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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停止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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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滅口!柴朗聽到陸望如此,正合自己的意思。他一拍大腿,對陸望道,“陸大人,這也正是我想的。饒相爺一直防範著您,生怕關若飛被弄死了。所以,第一次審訊過後,他就不肯再刑訊關若飛。我們現在想讓關若飛永遠閉嘴,恐怕有難度啊。”


  “無妨,你隻要拖住饒士詮,不讓他繼續審訊,就可以了。至於幹掉關若飛,可以光明正大地殺了他,不用我們親自下手。這一點我親自活動,管保叫他死在京都。到時候,你見機行事。”陸望深思熟慮,對此已經考慮好了對策,隻等柴朗往裏鑽。


  柴朗撚著胡須,眼睛發亮,道,“我一定想辦法,再也不讓關若飛進審訊室了。陸大人,那就請您費心了。”他知道,陸望既然答應出手相助,那關若飛的死期就快到了。


  出了望江樓,柴朗回自己府邸中打點好禮物,就讓下人抬著,直奔饒士詮的府邸。


  饒士詮見他送了許多厚禮,臉色也好看了些,讓他進花廳敘話。柴朗見了饒士詮,點頭哈腰,殷勤備至。


  起來,柴朗還是饒士詮的侄女婿,兩人帶著這一層親眷關係。柴朗又善於逢迎,行事狠辣,肯為饒士詮辦事,因此得到他一路提攜,官居高位。對柴朗來,饒士詮就是他在朝中的大靠山。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一層關係,柴千秋的事情更不能被饒士詮知道。以柴朗的老婆那悍妒的性子,如果被她知曉,柴朗居然還有個與舞女生的私生子,那後果不堪設想。


  信奉狡兔三窟的柴朗,雖然知道饒士詮與陸望是死對頭,也暗中賣個人情給陸望,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讓他沾沾自喜的是,自己的投資得到了回報。在柴千秋這個棘手的問題上,陸望幫了他的大忙。他讓賀懷遠出動軍士,幫他從西蜀的綁架者手中奪回了柴千秋母子。


  而在望江樓上,他與陸望也達成了秘密協議。由柴朗出麵拖住饒士詮,不要再對關若飛進行審訊,將關若飛隔絕開來,防止柴朗的秘密泄露。陸望則會想辦法處死關若飛,永絕後患。


  饒士詮一直認為陸望想找機會對關若飛滅口,不讓饒士詮從關若飛身上得到有價值的口供。柴朗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既然陸望也想讓關若飛死,與柴朗殊途同歸,那麽,他們的合作就順理成章了。


  此時,柴朗來見饒士詮,正是為了全力阻止對關若飛的再次審訊。他一見到饒士詮,就訴起苦來。


  柴朗捂著腦袋上原本張著耳朵的地方,張口就哽咽了,“相爺,我這耳朵,算是被關若飛這瘋子給毀了。”


  他受傷的地方還纏著紗布。當時在審訊室,關若飛極為凶狠地咬下了柴朗整個耳朵,吐在地上,要想接回去是不可能了。


  柴朗這副可憐兮兮的慘樣,也頗讓饒士詮同情。畢竟,他也是因公負傷的。如果不是被關若飛誘騙,要交待東西,柴朗也不會靠近這個危險人物。連陸望都被關若飛吐了一臉的唾沫,這個關若飛瘋起來真是無法無。


  “這個關若飛,也真是狂妄。”饒士詮安慰道,“你這傷好好養一養。也別急著回衙門辦事了。多休息兩。”看在柴朗的大禮份上,饒士詮的臉色也頗為緩和,稍加撫慰了幾句。柴朗是他的親信,在審訊關若飛的時候,被咬掉一個,他也臉上無光。


  柴朗苦著臉道,“相爺,我這耳朵是事。您的臉麵被這關若飛弄得不好看,這才是大事。您想,我是相爺的人。他把我的耳朵給咬了,就是打相爺的臉。虧得相爺這樣苦心積慮,想要給這關若飛一條出路。他卻這樣不識相,辜負了相爺的苦心。”


  想到自己接連審訊了四次,關若飛不但不開口,而且還咬掉柴朗的耳朵,向他們示威,確實是讓饒士詮臉上無光。連這樣一個凶悍的敗軍之將都收拾不了,他在朝廷上,還有什麽威勢可言!傳出去真是讓人笑話。這個關若飛真是可恨!


  聽了柴朗的挑唆,饒士詮麵色陰沉,道,“這個關若飛看來是不中用了。怎麽詢問也不開口。不管用什麽手段,也難以撬開他的嘴巴。本來,還想從他嘴裏掏出西蜀的軍事機密,如果能把陸望也牽連進來,就更好了。沒想到這家夥軟硬不吃。”


  “是啊!相爺,您想啊,我們煞費苦心,不就是想從關若飛嘴裏弄點有價值的東西嘛!這都四次了,什麽手段都用上了。要是在別人身上,石頭也開口了。這個關若飛,哼!”柴朗也跟著抱怨道,“相爺,我們真是白費力氣。我還損失了一隻耳朵,不值當的。”


  這個關若飛給饒士詮帶來了深深的挫敗感。饒士詮疲憊地往椅背上一靠,揉著額頭,道,“現在就一刀宰了他,我也不甘心。畢竟,花了那麽大力氣,把他弄了過來。讓他就這麽痛快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饒士詮是隻老狐狸,他還想在關若飛身上,榨取一點價值。現在就讓他對關若飛放手,他總覺得沒有將關若飛的價值最大限度地進行利用,這不符合他物盡其用的精明個性。


  “相爺,我看不如先把關若飛放一放。不要再提審他了。”柴朗靠近饒士詮,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這個人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這樣提審他,他不但不會給我們口供,還要張牙舞爪,破口大罵,甚至還像瘋狗一樣咬人。我看,審訊已經沒用了。”


  柴朗會這樣,饒士詮並不感到奇怪。他被關若飛咬掉了一隻耳朵,恨之入骨。如果再讓柴朗去提審關若飛,隻怕他恨不得吃了關若飛的肉。以關若飛現在的表現,恐怕也問不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顯然,柴朗是拒絕再參加對關若飛的審問的。


  “如果陸望他們還要提審關若飛呢?”饒士詮看著柴朗,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那我也堅決不去參加!”慣於見風使舵的柴朗,此時似乎突然表現出異於往常的堅定品質。他看起來已經下定了決心,斷然道,“相爺,關若飛那條瘋狗,我是再也不想見了。你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再去參加提審了。”


  如果柴朗不參加對關若飛的審問,那就隻有饒士詮一人對付陸望和賀懷遠,而李琉璃也是個拉偏架的,明顯已經倒向陸望。對饒士詮來,非常不利。那樣的話,他也控製不了審訊的局勢。既然如此,那幹脆就讓審訊結束,誰也不要參加。


  “好吧,停止審訊關若飛。”饒士詮考慮過後,緩緩道,“我們再想別的辦法,讓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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