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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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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保命的措施似乎過得太過了一些,但是,如果不發射那強弩之上的最後幾根箭矢,恐怕他現在的腦袋早就已經搬家了。


  狼人在這強弩弓箭之下緩緩後退,假達賴此刻也無心照顧他們手上的綠度母佛了,扭頭,捂著被一箭貫穿膝蓋的右大腿,然後奮不顧身異常果斷的從這懸崖之上也跟著跳了下去。


  後有虎,前有狼,但是假達賴還是抱著一絲幻想希望的,因為,吳用和諾菲勒兩個人不可能在身體麻痹的時候墜落山崖還能活著吧?更何況他自己跳崖時,隻是膝蓋中了一箭,雙手卻還能可以使用的。


  陡峭的懸崖下麵朝下的墜落著,假達賴慌亂之中伸出雙手就要去抓身邊的岩石,青草,綠樹,隻可惜一一都無法承受住這樣的重量,磕磕絆絆的,抓住救命稻草之後又再次享受斷裂下墜的快感,盡管身體因為阻力減輕了下墜的傷害,但是,假達賴還是妥妥的摔在了拉布拉多宮殿南麵牆下的懸崖之下,腦袋碰撞在滿是石子和淺溪的河水裏,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人呢?”狼群之中鑽出一個地又黑又高的狼人,健壯的身材和漆黑的毛發在這群白狼之中煞是顯眼,尤其是他那雙緊緊眯起的黑色瞳孔,散發著無法言語的冰冷和威嚴。


  圍在這懸崖之上,身邊的狼人們低著頭默默的搖了搖頭,這隻黑色膚色的狼人冷冷的抬起腦袋,抓起旁邊的綠度母佛看了兩眼,然後立刻抬起粗壯的大腿,將身邊一隻狼人狠狠的踢下了懸崖。


  嗷嘔!一聲驚恐的吼叫,那隻著落山崖的狼人散發出淒慘又蕭條的聲音,周圍的狼人們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懸崖,紛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


  這隻黑色的狼人陰森森的眸子掃視一圈,咬著鋒利的牙齒,冷聲道,“人死了沒關係!但是魔偶必須帶回來!如果一內你們找不回,那麽以後就不用再回去了!”完,這頭黑色的狼人扭頭,便離開這陡峭的懸崖邊,帶著那綠度母佛,消失不見。


  漆黑的夜晚迎來了黎明,這已經是第二淩晨了,拉布拉多宮殿依舊報警喊來了警察,將綠度母佛被盜一案很快的展現在了眾人眼前,頓時,貼吧內再次引起一番怒罵的熱潮,因為人人都知道,能幹出這麽吊的事情的,西藏已經沒有幾個了,隻不過這一次他們卻完全誤會了,因為,此刻的綠度母佛,早已經偷偷上了去梵蒂岡的飛機上。


  葉子當看到千穗理孤身一人回來的時候,見到她白色麵具下那冰冷的淡淡怒氣,聽到她講的事情經過,差點就嚇壞了,吳用的失蹤對於向來對吳用抱有無比自信心的女人們都有一種驚恐感。


  盡管千穗理當時已經在拉布拉多宮殿逗留了三個時沒能找到人影後才歸來的,但是到了今兒白,千穗理還是連同葉子、李清歌三個美女再去了一次拉布拉多宮殿,而崔西則早就打電話派自己手下的人進行緊密的搜羅了。


  陽光淡淡的傾灑在這荒涼的雜草石堆之上,迷茫之中睜開了眼睛的吳用發現自己全身都還有一股未散去的酸痛感,那銀質箭頭的箭矢還插在自己體內密密麻麻有六七根,吳用咬著牙快速的一一的拔下來,那箭頭摩擦著身體的痛處,真是猶如火燒。


  將自己的傷口清理了幹淨之後,吳用緩緩站起身,暖暖的陽光下,這些傷口正在慢慢的愈合,諾菲勒這個漂亮的人此刻一點也不漂亮了,墜落的過程中花草石頭割壞了他那精致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光滑的皮膚,而且此刻他身上插著的箭比自己還要多一倍,活生生的像是一隻熟睡的刺蝟。


  眯著眼睛冷笑了一聲,吳用瞧見了他手中那仍舊緊緊握著的刑斧,活動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腿腳,吳用麻利的走上去,彎腰,然後就握住了這把斧頭的斧柄,想要搶過來,可惜似乎是失敗了。


  白皙的手指比吳用的手更加用力的握住了這把刑斧,留著寸頭漂亮的帥哥抬起頭來,滿滿的是濃濃的怒意,“你想做什麽!”


  “不幹什麽,我這不是要扶你一把嘛。”吳用笑笑,厚顏無恥的鬆開了刑斧,然後換到了諾菲勒細細的胳膊,攙扶著他起來。


  輕鬆甩開吳用的攙扶自己穩穩站起來的諾菲勒麵無表情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這破爛一身的衣服,毫不猶豫的,將這些插入體內的亂箭用力拔出,傷口灼熱的閃現出紅色的血液,不過很快的,就被治愈了。


  畢竟這麽點硝酸銀還是不能完全將兩個人滅掉的,尤其是桃木箭杆已經失效,兩個人,憑借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恢複如初。


  “現在我們該怎麽上去?”吳用抬頭看了看這一眼望到涯的懸崖,如此壁紙陡峭的岩石,跳,怕是跳不上去的吧。


  英靈不是飛機,縱然有再高的輕功,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是很難回到拉布拉多宮殿上麵的。


  身體內的箭矢通通拔了一個幹淨,靠在牆角靜靜等著傷口痊愈的諾菲勒側頭看了看周邊,中央有一條河,自上向下的流淌著悠悠清水,“我們從這條河向上麵走吧,也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也好!”吳用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盡管是受了傷從這裏摔下來的,但是這裏風景不錯,就當是從而降下來凡間散步看風景的吧。摸了摸尚在腰間的閻魔刀,吳用眯著眼睛瞥了一眼已經痊愈了的諾菲勒,兩個人落魄的人此刻依然瀟灑帥氣。嗯,一樣出眾的氣質,就好像是黑夜裏的螢火蟲一樣,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吳用認為諾菲勒確實很漂亮,但是自己也不差啊,絲毫沒有一點自卑心理的與他並肩齊驅,兩個男人緩緩沿著河流的上岸向山上走去。


  水流清澈,枯木綠草,這裏坐落於拉布拉多宮殿山腳之下,環繞包圍了半個山頭,兩個人越走,才越發現這樣的山溝真是一望無際,曲折綿長。踩著碎石子,腰間握著刀,兩個人就像是登山的遊客,一步步的踩著石頭向上登山,走了有幾分鍾左右,走在最前麵的諾菲勒卻突然一頓,隨即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意義不明的笑容讓跟在身後四處看風景的吳用好奇的伸過了脖子,“什麽?”順著諾菲勒的目光看去,那位於山腳下的一處岩石上留著一灘血跡,血跡周邊,也有一根拔掉的箭矢,情況就像是吳用和諾菲勒這樣的。


  吳用微微皺眉心裏不禁一緊,不會是千穗理也跟著下來了吧?心思焦急,腳下加快了步伐走上去,吳用蹲在這攤血跡麵前,靜靜的看了一眼,然後鬆了一口氣,不是!

  因為,這被拔出的箭矢之上還貫穿著一片衣布,這塊碎裂的布料是黃色的,而並不是千穗理一味的穿衣風格。


  黃色的衣服,會有誰呢?吳用訝異的一挑眉毛,蹲在這幹涸了的血跡麵前自言自語道,“難道他還被自己的弓箭射了一發?”


  “有可能,不管他是如何掉下來的,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這個人!”憑借這不起眼的一塊布料,諾菲勒已經確定了摔下來的人長什麽模樣了,白皙俊美的臉蛋上冷氣橫生,這個暗算了自己的混蛋,那可是一定要抓到百般虐死的!

  “我們必須加快步伐了!”冷冷的了一句,諾菲勒果然開始拔腿就跑,然後順著溪流上方一路奔跑,吳用可不想讓魔偶落到諾菲勒一個人手中,沒有絲毫猶豫,摸著腰間閻魔刀的刀柄,吳用也是一路向上,希望,能夠找到那個狡猾的混蛋。


  山溝狹窄,兩邊都是陡峭的山岩,所以,不管是吳用還是其他人,離開的路線隻有兩條,要麽是向上,要麽便是順著溪流向下,而吳用卻肯定,那個家夥並沒有走下路。


  因為,如果他順著河走下單了,自己和諾菲勒就不可能還會活著站起來了。步伐越來越快,水流越來越急,然後,兩個人終於走到了一條分岔口。


  山溝之中,水流是從上麵百米高的山上留下,正常人都不會走這條路而是選擇這山腳下的東西兩條路。


  同樣都是石頭鋪路,同樣都是淒涼狹窄,但是,兩個人卻為這看似一樣的道路犯難了,走哪邊呢?猶豫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諾菲勒俊美的臉蛋側過來瞥了吳用一眼,幹脆的問道,“你覺得會是哪邊?”


  “左!”吳用也毫不猶豫,當機立斷立刻做出了回答,不為別的,隻因為他是個有左撇子習慣的人,諾菲勒聽完立刻抬起腳步,選擇了左邊。


  “你為什麽不選擇走呢?我們兩個人分道尋找。”吳用緊跟其後追隨著諾菲勒的腳跟,微笑著了一句,“這樣就不會猶豫哪條路是對是錯了。”


  “你當我是白癡麽,我們分開行事,那麽其中一個,不管是你還是我,就會徹底與魔偶失之交臂,但是如果我和你一起走,要麽一起丟掉這個機會,要麽,就一起爭奪一下!”諾菲勒好看的眼睛高傲的瞥了吳用一眼,因看破了吳用的這個離間計而顯得有些不屑。


  吳用咧嘴笑笑,不再話,左邊的道路越來越寬敞,但是似乎,離拉布拉多宮殿也越來越遠了,吳用在路上想到了一個機智的辦法,那就是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叔叔來引導一下自己的位置。


  不顧諾菲勒的阻攔拿出了手機,吳用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早被摔壞而黑屏了,默默無聞的趕著路,順著太陽的方向踩著尋常的石子,兩個人似乎已經走出了那片山溝,因為,他們放眼望去,可以看到一片寬闊的平地了。


  不再有亂石和山岩的平地長滿了悠悠青草,微風過,青草隨風搖擺,吳用踏在這生機勃勃的草地上,眯著眼睛眺望而去,這裏似乎是一個偏僻的山莊,落後的土屋土牆,還有幾個穿著土裏土氣的老百姓在那房屋之間穿梭忙碌。


  “看樣子,他已經率先一步逃走了,我們又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呢。”吳用微微可惜的歎了一口氣,因為在狹窄的山溝裏都未能見到些什麽,如今走了出來,在如此寬闊的平地之上,有了如此之多的逃生方向,對方更是難以捉拿了吧。


  諾菲勒並未理會,隻是麵無表情的走上去,踩在這綠草之上,飛快的超那村莊裏的農屋而去。


  村子裏的人基本以種莊稼為生,或者是買菜,或者是賣大米,年輕的孩子,則出了遠門當苦力賺錢,這樣一個滿是老人和幼兒的村莊裏,能見到吳用和諾菲勒這樣帥氣的男人,可是不多見的。


  一個掉了不少牙臉上滿是皺紋頗為滄桑的老大媽本坐在凳子上洗著準備午餐吃的青菜,忽然看到這兩個人從村子後麵的河方向走出來,都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村子裏風景不好,地不平坦,生出來的姑娘也不漂亮,所以自然而然的,這個村子不受人歡迎,每早間晚間看到的人,也都是村子裏幾十年的老熟人。


  是有一年,還是三年沒見過新客人到這個村子裏了呢?老大媽略微有些激動的在菜盆子裏吸了吸幹枯的手,然後矮的身子麻利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帶著略微濃重的西藏方言,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吳用笑笑,雙手合十,回答道,“我們是從東麵河而來,想要順著西麵村莊離去,請問大媽,今除了我們,還有外人來過嘛?我們的一個朋友走丟了,他懷裏可能藏著一尊佛像,或者一個布偶什麽的。”


  老大媽眼神驚奇的看了看眼前兩個破破爛爛但是氣質極佳的年輕人,然後微笑著搖頭道,“沒有啊,村子裏很難得遇見外人的,這麽多年,你們還是最近的一次,來來,跟我進家喝點茶水洗洗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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