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勢不可擋
海城郊外的私人機場,私人飛機已經停在了停機坪上,一輛銀灰色房車匆匆駛進了停機坪徑直停在了飛機的跑道前。
不一會兒戴著墨鏡的容逸軒從房車裏走了下來,身後跟著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溫麗,溫麗的嘴巴也被膠帶紙封住,她拚命的想要掙脫可是身邊的兩個保鏢不給她任何逃走的希望。
她現在隻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原本以為容逸軒會放了她,沒想到他逃走的時候不忘了將她帶著一起走。
突然幾個保鏢急匆匆走到了容逸軒的麵前低頭不知道在容逸軒的耳邊說了什麽,容逸軒之前還叼著煙卷,一派怡然自得的神情,此時聽了保鏢的話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他將嘴巴裏含著的煙卷狠狠吐了出來低聲道:“馬上走!”
溫麗看出了容逸軒的臉色不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渣擺出了現在這個鬼樣子難道他的惡行被人發現了嗎?
她猛地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就是不肯再往前走,容逸軒折返回來摘下了墨鏡,那雙桃花眼裏已經滿是濃濃的殺意。
“很厲害啊!居然還有人報了警,這麽快就將警察招過來了?”
容逸軒冷冷瞪著溫麗一把扯開了溫麗嘴巴上的膠帶紙,溫麗倒是心頭一怔,誰報的警?難道是直播間裏看這種血腥節目的那些變。態網友們?不,應該不大可能。
畢竟網絡不是法外之地,那些人報警那就是連自己也送進去了,難道容逸軒懷疑她報警,她倒是不光想報警,她甚至還想將這個畜生的腦袋也敲碎了。
“嗬嗬,你多行不義必自斃,人人得而誅之,你就等著被判刑吧!”
容逸軒看著麵前女子那雙漂亮卻滿是憎惡的眼睛猛地掐著她的下巴笑了出來:“溫麗,今晚我可是賺夠本兒了,不過我不是一個無情的人,我賺了錢還是很願意和你一起分享。”
“容先生,條子追來了!”容浮生的手下忙疾步走了過來。
容逸軒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特麽來的還挺快的,按理說之前他都和那個人計劃的好好兒的,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走!”容逸軒聲音沉下去了幾分命人左右的保鏢將攤在地上故意拖延時間的溫麗架起來,重新封住了她的嘴巴,朝著小型飛機走去。
可是他剛轉過身卻看到了飛機的跑跑道前很突兀的站著一個人,借著機場跑道兩側的燈看去,身材很高大,銀灰色風衣外套還有休閑褲子都撕碎了,上麵還滿是淋漓的血跡,那張臉長得很俊美,不過冷的厲害,看起來像是暗夜中緩緩走來奪命的惡鬼。
“誰?”容逸軒狠狠嚇了一跳,剛才還沒有發現這邊有這麽個人,怎麽突然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溫麗頓時驚喜過望,白澤逃出來了,那麽胥小仙還有她曾祖父應該也從哪個鬼地方出來了,她一直絕望緊繃的心稍稍鬆了幾分。
白澤冷冷看著容逸軒卻是不說話,隻是他身上的氣場看起來有點點的瘮的慌。
容逸軒的額頭一陣陣的抽痛,身後是即將追過來的警察,而且精準的朝著他這邊追了過來。
現在他的私人機場裏怎麽突然冒出來這麽個人,這是他容家的私人地盤兒,也沒有其他的飛機和別的閑雜人等,這個家夥到底是誰,是怎麽進來的?還擋在了他登機的路上。
“來人!趕走!”
“容敬生被燒成了灰燼,那處宅子裏的陣法已經破了,而你……”白澤緩緩抬起頭盯著容逸軒冷冷道,“你得留下讓老子揍一頓!”
容逸軒腳下的步子頓時慌了幾分,麵前這個難道就是那個神秘人告訴他必須要殺掉的那三個人之一嗎?
這一次容家老宅裏的設計根本不可能讓這些人活著,還有他曾祖父的雕像難道也被毀掉了嗎?
他其實隻對自己的錢感興趣,至於曾祖父留下來的遺書也不當回事兒,可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人顯然不想讓他順順利利離開海城。
“嗬嗬!既然你都知道真相了,死了那麽多人,再多死你一個也無所謂了,”容逸軒猛地拔出了手槍朝著白澤的胸口開了一槍。
溫麗拚命想要喊出來可是嘴巴被堵著,她忙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隨後卻是聽到了容逸軒的一聲慘叫。
她忙睜開了眼睛看去,白澤身上基本毫發無損,容逸軒本來開槍射出去的子彈此時居然在白澤的身上反彈了回來,直接穿進了容逸軒的腿上。
“快!打死他!!快!”容逸軒徹底慌了,麵前站著的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這怎麽可能?
他和那個人之間的距離頂多就是十幾米遠的距離,這麽近的距離他開槍是朝著他的胸口處打過去的,為什麽子彈會彈回來。
不管了,先離開這裏為好!
“你們幾個扶我走!”容逸軒腿上傷的不輕,現在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想要帶著溫麗離開。
其餘的幾個人拿著槍還有砍刀朝著白澤衝了過去,不過和白澤這條千年大蟒蛇打架純屬找死。
白澤幾乎都是用手提起來這些人,提起來一個狠狠甩到了暗黑的夜色中,隨著一聲聲的慘叫那些保鏢估計能有命活著就不錯了。
容逸軒看著這個陣勢不太對忙要登上飛機,不想白澤狠狠卷著掉落在地上的幾把砍刀猛地丟進了飛機的引擎渦旋缸裏,瞬間將飛機的發動機也擊碎了。
所有人都嚇壞了,這還是人幹的事兒嗎?這麽大勁兒,這人是吃什麽長大的。
容逸軒是徹底慌了,忙轉身讓保鏢扶著一瘸一拐朝著房車那邊逃去,白澤猛地助跑了幾步搶上一步將架著溫麗的兩個保鏢一巴掌一個拍暈了過去,隨後將溫麗扶到了跑道邊的草叢裏坐了下來。
容逸軒此時已經坐進了房車讓司機快開車,司機幾乎將油門踩到了底衝了出去,現在飛機不能坐了,隻能先跑路再說。
可是容逸軒卻驚訝的發現整輛車光是加油根本就走不了,開車的司機都急紅了眼,眼睜睜看著車的四個軲轆都遊離了地麵,可就是走不了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他驚恐的從後視鏡裏看到那個神一樣的男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咣!嚓!咚!
房車的車頭被白澤一拳砸進一個深坑,司機頭一歪暈了過去。
此時一隊警車已經紛紛開了過來,白澤知道溫麗現在應該安全了,可是又不能當著警察的麵兒處置了容逸軒,隻能眼睜睜看著警車將這裏包圍的嚴嚴實實,他也走不脫。
從警車裏走下來的第一個警察白澤見過正是之前盤問過他和胥小仙的那個片兒警,名字好像叫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