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化危為安
一秒記住【】或手機輸入:apiashu 求書、報錯請附上:【書名 作者】
“你之前和那個女人在臥室裏做什麽了?”沉默了一路,臉色擺了好幾分鍾都得不到吳用慰問的千穗理終於忍不住了,冷冷的腔調似乎是在拷問犯人,側頭看來,麵具下的目光略顯幽怨,“你是種豬麽?是什麽都能上?”
“錯,樹我是上不了的。”吳用回過神來笑笑,見千穗理身上的氣質更加淩人,吳用才趕忙解釋道,“放心,我不是那麽傻的男人,即使林茵茵不在我身邊,可是,不是還有你們兩個嘛,你們難道認為,那位人妻的姿色能勝的過你們兩個處女?”
“你作死啊!”“哼!”葉子和千穗理不約而同的發出牢騷和抗議,隻不過前者隻是紅紅臉蛋二擺個嬌羞又喜悅的模樣,後者則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扇了過來,隻不過雙腮,也有如葉子般的靦腆羞意。女人的這種事情被男人出來,真是不爽!
“今晚我們睡在哪裏?還是那棟破觀音廟嘛?”葉子惱羞的擺了個臉色後然後恢複了常態,還是跑上來主動拉住了吳用的結實手心,“哪裏好破好冷的。”
“沒事,不是有大爺的屋子嘛。”吳用一點也不介意自己隻是個借宿的而人家大爺才是屋主,手一揮,這事情便定下來了,毫不客氣,幹脆利落,也不管人家大爺是不是願意。
回到大爺家門口,大爺擺著臉色你們被局長請客吃了一頓好的回來了老頭子我可是吃得白麵條呢!
不過當吳用甩出那條從局長那搜刮來的中華後,老大爺的臉色,那笑的一個親切啊,“睡我家?沒問題,隻不過床隻有一張啊!嗯,不過我看你們三個人關係非淺,估計也沒關係!”
一間屋裏兩間房,一間空餘一間擺床,床還是夠寬敞的,要是讓吳用和葉子一對或和千穗理一對躺在這床上,兩個妞絕對不會不情願嗎,但是要三個人一起躺在這上麵,一龍二鳳,那可就有些難度了。
不要看女人的麵子,有時候會比男人還要奇葩。就如同現在,兩個女人都不希望對方看到自己和吳用親密的一麵。
明知兩個女人躺倒床上去會尷尬,但兩個女人拗不過吳用一個勁的慫恿,畢竟,吳用很希望雙手抱得美人歸的。
這張鋪上了新床單的炕上,吳用在中間,兩個女人各在一邊,互相背對著身子誰也不看誰,氣氛倒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尷尬,隻不過有些安逸,顯得靜悄悄的。
樂滋滋的躺在床中央聞著兩位美女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清香,吳用樂的咧嘴,有多少富豪權貴,沒有自己現在這般的享受?他們花錢,也買不來的,便是這種屌絲的幸福了!
床隻有一張,那麽,老大爺去哪裏了呢。吳用本還稍微有些過意不去霸占了老人家的床,直到老大爺猥瑣一笑砸吧嘴道去鄰居家借宿一宿,吳用就完全放心下來了,這大爺,八成是去找些風韻猶存的女鄰居了吧,真是寶刀未老。
秋的風有些涼涼的輕輕的,扇動著窗戶上貼滿了娛樂報紙的玻璃,嗡嗡聲傳遍整個屋子。
這仿佛是再也正常不過的風聲了,但是床上早已熟睡了幾個時的三人,卻齊齊睜開眼,吳用更是一馬當先,攬著千穗理香肩的手順勢抓住床頭藏在鞘裏的閻魔刀,紫色的刀鋒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一亮,隨即,這刀鋒,橫切而去,鋒利的光芒割破了糊著報紙的玻璃,紫色的刀尖,沾上了點點血滴。
窗外的人驚恐的低嗚一聲,帶著綠連衣帽和黑色口罩的他完全沒想到,剛剛靠近還沒等發起進攻,就已經被反手割傷了?
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裝的他捂著受傷的肩膀飛快退開兩步,這些年來,他頭一次遇到如此令人恐懼的對手,屋子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豔麗如紫色玫瑰的刀鋒美麗的切開半麵窗戶,睡覺未曾脫衣的吳用一個黑影鑽出,手中的刀筆直的刺向屋外神秘男子的心口。
窗外的神秘男人還算有幾把刷子,擋不住,但是卻還能躲得過,拚盡了全力用力一扭腰,連滾帶爬的才閃開了吳用的這淩厲一擊。
“神仙?”吳用笑盈盈的手握著刀,黑色的人影,紫色的刀芒,站在這黑夜之中並不明亮的月色下,顯得幽幽而神秘。
“不回話?那就是妖怪了!”手中刀鋒一抖,帶著鋒利的氣勢嗡嗡作響。男人嚇得退後好幾步,刻意壓低聲音問道,“你到底是誰?”
“英靈獵人,專門獵殺作風惡劣殘暴凶狠的家夥,你是麽?”吳用握著刀緩緩逼近,身後的兩個女人仍舊坐在床上,饒有興趣的瞧著這邊的趣事。
男人嚇得身子一抖,綠色連衣帽下,被黑色口罩包裹著的嘴巴仍是強硬的發出一聲冷笑,“就憑你?膽子不,你可知道我殺了這麽多人,沒人能曾阻止過我!我擁有的強大能力,連我自己都害怕!我問你,你怕不怕!”
“自從我必須要多避開太陽生存的那一,對於一切,我都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吳用一臉笑意,心裏則奇怪,這個家夥身上,完全沒有英靈的氣味,這是怎麽回事?
“你是英靈?”男人大驚失色,還是不忘一步步的後退,隻不過他退,吳用就緊跟,這田野曠闊,對麵的人又能逃到哪裏去。
“不可能,如果你是英靈,又怎麽會當見鬼的英靈獵人!”男人嚇得腔調都有些發抖了,他來這裏,是來殺人的,多管閑事的吳用和那兩個美女。吳用自然是要直接殺掉,而那兩個女人,如果可以的話,在他們臨死前,嘿嘿嘿嘿嘿……
他是穩操勝券有備而來,懷著滿滿的自信,因為他平生殺人從未手軟,也從未失手,隻不過沒想到,在吳用這座大山前,栽了跟頭。
“村子裏的人是你殺得麽?”聽到吳用平平淡淡的問話,已經處於弱勢的男人下意識的挺直腰杆,冷笑一聲道,“不是。”
吳用眯了眯眼睛,盯著對方那隻露出的眸子看了看瞧了瞧,他發現這個這個家夥沒有謊,因為人越害怕,越不會謊,村子裏的人確實不是他殺得?那麽,還有餘黨?
“那個人是誰,告訴我,我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問你媽去吧!”男人冷笑,不會因為恐懼就會服軟的。
吳用笑笑不再浪費時間,現在不,等被自己抓住了,還是要開口的,紫色的刀鋒由遠及近,像是一條紫色的彩虹,時遲那時快,吳用手中的刀,已經淩厲的將男人的胳膊切斷了。
那曾經陪伴了夥伴二十年的右臂,從肩膀處被整齊切開,毫無生機的掉落在地上,男人身子驚得一抖,隨即是痛的發顫,鮮紅的血液從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留下,男人那麵罩上,已經滿是汗水。
手中的刀鋒發出輕微的顫聲,鮮血從刀鋒向下滴下落在泥土之中,這淩厲的一切,竟是沒能讓這絢麗的刀鋒沾染太多的血腥。
男人左手捂著右臂吃痛的扭頭就要跑,吳用豈能讓他得逞,手中的刀追過去,斜角裏高高的莊稼地裏,一陣輕微的聳動和一聲驚呼,吳用聽見了,男人更加聽得清清楚楚。
莊稼地半畝三分,並不怎麽大,在這廣闊的田野之中,也隻是個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所以,人躲在莊家地裏,也自然不會被人發現。
本想做件美妙的事情,卻沒想到,機巧合,把自己給搭了進去。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自己將還沒穿上褲子的自己從莊稼地裏拖出來後,看向吳用那無語的眼神,黑夜之中,大爺渾身激動,“夥子救救我啊!”
看著要去鄰居家借宿結果躲在了這旁邊莊稼地裏隻穿著條內褲長褲還沒提上的大爺,吳用隻是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隨著又一聲驚呼,一個穿著單薄背心和單薄麻布褲的婦女也趕緊從莊稼地裏氣喘籲籲的鑽出來,一臉膽怯的躲到了吳用身後。
看著這個氣喘籲籲,臉色潤紅,渾身汗水的女人,吳用就更加知道這個無良大爺躲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了,真是……瀟灑啊。
單手將身後的女人護到身後,吳用握刀,刀尖筆直的指著大爺那張刻滿皺紋老臉的身後的那個人,“放開。”
“有本事你一劍刺過來啊!”男人雖然打不過吳用,但並不代表他的無能。至少在這個時候,他的躲藏毫無可乘之機。
明明是要比大爺還要高挑寫的人,但是當他手裏有了人質,整個人卻都非常細膩的收斂起了自己的身形,毫無一點多餘的隱藏在大爺消瘦的脊梁後,即使是扼住了大爺脖子的手,也是躲藏在脖子後,隻露出幾根細的手指,讓吳用毫無攻打之地。
控製人質有模有樣如此嫻熟訓練有素,看來不是普通人啊。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大爺,吳用並不著急的笑了笑,刀尖一抖,放了下來,“很厲害嘛,你之前是做什麽的。”
“你管不著,放我們離開,不然我殺了他!”男人手指緊緊扼住大爺的脖子,讓大爺一陣窒息臉色通紅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吳用麵色平靜,問道,“如果放你走,這大爺你給留活口麽?”
“等我離開你的視線後,我會放他完好回來的,但是你要是敢追上來,我就立刻扭斷他的脖子!”男人手中有了人肉盾牌,底氣終於足了,冷笑一聲,壓低的嗓音是陰森森的威脅,“如果你想拔刀殺掉我們兩個人,我是無所謂,你自己想一想值不值,這可是你大爺。”
“這不是我大爺,是你大爺!”吳用瞧著這個即使是在害怕也是能夠保持一定心理素質的男人,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笑笑揮揮手道,“你走吧,隻不過,我希望你能照做,將這大爺完好無損的放回來。”
“好!但是要你要追,我就殺!”男人激動的抖了抖身子,看樣子,他還是怕死的,碌碌庸庸的活著,總比壯烈犧牲死了強,因為活著就是活著,死了才是真死了。
男人的撤退也明顯是有相當經驗的,抓著人質快速又不會暴露自己的後退而去,看著大爺那張慌張的臉消失在自己眼前,然後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單手握刀,吳用這時候回頭,才發現兩個女人也悄無聲息的跟上來了。“你就真的這麽放了他?要知道以後再抓,可就不容易了。”千穗理麵具下的聲音冷冷清清,若換成是她,隻要人質不是吳用,那麽就將凶手和歹徒一同斬殺!
葉子則轉著漂亮的眼睛不話,她對這個貧窮村子沒什麽好感,對這村子裏樸實的村民也沒有太多牽掛,反正都不認識,死了就死了。
吳用笑笑,煞是自信道,“我還會找到他的,再,他不是村子命案的主謀,金爺強行留下他,也沒什麽必要。”
完,吳用低頭看看嚇得蹲在地上的婦人,四五十歲年紀,黑發已不再烏黑,麵容已不再光滑,不過還是有三分婦人姿色的,“大嬸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兄弟,那老葛回來後,你幫我問好!”婦人明顯是有些嚇壞了,單薄的背心下身軀都已經留下了一層冷汗,慌張的起身,然後使勁邁著兩條發軟的腿在黑夜之中離去了。
“她是誰?”葉子好奇,這女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吳用則無語一笑,“是個風塵中人,不過沒想到啊,大爺原來姓葛。”
單身幾十年沒有過像樣的女人還要受到村子裏接連不斷命案的驚嚇,好不容易勾搭上了鄰居家隻有一個正在上大學女兒的李寡婦打野戰,好容易盼星星跑月亮等來了人家,拉進莊稼地裏,脫下褲子剛沒進洞打幾下,就被一個斷了一隻胳膊鮮血淋漓還能正常走路的家夥抓去了當人質,葛大爺這一生,真是苦難頗多啊。
葛大爺睜大滿是汗水的眼睛看著挾持著自己的家夥那斷裂的傷口正在像拉屎一樣唰一樣就拉出了一條健全赤裸的右臂,葛大爺雙腿不穩,被這男人夾在腰間快速遊走著,終於鬥著膽子問了句,“你就是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