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拯救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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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如此多管閑事呢?”大爺很放心的離開了自家,背著雙手哼著曲不知道去哪家寡婦牆下了,千穗理雙手抱胸站在坐在門檻上看一片荒野的吳用的一邊,聲音冷清的問道,“你越出頭,越對我們的隱藏不利,你要知道,即使是我們三個人,也不可能敵得過傑明·瑪雅那種第三代英靈的。”
“嗯,但是,我總不能讓這個陷入淒涼無助的村莊,永遠都這麽生活在驚恐和死亡之中啊。”吳用笑笑,然後伸出胳膊拉住了千穗理細膩的手,“你不覺的,我們成為了這樣的生物,每吃吃喝喝沒有一點作為,太可惜了嘛?”
“你想當英雄?”一直在兩人身後坐在凳子上的葉子看到吳用主動拉住了千穗理的手,她頓時坐不住了,該死的這裏還坐著一個美女呢!你怎麽不來拉我的手?輕哼一聲一臉嘲笑,葉子吃醋的抬起腳丫踹了下吳用的屁股,“那個老頭子的沒錯,你就是動漫看多了,稍一有點本事,就以為能拯救世界?”
“世界隨著日月更替,輪回流轉,是無限的;而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把我的有限投入到無限之中,早就注定輸定了。”吳用毫不在意的摸了摸屁股上的灰塵,然後眯眼一笑道,“能救一個,就救一個,畢竟人的生命非常短暫,也比我們的生命更加珍貴呢。”
千穗理聽的十分感觸,被吳用握在手中的手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輕輕晃了晃,感歎的柔聲道,“你成熟了很多,我很欣慰,不管你做怎樣的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鼎力相助的。”
瞧著兩個人賊眉鼠眼的傳情,葉子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踢開凳子,然後朝隔壁的屋子裏走去,“我要洗澡去了!”眼不見心不煩,葉子可不想看到他們兩個這麽恩愛的樣子,什麽嘛,整戴著麵具都能被吳用喜歡,自己是不是也要去弄個麵具玩玩?
這村子裏沒有電,所以沒有電視電腦,更沒有電熱水器,嬌生慣養的葉子大姐站在這屋子裏,看見了洗澡的大木桶,瞅了瞅那盆邊的灰塵,一陣惡心之後,又趕緊跑了回來。
“喂,我要洗澡!你快點幫我弄!”不懂得,就交給下人來辦,這就是大姐的一條生活法則。沒好氣的上去又踹了吳用屁股一下,吳用無奈,鬆開千穗理的手,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然後道,“哦,看樣子洗澡有些麻煩呢,先要用爐子熱水,然後倒進那個木桶裏泡浴。”
“我不要用那個盆子!是不是幾年都沒用了,真惡心!”葉子一陣惡寒,盡管她再怎麽想跟著吳用浪漫的浪跡涯,但是這孤苦的環境,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厭煩的皺了皺眉,葉子問道,“這附近有澡堂麽?”“你問我我問誰。”笑著白了葉子一眼,吳用熟練的熱水準備,沒一會兒,好幾大茶壺的水都熱暖了。
木桶確實沒法用,因為長久沒用過刷洗很費功夫,吳用去給葉子找了幾個盆,然後解釋道,“你到那屋子裏脫下衣服,就用這個盆洗吧。”
如此簡陋,葉子都快要哭了,“這個盆還沒我的屁股大,你讓我怎麽洗?倒在頭上?”吳用低頭看看手裏的盆,無奈道,“你想多了,這盆確實比你的屁股大,還有,把盆放在地上,在身上澆水洗澡吧,嗯,條件不允許,你就體諒下。”
確實要體諒下,因為這窮鄉僻壤沒有熱水器估計也沒有澡堂,洗澡的方法,隻有這麽一個了吧?
委屈的端著盆撅著嘴模樣憐人的到了隔壁屋子關上門,沒多久,葉子冒出頭來,凶巴巴的朝千穗理瞪去,“你進來幫我洗,我不會!”
“洗澡都不會,你還能幹什麽?”冷嘲熱諷這種事情也許也隻會出現在千穗理對葉子身上了,兩個人的關係水深火熱,千穗理嘲諷一句,不過還是走了過去,關上了門。
房門是徹底的木頭門,沒有玻璃,吳用即使想看,也是看不見到美女洗浴的場景的。緩緩躺在這收拾得很幹淨的大爺的床上,吳用眯著眼睛,對三個人將來的未來很是擔憂。
手機沒帶,但也不能回葉家,萬一有瑪雅家族的人監視,那自己就在劫難逃了。幸好華夏地大物博,你見過那些警察辦案尋人普遍的用時,有幾起案件是少於半年的。
在華夏,找個人不容易啊!如同大海撈針!更何況葉家的勢力分布遍了大半個華夏,你傑明·瑪雅想找,可不是件容易事。
躺在這還算暖和的炕上,手漫不經心的撫摸著腰間的紫刀,吳用很快就聽到了那隔音不怎麽好的屋子裏,傳出來的嘩啦流水聲。
隨便想想那些水流是從葉子細嫩白皙的肌膚上流淌下來,而那個渾身赤裸的丫頭距離自己不過是兩門之隔,吳用就有些激動呢。
揉了揉襠下,吳用閉上眼睛,就這麽短暫的工夫,就睡了一覺,夢中,與林茵茵和李清歌重逢報了下平安,以免母女兩個人擔憂。
吳用是被一陣歡笑聲吵醒的,茫然睜開眼睛,正是葉子披著還有些濕氣的金發,白皙的臉蛋帶著粉紅的嬌嫩,大笑著穿著那件白色素雅的裙子狂奔而來,身後,是沒戴麵具的千穗理,精致漂亮的瓜子臉上與吳用對視一眼,此刻正是一抹惱羞閃過。
即使是匆匆一瞥,吳用也看清了,那即將要奪門而出的千穗理,竟然隻穿了那一套黑色內衣,圓潤的胸,平坦的腹,修長的腿,冷酷美麗的身材一閃,又很快回到了門後。
她即使是憤怒之下還是有理智知羞恥的,回到了門後開始穿衣,而早已經穿好了的葉子則帶著一臉戲謔,跳到了吳用床上,大笑道,“喂,你知道嘛,千穗理這個女人真是悶騷的很,她……”
“閉嘴!”冷冷的輕喝從房屋那邊傳來,這冰冷的聲音幾乎都能刺穿牆壁,葉子輕笑一聲根本不怕,坐在吳用床邊,就要開口講個秘密,但是,匆忙之間穿上了一條褲子的千穗理,已經晃動著黑色胸罩下那白皙的粉團,赤裸著上身衝了過來。
單手揚起,千穗理眨眼間已經穿過門檻衝到了吳用麵前,淩厲的手刀絲毫不留餘地的砍向葉子那圓潤的臉蛋,葉子輕哼一聲,白色身影避開,手刀便鋒利的切在了床上,這炕,被砸出一個手指印的痕跡。
葉子似乎看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捧腹大笑著避開千穗理這一記手刀之後,還是忍不住咧嘴眯眼笑著,然後濃濃的笑意瞥向吳用,還想告密,但是千穗理已經擋在吳用麵前,麵色雖然通紅,但是目光冰冷,“你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你以為我怕你啊?悶騷的家夥!”葉子捂嘴輕笑,柔軟的腰肢不停的笑著,就是直不起腰來。
千穗理板著臉不話,麵無表情的臉蛋兒有著別樣的陰冷,葉子停止大笑,與千穗理對視幾秒,見她這麽認真嚴肅,終於撤了一個台階,輕哼一聲,笑盈盈的坐在吳用旁邊不再話了。
吳用都能聽到千穗理那輕輕放鬆的呼吸聲,見她回過頭來瞥了自己一眼,細細的眉下,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冷哼一聲,“看什麽看!”
吳用咧嘴傻笑,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麽,不過,都是可愛的女人啊!伸出手摸了摸千穗理那頭柔順的黑發,吳用抿嘴一笑,溫柔動人。
千穗理眼皮輕跳,紅唇微張,想要的話,最後還是在葉子那調侃的目光下收回了,單手護住上半身的春光,千穗理細長的桃花眼嬌嗔如撒嬌的瞪了吳用一眼,然後便匆匆回到了那邊屋子裏穿衣。
看著她那白皙如玉的脊梁,吳用好奇的低聲向葉子問道,“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開心?”葉子撇嘴,看到吳用那麽溫馨摸千穗理頭發的舉動後,她反而沒有心情了,“不告訴你,反正你這色狼早晚有一會知道的。”
“這什麽意思?”吳用鬱悶,自己哪裏又惹到這位大姐了,讓她這麽跟自己發脾氣?
葉子看樣子是在鬧情緒的坐在了床邊,一頭靠在床尾,白皙的腳丫子扔掉了鞋子然後便在吳用臉上踹了一下,“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圓潤巧的腳指頭調皮的活動了下,葉子蜷縮著腿躺在床邊靠著吳用,輕哼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話。
吳用無奈笑笑,伸出手在葉子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手感溫暖又充滿柔情,葉子眼皮輕顫,緊繃著腳尖,頓時喜歡的不得了。
“你這大姐,真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呢。”聽到吳用柔柔的笑語,葉子一瞪眼,坐起身來不滿的打了吳用肩膀一下,然後右手拍著那略有些平板的胸口,嬌聲喝道,“哪裏沒長大?哪裏沒長大?我自己都感覺出來它沉了好多!你這個騙子”“……”
得了,又惹得大姐不高興了,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撅著嘴的模樣,吳用撓撓頭,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還是不明白。
鬧騰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了,千穗理貌似也洗了個澡,二十分鍾後她才帶著一身濕氣緩緩回到床邊,看了看已經靠著吳用大腿睡著了的葉子,戴著白色麵具卷起一頭黑發的千穗理也沉默不語的躺在了床上。
平日裏單身了一輩子的大爺睡的炕上,頓時因為吳用的緣故,而變成了香床。如果讓大爺看到現在這兩美女躺在一塊兒的場景,會不會激動的不再洗被子呢。
明明是一張嬌媚的臉孔,卻總是隱藏在冰冷生硬的麵具之下,到底是怎麽樣的故事,讓這個女人深刻體會到了紅顏禍水這樣的事情呢?
側頭與千穗理對視著,吳用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她麵具邊緣的臉蛋,“每戴著這個不嫌累嘛?”
明明洗了一個澡,卻不怎麽精神充沛的千穗理淡淡一笑,偎依在吳用的懷抱之中,女強人,都會有想鳥依人的那一麵,“我活著,比戴著這一樣麵具還要累多了。”
“年紀輕輕的哪來這麽多憂愁和感歎啊?”吳用輕笑,不管千穗理的扭頭掙紮,將她臉上那冰冷的麵具再次摘了下來,細細的眉,柔柔的眼,挺翹的鼻梁和紅潤的櫻唇,這確實是一張不同於秦玉味道的傾國傾城的臉蛋,隻不過這美貌,可能隻會在吳用一個男人麵前展現了。
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她富有彈性的臉蛋兒,千穗理臉微紅,不太適應這種柔情的她低頭避開吳用的眼神,輕笑道,“我已經活了百年,不年輕了。”
“怎麽會,你看看你的模樣還是這麽漂亮清純呢,到底有什麽煩心事,給我聽聽唄。”靠近些,就能聞到從發梢還是臉蛋散發出來的沁人香味,吳用盯著千穗理這媚中含羞的桃花眼,一個把持不住,就在她的眸子上輕輕吻了一下。
千穗理慌亂的眨眼,向來冰冷的美女,何時有過這樣被人非禮的待遇。如同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般不知所措,千穗理隻能弱弱的躲在吳用懷中任他施為。
手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吳用看著這個總是會浮現出憂愁和清冷氣質的女人,微微一笑問道,“給我聽聽吧,你的故事。”
“不!”不管吳用如何柔情如何體貼,千穗理都還是那個千穗理,是會拿狼鞭子使勁抽吳用屁股的那個冰冷女王。
輕笑著轉了個身背對著吳用躺在他懷裏,在吳用看不到的地方,千穗理抬起手指,抹掉從憂鬱眼眸中流淌而下的一滴血淚,聲音保持著鎮定冷清,“你以後會知道的。”
不願回憶,就是不想觸動舊傷疤。隻不過,越不願想起的,記在心中,越是令人放不下。朦朧的空之上,這裏高於飛鳥和展翅大鵬,在地球的晴空之上,太陽之下,存在著一片新大陸,這裏,被地上的人們稱為國。
金色的柱子支撐起的宮殿,金色的宮殿內坐著一幫衣著華麗的人們,獨在首位捧著一金杯喝著瓊漿玉液的,是一個穿著一個簡單白色長袍,露著赤**口,神色和藹留著胡須的老頭子。
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