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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反擊之人

  如果無名是已死之人而歸來的亡魂,那麽,安倍一郎使用式神對付他們兩個,就已經綽綽有餘了!“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安倍一郎忘記了無名的姓名,但是卻還記得他死去的事實。


  麵對死而複生的亡靈,安倍一郎甚至有理由懷疑這是有人借屍還魂,而不是無名本人!安倍一郎從黑暗的房間之中召喚出了一名白色的式神。式神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道服,文質彬彬,看起來儒雅隨和,但眼神之中卻透著鋒芒。


  無名瞧著安倍一郎能夠輕鬆快速的召喚出式神,就知道他的修為不低,畢竟是安倍彎人的兒子,從耳濡目染,對陰陽術肯定頗有研究。無名冷笑了下,道,“既然被你看到了,那麽就不能留你性命了!安倍一郎!”


  “你是誰!”安倍一郎手握緊,警惕的後退到了臥室房門口,剛才無名和吳用兩個人一直躲在床底下而自己沒有發覺?****空對這件事情是否知情呢?她難道也有隱瞞自己的事情,與無名達成協議,針對安倍家族?

  一時間,安倍一郎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事不宜遲,他立刻揮手一指,催促式神動手。穿著白色道袍梳著長發馬尾的式神瀟灑落地前衝而來,他寬大袖袍中飛出幾張黃色符咒,刻印著紅色咒語的符咒捏在手指之間,立刻射向無名和吳用兩人。


  這是定身咒。安倍一郎並不著急殺死吳用和無名,他覺得,麵對可疑的對手,必須弄清楚對方隱藏的真相才能夠令人安心!式神手中的定身咒淩厲朝兩個人肩膀上射去,一旦被黏住,兩個人就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隻不過,吳用和無名有能夠被對方定住的機會嗎?刻印著定身咒的黃符飛射在半空之中,吳用卻已經消失了蹤影。他動了,不但避開了定身符,甚至還已經繞過了式神衝向安倍一郎!

  聖杯爭奪戰中,不允許英靈和召喚者對戰爭之外的普通人出手!這是規定!隻不過,有時候,並沒有什麽人會老老實實的遵守聖杯爭奪戰中的每一條規則!在吳用眼中,阻礙了自己和無名的安倍一郎,已經是個死人了。即使他能夠召喚出式神,但是對吳用來,也隻是一個平淡無奇的普通人罷了。


  讓你嚐嚐我地上最強英靈的厲害!吳用突然現形來到了安倍一郎身側,他根本都不需要動刀,緋紅之刃都未曾出鞘,他捏緊了拳頭,朝著安倍一郎這蒼白幹癟的臉上打去!


  步入中年老人色衰的安倍一郎有著一張鬆弛下垂的臉,如果安倍一郎挨了吳用這一拳,恐怕整個臉都會凹進去!吳用的拳頭用盡了全力,想一下子解決掉這個麻煩殺人滅口,但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攻擊被攔截住了!


  啪!被安倍一郎召喚出來的式神突然扭身回頭,擋在了安倍一郎麵前。秀氣儒雅如書生的式神伸出了手掌,竟然完完全全擋住了吳用的這一拳,連半步都沒有後退!這比起無名別墅裏的那隻式神,要強大得多!

  看到自己差點被毆打毀容,安倍一郎心有餘悸的鬆了一口氣,依靠到牆邊,他咬牙道,“不管了!先殺了他!”吳用的強悍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安倍一郎不打算留活口了,先殺再!


  式神聽命行事,二話不又捏出一張符咒,這是一張紅色的符咒,上麵是如血般的古怪文字,符咒從式神寬大袖口飛出反繞向吳用後腦勺。吳用毫不猶豫拔出刀,緋紅之刃紅色的殘影一瞬即逝,飛快劈開了這紅色符咒。與此同時,吳用抬手,緋紅之刃高高揚起,然後,鋒利刀刃直劈而下,要把式神輕而易舉的劈成兩半。


  這時候,式神極其忠心的護在安倍一郎麵前,麵對吳用這猛力的刀鋒,他也不閃避,又捏出一張金色的符咒擋在了身前。金色符咒憑空漂浮在式神麵前,立刻形成一個淡淡的金色護罩。


  在這半圓形護罩麵前,吳用手中的緋紅之刃竟然不能繼續再向下板寸,它被阻隔擋在了護罩上麵。一時間,這一把緋紅之刃沒有了任何攻擊力,看上去毫無威脅!吳用皺眉,立刻抽刀收回,然後變換了一個方向朝式神刺去。


  這時候,式神抓住身後安倍一郎的手臂,兩個人在這金色護罩之下連連躲避,順著背後的牆壁向旁邊側移。與此同時,金色護罩阻擋不住吳用的第二次攻擊。應聲碎裂開了。咚一聲響,緋紅之刃刺破了護盾沒入在牆壁之中。


  一劍落空,沒能刺中式神和安倍一郎的劍鋒在牆壁之中留下一個深邃的坑洞。吳用身影閃爍朝他們兩個人靠近去,手中緋紅之刃甩出一個猛力的弧度,紅色刀影如半月,當頭劈下,就像是切排骨那樣幹淨利落!


  人身上有數百條骨頭,也就是一個人形自走排骨,如果不想成為吳用刀下的排骨,那麽就隻能閃避。可是,式神擁護著安倍一郎兩個人都已經縮到了臥室牆角,三麵環牆,如此困境之下還能怎麽辦呢?


  式神因為要保護安倍一郎還需要戒備吳用和無名兩個人的攻擊,所以顯得有些分身乏術,在如此分心的情況下,式神很難拿出真正的本事和吳用一戰!黃色符咒從袖袍之中鑽出,式神想要再一次定住吳用,隻不過,吳用對待這種招式完全是易如反掌。


  鋒利緋紅之刃劃出一道緋紅劍氣,刹那間就如切豆腐般將符咒切成了兩半。緊接著,刀鋒就要落在了式神的腦袋上,將這個儒雅隨和的家夥一分為二。


  而就在這個時候,式神寬大的袖袍一甩,突然放大,變得像是個麻布袋又寬又大,一下子竟然蒙住了吳用的腦袋。失去了視線的吳用連忙用刀亂砍,但是很快,吳用就被這式神袖袍完全纏住了,變成了一個粽子。


  式神的袖袍與無名的鎖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吳用被這袖袍纏住之後,四肢不能動彈,手中的緋紅之刃也被別在了身前根本無法前後挪動。吳用現在變成了蜘蛛網上的蟲子,隻能靜靜等待著蜘蛛的靠近和吞噬。


  瞧著吳用陷入困境,無名毫不猶豫立刻甩出鎖繩,本來就不懂的使用太多兵器的她,唯一能夠算得上趁手的就是這鎖繩了。金色的繩子蔓延伸長朝式神鞭撻而去。式神袖扣一縮,緊緊包裹著吳用這個七尺男兒,將吳用拉到了自己身邊,這時候,被袖袍緊緊包裹著的吳用頓時成為了一個擋箭牌。


  有了吳用這個肉盾,想必對方的攻擊就會收斂一些吧!式神是這麽打算的,所以,他把吳用挾持綁在了自己麵前,但是誰想到無名手中的鎖繩並沒有放棄攻擊,力度不曾減弱,在空中抽打一聲,然後落在了吳用身上。頓時吳用感覺到了皮開肉綻的疼痛。


  吳用痛呼一聲,立刻破口大罵,“你心點!你是不是眼睛不好阿!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公報私仇!”無名根本沒有給吳用太多話的機會,鎖繩緊緊纏住了式神寬大白色的袖袍,也一並包裹住了吳用。無名手臂一縮,鎖繩捆著吳用立刻向後飛回。


  吳用立刻被拉扯到了半空之中,式神的袖袍不隻是什麽材料做的竟然沒有撕扯爛。無名的鎖繩緊緊拉著吳用的整個身軀朝自己這邊收縮,而式神籠罩著吳用的袖袍則更是不留餘力的朝著相反的方向拉扯著。


  兩個人頓時形成了一場拔河比賽,吳用就被他們左右其中成為了這個快要被五馬分屍的痛苦根源。瞧著無名能夠和自己的式神打成平手,安倍一郎更明白對方肯定不是什麽普通人,一定是借助無名的屍體還魂的!安倍一郎上下打量著無名的容貌,心裏暗自猜測,他一定是盯上了安倍家族,否則,怎麽會到****空這個不相幹的女人家裏。


  “活捉他!我要從他口中知道可靠有用的消息!”安倍一郎站在旁邊,身為一個旁觀者,他絲毫感受不到任何壓力和危險。隻是站著話不腰疼的下達著各種命令。這可苦了式神,式神雖然看起來儒雅隨和,但是生氣起來的時候也是會罵街有著各種負麵情緒的!

  式神現在要一邊保護安倍一郎,還要防禦吳用和無名兩個人的攻擊,這簡直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雖然現在式神完成的很好,但並不代表,這是能夠三心二意輕鬆做到的事情!式神冷哼一聲,對安倍一郎的命令產生了抵觸情緒,這時候,他還沒來及多什麽,這時候,無名手中的鎖繩已經再次活躍了。


  纏在吳用身上的鎖繩立刻團團解開,吳用跌坐在地,式神寬大的袖袍立刻纏緊吳用想要把他拽回到身邊來,與此同時,無名手中的鎖繩再次鞭撻而去,直朝安倍一郎的麵部而去。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無名的鎖繩不像是一根繩子,反倒像是一條淩厲的長鞭,鎖繩瞬間延長一倍,幾米長的鎖繩飛快砸向安倍一郎的正臉。瞧著這虎虎生風的鞭子,安倍一郎心中驚恐,可是麵對這如此迅勇的鎖繩,卻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畢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式神一隻袖袍已經生擒包裹住了吳用,這時候,另一隻袖袍也形成一麵屏風般的護罩,擋在了安倍一郎麵前。麵對著冷厲狠毒的鎖繩鞭撻而來,安倍一郎嚇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隻不過,式神的袖袍很好的保護住了他,令他絲毫未傷。


  無名看的真切,一雙眼睛眯起,這式神的袖袍還真是一個礙眼的東西。式神袖袍一甩,寬大衣袖將坐在地上的安倍一郎整個人都包裹保護了起來。站在安倍一郎身旁,式神右手袖扣抬起,裏麵鼓鼓囊囊的,正是被束縛的吳用,“如果想讓你的朋友平安無事,那麽就放下你手中的神器,真誠回答我們想要問的問題。”


  “沒錯!”藏在式神的衣袖之中,安倍一郎冷喝一聲,“我不管你是死人複生還是其他人附體,你既然闖進了我的地方,那麽就應該做出一個應有的下等姿態,接受我的審訊,否則的話,你會死的很難看。”安倍一郎不希望自己的安全出現什麽隱患,他畢竟是安倍家族唯一的長子,盡管在這個世界,能夠迫害她的人太少,但是,英雄總是死於同類手中的。


  麵對安倍一郎的質問,無名站在原地,蕭條瘦弱的身子卻不出的堅強決然,她揚起嘴角冷笑一下,道,“我已經是死過的人了,又怎麽會畏懼死亡?你們安倍家族對待我,可算是很薄請了!”


  “你!你竟然真的複活過來了?”安倍一郎震驚不已,“怎麽可能!你用的是什麽法術!”安倍一郎震驚不已,安倍家族上上下下傳承至今的陰陽術他幾乎都有所耳聞,盡管有能夠驅使死屍為傀儡的法術,但畢竟對象還是一個腐爛發臭的死屍。


  像無名這樣能夠輕輕鬆鬆行走在時間,麵色紅潤身體健康,甚至還有感情神態,這已經完全超越陰陽術的範圍之內了。頓時,安倍一郎對無名的複活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如果能夠接連不斷的死了又活,那豈不是另一種方式的永生?想到這裏,安倍一郎興奮不已,誰不喜歡長壽千百歲呢?“活捉他!我要他出複活的秘密!”安倍一郎再一次迫不及待的下達著命令,殊不知安倍一郎的式神現在已經有些分身乏術了。


  聽到安倍一郎的命令,他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然後右手袖口收縮縮了一圈,把其中吳用那體形的輪廓都給勾勒了出來,“如果你再不束手就擒,你的同伴就會死得很難辦!”式神現在就怕無名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憑直覺,式神覺得自己和安倍一郎會輸的很慘,隻不過,他沒有開口提出來,因為,逃兵是可恥的。對於式神來,沒有什麽壓力能夠讓他完全退卻。


  “是嗎?那你就弄死他吧。”無名臉上笑顏如花,一點也不擔心吳用的生命安危。並不是無名無情,而是他知道,吳用怎麽會死在如此一個默默無聞的式神手中?無名和吳用經曆過一段時間的挫折,兩個人就是戰友的身份。


  所以,無名最清楚吳用的實力,盡管看吳用被悶在了式神的袖口之中一聲不吭像是昏死了過去一般,而吳用實際上還沒出盡全力呢。現在的吳用,又是在調皮的玩耍鬼混罷了。


  無名的逼迫讓式神的眼眸更加冷厲了些,“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他?”“我相信你是一個沒有感情、麻木不仁的殺手,所以,你盡管殺吧!”無名一笑,隨即,他的身影已經動了。敏捷快速的衝向安倍一郎,無名現在不擔憂吳用,而是怕安倍一郎會活著離開這裏將自己的事情再公布與眾!所以,他必須殺人滅口!

  式神必須第一時間保證安倍一郎的安全,所以在無名快速的進攻下,他選擇先保護安倍一郎。鎖繩長鞭劃出一道淩厲痕跡,式神寬大袖袍向身前一遮,這袖袍變成了堅硬的護盾,鎖繩鞭撻在上麵,都沒留下一點波動的樣子。


  與此同時,數張定身符從袖口之中飛出。既然安倍一郎想要活捉無名審訊對方,那麽式神隻能盡最大努力留下無名的活口。黃色定身符紛紛揚揚有十張之多,在這狹隘的臥室之中,無名頓時無處可逃,黃色定身咒纏繞在無名左右。眼看這符咒就要印在無名的身上,這時候,無名手中的鎖繩改變了方向,半空之中的鎖繩就像是一條不斷進攻的毒蛇,在式神的袖袍上碰壁之後,它婉轉繞行,很快就繞過了這護罩,然後從地板鑽入流動,立刻纏住了安倍一郎的腳腕。


  砰!毫無防備的安倍一郎被鎖繩立刻拖拽而來,幾個人根本都沒有反應的機會,然後安倍一郎就從式神身邊被拽走,拖拽到了半空之中,擋在了無名麵前。黃色的定身符還沒定到人,自己倒先固定在了半空之中。因為安倍一郎身體倒懸被鎖繩掛在半空之中,式神唯恐定身符傷害到安倍一郎,所以,十張定身符立刻凝固在了半空之中,包圍著無名和安倍一郎,再也前進不得。


  “阿!救命阿!救我!救我!”安倍一郎身體倒懸在半空之中驚恐的張牙舞爪求救,式神袖袍之中裹緊吳用,然後另一隻手抬起,一把木劍出現在手中。這不是普通的木劍,而是能夠辟邪斬妖的桃木劍。身為一名修煉之士,式神手中的桃木劍,就沒有斬不斷的牽絆罪惡!


  “不要聒噪了!”聽著安倍一郎的呼喊聲,無名從後麵捶了他腦袋一拳,“再喊就錘爆你的狗頭!”“不要不要!我錯了!”安倍一郎沒有想到無名有這麽厲害的能耐,他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式神竟然都無法戰勝她!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你放過我吧!看在都是安倍家族的份上!”安倍一郎腳朝腦袋對著地板,短短數秒已經開始感覺到眩暈了,“就當我沒有來過!”無名怎麽會讓對方輕易離開,冷笑一下,手中鎖繩一甩,安倍一郎重重摔在地板上,一陣身體酸痛。


  “關於當年安倍家族遭遇的劫難,你知道多少?”無名向安倍一郎追問著自己父母的死因,他也是知情者,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清楚明白這麽多,但是,無名總是要抱著一絲希望的。


  “你當年在你家內發生的事情?”安倍一郎一愣,趴在地上的他剛想要轉頭,但很快就被無名踩在了腳下。無名壓製著安倍一郎為人質,根本不給對方任何逃離的機會,“沒錯!如實出來!”


  “我……”一陣猶豫,安倍一郎趴在地板上開口道,“我不知道!那一,我隻知道父親調動了很多的人手前去現場鎮壓!但是所有前往現場的陰陽師,都沒有回來!那一,對我們安倍家族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也是一個令人羞恥的恥辱!”


  “我在問你詳細的情況!”無名皺眉,腳抬起狠狠在安倍一郎上踹了一腳。安倍一郎這一身老骨頭立刻哢哢作響。式神看的心驚肉跳,他袖袍之中的手捏住了吳用的喉嚨,冷聲警告道,“注意你的言行,如果太過分,那麽就要心你朋友的性命了!”


  “我已經過了,我並不擔心他的死活!”無名冷冷瞥了式神一眼,“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無名眼角垂下,看著安倍一郎這稀疏頭發的後腦勺,問道,“對方的敵人多少人數?是什麽身份,有什麽能力?為什麽能夠輕而易舉將安倍家族數十名陰陽師全部都一一殲滅?”


  “我不知道,那件事情在我們安倍家族是醜聞般的存在,又怎麽可能廣泛流傳?”安倍一郎連忙解釋,“當時這件事情完全被封殺了,就連我都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恐怕隻有我的父親了!”


  無名有些失望,原來如此,看來,真的隻能找安倍彎人了解當年事情的經過了。安倍一郎疑惑的趴在地板上,扭著脖子偷偷打量了無名一眼,問道,“難道你已經喪失了記憶?不對,如果你失去了記憶,又怎麽會認得我?如果當年事情的經過,沒有人比你更有知情權了!你來問我,才是最不應該的事情!”


  “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你放了我吧!”安倍一郎開始服軟了,“你抓住我也沒有任何用,如果你喜歡我的女人,你也可以享用一下,不過,不要太暴力!”為了能夠活命,安倍一郎立刻拋棄了之前還許下深情諾言的女人,開始賣給了無名。


  隻不過,無名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興趣的,她冷笑將腳踩在安倍一郎的後腦勺上,道,“就憑你這樣的人渣,如此玩弄女人,不尊敬女性!就不應該讓你留在世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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