕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愚蠢!快把身體換回來!不許用人家的身體胡作非為。”吳用至今還不清楚無名與人交換身體的條件,所以,吳用必須減少跟無名的肢體接觸。
聽到吳用的話,麻生一陣驚愕,打開方正的鐵皮盒,看到裏麵安安靜靜躺著的陳舊玉簪,麻生歎了一口氣,蓋上鐵盒扔到了一旁,“洞察寶珠在哪?”吳用不理會她,走到旁邊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水,這麽機密的事情,怎麽可能給她聽。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快速奔跑靠近,吳用還沒來得及開口讓麻生躲藏一下,然後門就被大力推開了。進來的,自然是袁華一剪梅。袁華一剪梅看到了隻穿內褲的吳用站在那裏悠閑的喝茶,然後又看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妻子。
袁華一剪梅怒火中燒,握緊拳頭剛想要衝上去,但是想到詹姆斯·邦先生是美國人之後,他又放棄了揍人的想法,他跪倒在地,傷心欲絕,掩麵痛哭,“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詹姆斯先生,我很尊敬你,為什麽你要勾引我的妻子!”
袁華一剪梅悔恨的捶地,然後又熱淚盈眶的看著床上麵色古怪的麻生,“麻生!我知道你嫌棄我窮!想要和我離婚!但是,我是真的愛你啊!為了你,我殺了父親,從他那裏偷走了那個寶珠!如果能賣出去,肯定會得到一筆不的錢!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吳用大驚,原來幕後主使竟然是這個內向膽怯的袁華一剪梅!果然,一個老實人如果逼急了,什麽狠厲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隻是,不知道他的父親袁華次郎作何感想,自己辛辛苦苦養育的兒子,竟然為了兒媳婦,而痛下殺手!袁華一剪梅,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呢?
吳用苦笑,麻生卻眼眸一亮,立刻跳下床跪在了袁華一剪梅身前,“老公,我錯了,我悔過自新,以後再也不這麽做了,你把寶珠給我,我們立刻離開這裏,去住新房子新別墅!”
洞察寶珠近在咫尺,吳用又怎麽可能讓無名搶占先機。皺眉按住麻生的肩膀,吳用對袁華一剪梅道,“不要被你妻子騙了!她鐵下心來像和你離婚!剛才就是她勾引了我一番雲雨,為的就是跟我回美國得到綠卡!”
“我不怪你,詹姆斯先生!”袁華一剪梅抹著眼淚,深情的拉著麻生的手,“是我自己沒本事!沒有錢是我的錯!現在我毒害了父親,有了寶珠,就能夠和麻生過幸福的好日子了。我隻求你一件事,不要抓我,好不好!”
袁華一剪梅跪在吳用麵前,砰砰砰磕了三個頭,吳用瞧著他這癡情又傻憨的模樣百感交集,瞥見麻生的偷笑,他皺眉冷喝,“你忍心?”這樣欺騙袁華一剪梅的無名,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掌控著麻生身體的無名心裏不以為意,瞧見袁華一剪梅瞥過來的期盼眼神,她立刻挺直胸膛點頭,“我不忍心,所以我再也不會和老公離婚了!也不會再偷人了!老公,你把洞……你把寶珠交出來吧!”
袁華一剪梅並不是真的傻子,他抹抹眼淚,憨厚笑著道,“寶珠現在是眾矢之的,村民們都在找這個寶珠的下落,現在不能拿出來,等過一段時間……”
未等袁華一剪梅完,跪在地上的麻生已經跳起來,膝蓋猛力撞在了袁華一剪梅的鼻子上。看著袁華一剪梅踉蹌倒地,麻生神色冷厲,上前抓住他的衣領道,“我可沒這麽多的耐心!現在就交給我!”
看著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妻子,袁華一剪梅驚愕,隨即這個老實人心中終於升起了憤怒,他躺在地上,大聲拒絕了,“我不!你休想從我這裏騙走一分錢!”
“白癡!”麻生眼神陰森的盯著袁華一剪梅,正準備嚴刑逼供,這時候,一把赤紅色的直刀擋住了麻生的拳頭,如果再近一分,麻生這纖細的右手腕必定會被削斷。
被緋紅之刃阻攔了攻擊,麻生扭頭看向麵無表情的吳用,媚笑著問道,“你敢動我分毫?”無名現在使用的是麻生的身軀,吳用如果對她造成傷害,最終吃苦的還是身體的主人麻生。
吳用淡淡搖頭,道,“我可以不動刀,棍棒拳腳,照樣能把你打得暈頭轉向。”把麻生揍一頓,過個把月她就能夠複原了,但若吳用不心斬斷她手腳,那真是罪過。
“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太仁慈了!這樣,你怎麽爭得過我!”麻生一笑,然後攥著袁華一剪梅的衣領喋喋不休的問道,“寶珠呢?”老實懦弱了一輩子的袁華一剪梅,因為妻子的背叛,也終於硬氣了一回,他昂首挺胸,憋紅了臉的大吼道,“我不會交給你的!我為你殺了我的父親!隻想跟你過上美好的生活!可你卻隻想著騙我的錢!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麻生嗤笑,“我根本不愛你!我喜歡的是女人!”吳用在旁邊認同點頭,無名這麽一個男人,又怎麽可能喜歡男人呢?袁華一剪梅一臉震驚,他還沒來得及發問,卻看到一個拳頭襲來,撞在他腦殼上,然後,袁華一剪梅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瞧著吳用把袁華一剪梅揍昏,麻生一愣,隨即又狠狠給了袁華一剪梅一巴掌希望他清醒過來,但是無濟於事,普通人挨了吳用一拳,怎麽也得昏睡幾個時。
“兩敗俱傷?”麻生氣憤站起身,冷冷的斜視著吳用道,“你這招用的真不錯,我問不出洞察寶珠的下落,你卻也不會知道了。”“我沒肉吃,你也不會有湯喝,有什麽不好。”吳用雙手抱肩無所謂的一笑,“洞察寶珠唯一的知情人袁華一剪梅還沒有死,那麽,就代表洞察寶珠永遠的安全。我有大把的時間能夠跟你耗下去。”
麻生恨恨瞪了他一眼,然後穿著這單薄的白色碎花睡裙走出去,開始在房間裏翻箱倒櫃,很明顯,她想要找到洞察寶珠的下落。在無名看來,洞察寶珠肯定就藏在這屋子裏的某個角落。
“我白搜過了,並沒有找到洞察寶珠。”吳用悠閑的跟在麻生身後,瞥了一眼她水蜜桃般的大屁股,“你能不能顧及一下身體原主人的形象,穿好衣服再找。”
“一個女人衣衫不整深夜進出你的房間,你肯定都看過爽過了,還在乎這麽多做什麽!”麻生頭也不回的冷笑嘲諷,隨即,她將櫃子裏的衣服都丟了出來,將整個床單都扔到了地上,企圖在這並不寬敞的屋子裏,找到那洞察寶珠。
瞧著麻生鍥而不舍的模樣,吳用發笑,就算無名能夠找出洞察寶珠,最後也不過是白忙活一場為自己做嫁衣而已,占用著普通女人身軀的無名,又怎麽可能逃得過自己的追蹤?無名很快就將袁華一剪梅居住的臥室犯了一個底朝,站在一對散亂衣服家具的地上,沒有找到洞察寶珠蹤影的麻生,冷著臉朝隔壁袁華次郎的房間走去。
吳用饒有興趣的跟在她後麵,瑪菲亞和酒井千雪還沒有回來,如果出現在無名麵前,無名除了換回身體逃之夭夭之外,並無他法而洞察寶珠,依然會留在這裏。吳用捧著一塊西瓜哢哢大吃著,而麻生早已經累出了一身汗水。
她正站在床上墊腳向衣櫃上方眺望,手探上去摸索了一會兒,依舊一無所獲。她煩惱的暗罵一聲,然後又拍了拍豐滿的胸膛,這個婦人的體力並不是很好,忙活了這麽一會兒,就已經出了層細汗,真是麻煩!
上一次和無名一別,吳用陷入了不的麻煩之中,瞧著麻生東忙西忙不知疲憊的模樣,吳用出聲問道,“怎麽不見你的召喚者?那個來自華夏的大塊頭。”吳用記得那是一個華夏的通緝犯,是個人品不怎麽樣的家夥。
麻生身體停頓了下,然後繼續翻找著箱子裏的東西,“死掉了。”“我不信。”吳用笑出聲,召喚者如果死亡,英靈自然不會繼續存在這這個世界,“他是怎麽死的?”
“被我一拳打死的。”麻生回頭,麵無表情的盯著吳用,“並不是每一個英靈的召喚者,都是一個睿智聰明的家夥。”
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在無名掌控女人身軀的時候,竟然下春藥想強上他,這麽惡心的召喚者,任何英靈都無法忍受!
吳用好奇,若有所思的盯著麻生睡裙下這纖細的腰,問道,“你殺死了自己的召喚者,墮入煉獄,然後被董先生的月之魔力召喚陣召回到了世間,所以,你之前才會為圓桌騎士團效力?”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麻生烏黑長發已經沾濕,有些疲倦的她一屁股坐在床上,也不顧裙底的走光,瞥了吳用一眼道,“董先生是個很可怕的對手,他掌握著許多我們並不知道的情報!它能通過古老的月之魔力召喚煉獄之中的英靈,就代表他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能力!”
“比如令咒。”吳用也不得不承認董先生的可怕,這種包羅萬象、無所不知的人,在聖杯爭奪戰中有著絕上的優勢,“如果他能隨意對英靈刻下令咒,到時候,不得不服從董先生命令的英靈,豈不都成為了董先生的軍隊?”
“不然你以為,除去魔偶,那麽多的英靈是怎麽心甘情願加入圓桌騎士團為董先生賣命的?我也是不得不從的一份子。攜帶著令咒,如果稍有不恰當的舉止,難免會被強製要求自殺,煉獄之苦,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上一次屠龍。”吳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難道那幾十名的英靈,都已經被刻上令咒成為了董先生的木偶?”“如果一切順利,那麽就會如此。”麻生麵無表情,“在令咒麵前,沒有英靈能夠反抗董先生的命令。”
“令咒的儀式是什麽?”這種問題,吳用自然是問的身為過來人的無名,掌控著麻生一舉一動的無名眼神迷離,隨即無奈一笑,“我並不知道。”
“你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吳用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之色,“被刻印令咒這麽嚴重的事情,你卻恍然不知?”
“那是我剛從煉獄被召回世間。”麻生撫摸著胳膊,仿佛令咒仍在她身上一般,“我被董先生安排了住處,剛剛經曆過煉獄之災的我身心疲倦,倒頭就睡,第二醒來,我的胳膊上,就已經被刻下了令咒。”
一切的一切,早已經被董先生布置安排好,那些無知的召喚者和英靈,就這樣懵懂無知的踏入董先生的陷阱之中,失去了遊戲的資格,一敗塗地。
吳用正暗自吃驚董先生這驚的本事,隨即,麻生眼眸瞥了吳用一眼,笑著道,“像你這種孤立無援,總是喜歡單槍匹馬逞英雄的家夥,永遠贏不了董先生。”
似乎為了打臉,麻生話音剛落,瑪菲亞和酒井千雪就推門回到了房屋之中。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再看看麻生衣衫不整,麵色蒼白,一身黑袍,藏頭露尾的酒井千雪懷疑的盯著吳用,開口冷聲問道,“你想強·奸良家婦女?”
吳用根本不理會她,而是看向瑪菲亞,微笑著道,“介紹一下,這位是能夠隨意互換身體的日本英靈,無名。這位是我的朋友,來自意大利的瑪菲亞。”
“哦?有意思。”瑪菲亞優雅的笑著,他絲毫不懷疑吳用的話,眼神落在麻生身上,他點頭稱讚道,“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的地方。”“當然。”吳用點頭,“我被他騙過不止一兩次了。”
“白癡。”酒井千雪時時刻刻總想著打壓吳用,出言嘲諷道,“像你這種豬腦子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是嗎?”吳用絲毫不動火,尤其是知道酒井千雪兜帽下是那麽一張美貌冷豔的臉,吳用想生氣都生氣不起來。果然,長得好看的女人就是占優勢的,“如果是無名變成瑪菲亞的模樣,恐怕你早已經被他騙光光了,還不知道爽過幾次!”
酒井千雪冷笑,寒冷刺骨,她冷笑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她早已經出手弄死吳用了。
“你來這裏,是為了洞察寶珠?”瑪菲亞平靜的看著麻生,地上的混亂解釋了一切,“看來,我們是競爭者了。”麻生不以為意的坐在床上,指著吳用問道,“難道他就不是競爭者了?洞察寶珠隻有一顆,站在你麵前的卻有三個英靈。”
“我們是朋友。”瑪菲亞永遠都是這麽自信儒雅,瞧著他白皙俊秀臉上的微笑,麻生恍然,看向吳用,嗤笑道,“原來你也成為了別人的走狗,你的召喚者呢?難道也同意你這麽做?”
“關你鳥事!”吳用麵無表情,“不用在這裏挑撥離間,趕緊回到你自己的體內,讓麻生回來!如果你還想打洞察寶珠的主意,心我旁邊這個冷冰冰的英靈把你凍成棒冰。”
“任何人的軀體都能夠成為我的容器,你殺了一個我,卻還有千千萬萬個我。”麻生張開手微笑,目光挑釁,“對死亡,我從來不畏懼。”
“洞察寶珠在這裏?”瑪菲亞瞧著麻生對這房屋洗劫了一般的行為感到有些好奇,他和酒井千雪在村子外的夜色下潛伏了許久,也偵聽了許多農戶,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持有洞察寶珠的可疑嫌疑人。
回來之後,卻見無名用麻生的身軀在做這種事情,瑪菲亞心中有了些許答案,“洞察寶珠難道不是她自己藏起來的嘛?”
“我們都猜錯了,毒害袁華次郎偷走寶珠的人,是袁華一剪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洞察寶珠的下落。”“他人呢?”“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被我打昏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