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他隻走腎不走心!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在鼻端氤氳,夏荷的心跳陡地慢掉半拍,一時間忘了該作何反應。
“怎麽?不知道說什麽?還是沒有想到該說什麽?”鳳天把臉再湊近一點。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夏荷的臉,能夠看出來她的皮膚很好。
心突然間不受抑製的狂跳起來。
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有。
“戛局,我有事先走了,關於季憶的案子,有什麽需要的給我打電話!”似乎是看到了兩人的姿勢曖昧,話說到這裏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好像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兩位繼續!”
辛伊站在門口,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兩人的姿勢就像是在接吻。
所以她才會誤會。
夏荷一秒清醒,抓過杯子猛灌兩口水。
喝得太快的結果是被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臉都紅了。
鳳天收起思緒,一臉嫌棄的瞪了夏荷一眼:“喝那麽急幹什麽,我又不和你搶!”嫌棄歸嫌棄,還是伸手從旁邊抽出紙巾遞過去:“擦擦!”
夏荷紅著臉接過紙巾胡亂的擦了擦嘴。
鳳天看著她嘴角殘留的水漬,有點暴躁。
究竟是不是女人啊!
怎麽活得如此的粗糙。
辛伊站在門口,完全被當成了透明人,氣得她臉都黑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她倒是要看看這兩個人還能你儂我儂多久!
走出門,車已經在等著了。
“大小姐請上車!”司機立在車門旁邊,恭敬的對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辛伊彎腰坐到車上。
車剛啟動,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辛伊挑了挑眉,片刻後接通。
“大小姐,我是南風,我現在帶人在二環高架上將溫阮堵住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聽到溫阮的名字,辛伊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下意識的坐直身體:“讓你的人小心點,那個女人很狡猾的,不知道怎麽就把你們給算計了,到時真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我知道了,這就告訴他們小心行事!”
“掛了,我這就過去!”
說完之後辛伊就掛了電話。
吩咐司機往東二環高架方向去,隨後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接通。
話筒裏傳來男人陰冷的聲音:“大小姐找我有事?”
“再給我兩道符。”辛伊直接了當的開口。
“不行!”對方直接拒絕。
“那就一道符,再送一隻鈴鐺!”辛伊討價還價:“不然,我就告訴我哥,你……”
“行,成交!時間,地點!”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辛伊一臉陰霾。
要不是看在他能幫自已的份上,她早就找人弄死他了!
“大小姐?”對方提醒了一聲。
辛伊說了時間地點之後就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扭頭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辛伊的唇角微微上揚。
溫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東二環高架上,十幾輛無號牌車將溫阮的出租車圍得密不透風,連蒼蠅都飛不進去。
南風坐在阿斯頓馬丁裏,眼裏透出一抹嗜血的狠戾。
溫阮,今天你死定了!
溫阮無所畏懼的坐在駕駛室裏,清澈的黑眸落在對麵車裏的南風臉上。
輕輕地笑了。
女人真是可怕的玩意兒!
南風不就是因為墨靳言不愛她麽,就一再的對她下狠手。
看來,上次就不該攔著墨靳言。
果真啊,做人就不能太仁慈。
南風隔著玻璃看到溫阮臉上的笑,自然是以為她那笑容是在嘲諷自已。
殺意頓起。
推開車門下車,大步走到出租車前。
溫阮笑著降下車窗,掀起眼皮看她:“南風,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我想拉你一把都不可能了!”
南風都這樣對她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南風的。
所以,她們之間,注定是做不了朋友的。
墨靳言這邊已經得到了關於溫阮的最新消息,此刻墨靳言正在給郝戰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了起來,話筒裏傳來郝戰染著欲的聲音:“老四,找我有事?”
身下的女人衣衫已經褪去,此刻正含情脈脈的望著男人那張剛毅的臉龐,塗著紅色丹寇的手指撫著男人的腹部的八塊肌肉,那張臉上滿滿的期待。
郝戰一把拍開她的手,翻身下床,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女人眨了眨眼睛,坐起身,抓過一旁的浴袍套在身上,赤足走向站在窗前的男人。
不是說,男人怕纏嗎?
她就要一直纏著男人。
纏到他娶她為止。
“我這就過去!”郝戰回了一句,掛斷電話,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女人的臉貼在背心,一片滾燙。
“阿戰……我不要你走!”女人動了情,聲音帶著蝕骨的媚。
“抱歉。”郝戰冷冷地說道,將女人扣在腹部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輕輕推開。
這一生,他注定是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
女人跌坐在地上,眼眶紅了。
郝戰開始換衣服。
女人就那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咬著唇,不語。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為她而留,便不再挽留。
郝戰穿好衣服之後走到女人麵前,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扔向她,冷冷地道:“以後別再聯係了!”
當初找她也僅僅隻是因為她和南風有些相似。
一旦動了情,那就是兩人分手的時候。
他也知道自已這樣的行為很渣,可是,他不想再為情傷。
“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女人哭得梨花帶雨,聲音透出一股濃濃的委屈。
“抱歉。”他隻走腎不走心!
“我懂了。”女人用力的捏著支票,指關節泛白。
這個男人沒有心。
她注定是輸了。
郝戰最後看了一眼女人和南風有幾分相似的臉,斂眉,匆匆離開。
南風信了辛伊的話,找人圍堵溫阮,想讓溫阮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卻不知她的死期已定。
此時,南風已經向溫阮伸出了手。
溫阮眯了眯眼,身體後仰,想要躲開。
誰知道她的身體像是被人施了法術似的定在了那裏,溫阮心頭一驚,猛地想起上次南風手腕上戴了一個鈴鐺之後武力值大增的事。
想必,此刻的南風身上也有能夠控製她的東西。
不然南風怎麽敢如此的狂妄。
見溫阮定住不動,南風試著伸手去拽她。
溫阮的身體動彈不得,南風輕易的就把她從車裏拽出來了。
南風眼裏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不過很快就收起思緒。
真是連上天都在幫助她!
很快收起思緒,抬手將溫阮用力後推,溫阮的身體被迫靠在車上,後背抵在車門上,硌得生疼。
溫阮皺眉,並不呼痛。
這點痛還真不算什麽。
“溫阮,知不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南風單手撐在車門上,近距離的看著溫阮精致的五官,嫉妒的眼裏噴火。
就是因為這張臉比她好看,所以墨靳言才會和她在一起。
今天她一定要毀了她!
哪怕最後她也得不到墨靳言,她也甘願。
溫阮心裏閃過一抹兵荒馬亂。
特麽的她現在是什麽狀況?
“南風,告訴我,是不是辛伊給你出的這個主意?她還說出了事她幫你兜著!”溫阮隻想拖延時間,萬一墨靳言發現她不見了找過來呢,她不就得救了嗎?
南風有那麽一瞬間的遲疑,不過很快就又恢複到自然,冷冷一笑,隨後伸手從包裏掏了一支注射器來:“南家現在在G國也算得是排名前十的大家族,哪裏需要別人幫忙兜著!”
言外之意,我南家現在底氣十足,沒在怕的!
溫阮沒有錯過她一閃而過的遲疑。
很明顯這事兒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個人如果不是辛伊的話,會是韓顥麽?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怕了?”南風伸手戳了戳溫阮的臉,笑容燦爛:“怕也沒用!反正我都不會放過你!”
溫阮不能動彈啊,她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不放過我嗎?我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怕!墨靳言一個人的怒氣你都承受不起,更別說郝戰他們幾人的怒火了!”溫阮朝她眨了眨眼睛,萌萌噠的樣子十分的可愛,讓人看不出來她此刻的處境十分的危急。
她隻想讓南風的腦子清楚一點,千萬不要在衝動之餘做出讓自已後悔的事。
更何況,她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謊言。
“你搶了墨靳言,還砍斷了我的手指,這樣的血海深仇,我會不報嗎?”說著,南風抬起包裹著紗布的手,眼裏帶著一絲嗜血的光芒:“來人,拿把刀來!”
她變成這樣,全都拜溫阮所賜。
她要報仇!
“南姐,刀!”
南風接過刀,刀尖抵在溫阮心髒的地方比劃了一下,眼裏殺氣橫生,手上陡然用力。
溫阮想躲,身體卻完全沒有反應,硬生生的挨了一刀。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迅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溫阮皺眉。
身體很痛。
噴出來的血染紅了南風的衣服。
聞到血的味道,南風有些興奮,接連捅了好幾刀。
“溫阮,去死啊!我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