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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悲的源頭

  “婉兒,你就是太慣著他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些事情上還在耍性子,反而沒有做兒子的穩重。


  侯府如今的落敗並非是一人的“功勞”,自老太君的夫君起,侯府的氣勢便不似從前,到了侯爺這一輩,越發的不景氣。


  說白了就是頂著世襲侯爺的位置“坐吃山空”,空有一副架子罷了。


  好歹徐懷瑾的降世,將著侯府的不景氣給拉扯了回去,如今的侯家早已經今非昔比,甚至隱隱有越過當年風光的架勢。


  老太君對徐懷瑾可以說是寶貝的很,又疼愛辛黛這個侄孫女,自然什麽好事都落在辛黛身上,包括她這唯一的孫子,侯府的寶貝。


  老太君可以說是這世間對辛黛最好的人,從一開始就是夾雜著無私的感情,沒有任何雜質。


  廊坊的馬車入了後門,司馬漓又坐在了往日裏的位置。


  而前廳,司馬彥早已經等待他們多時。


  “堂兄,皮影戲如何?”


  司馬彥可沒有跟蹤人的癖好,他過來的時候便派人打聽了司馬漓的行蹤,得知廊坊的馬車在茶館旁,又知曉今日有機場皮影戲。


  不過司馬彥倒是不知,辛黛和徐懷瑾也在茶館。


  “還好。”


  司馬漓並沒有認真看那場皮影戲,記得模糊。


  而司馬彥的重心也沒有在皮影戲上,根本不在乎司馬漓的回答。


  他也不過是隨口問幾句罷了,調和一下氣氛。


  司馬漓會去那樣的小場合看那種東西,的確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找我來,不會是為了所謂的閑談?”


  司馬漓的談話間,總是帶有生冷的疏離之感,浮遊在字語之間,顯得蒼白無力。


  “那倒不是。”司馬彥爽快的回應著,臉上總是浮現著一層淺笑,那神態是故意表現給司馬漓看的。


  他身為他的堂弟,是最親密之人,他們之間不知何時,變成了這副模樣。


  然司馬彥清楚,司馬漓若是不想待見他,並不會允許他出現在此處。


  畢竟此人在京都城內可是出了名的神秘,不接人待客,不拋頭露麵。


  是故當時知曉辛黛的存在之時,司馬彥才如此調侃對方。


  不過那幾次,他印象深刻,自己三言兩語反而將著司馬漓惹得不快。


  司馬漓並不願意提及與辛黛的任何事情,一分半點兒,任何內容。


  司馬彥自然不想自討苦吃,將著對方惹得最後一絲情麵都不留下,也僅僅是點到為止。


  “晉王的事情已經解決,你我二人也該啟程回西川了。”


  他們二人在西川還有未完成之事,司馬彥是特意過來提醒司馬漓的。


  晉王的事情雖然不是他二人動的手,借了徐懷瑾的刀,但事情還算是順利,隻是可惜,人並沒有死成。


  晉王那個母妃,始終是有一份情麵留在皇上那裏的,說到底此事還是有遺憾的。


  “他不死還真是可惜了。”司馬漓冷笑道。


  他在這世上原本也是無牽無掛之人,唯一的心願大抵是將著晉王搞垮,有些情報實際上是他一直在暗中協助徐懷瑾。


  他能夠做的並不多,隻是因著他的身份特殊,不可做太多事情招人耳目。


  楊司歎息道:“主人,我們再繼續追殺下去,隻會暴露自己。”


  點到為止,即便他們誰也不想。


  司馬彥還記得那樣的畜生就應該被臨時處死,當年司馬家那十幾條活生生的人命,無緣無故招惹上了那位“救世主”,丟了性命之事,他們二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司馬彥還記得晉王當年手捏著司馬漓的下顎,感慨道:“如此獨特的瞳孔,還真是天作之物。”


  他當時便想著要將著司馬漓的眼睛挖出來做收藏,那副模樣,司馬彥側目的眼睛裏看的清清楚楚,此生都無法忘卻。


  “不必了,他活不了多久了。”


  司馬漓出入宮廷自由,司馬彥又在太醫院當差,如此方便的職位,他二人怎會不加以利用。


  他們早就在晉王的衣著,服侍,所用的所有物件上都塗抹了毒藥,毒藥的劑量太小,根本無法察覺。


  縱然晉王日日小心,提防著這些,也總有防不勝防之時。


  他們二人安排此事,煞費苦心多年,隻為了有朝一日殺了晉王。


  “那西川?”


  司馬彥又一次示意了司馬漓,隻得來對方簡單的一句話:“再等等。”


  他卷著袖子,布畫,準備染料。


  司馬彥緘默,盯著那張空白的布畫看了有一會兒,才緩緩死神準備離開:“罷了罷了,一切聽你安排便是。”


  司馬漓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不好霸王硬上弓,把對方拖帶走。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著對方主動跟隨,他們二人再坐馬車返回西川。


  司馬彥本已經準備辭官離京,如今看來,此事要擱淺一陣子了。


  司馬彥離開,楊司方才詢問著主子。


  “公子可是為了她?”


  再多陪同她一些時日罷了,楊司知曉。


  公子對辛姑娘是特別的,但公子又不願意叨擾對方的生活,每每相見總是辛姑娘主動前來,原因也不過是與老友談談話,遵守此前的承諾。


  然每一次辛姑娘前來,這期間都間隔著許久,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


  公子亦是不主動邀請辛姑娘,公子的心思實在是難測,便是連著楊司這樣的身邊人,日日陪同著對方,都猜測不透對方意欲何為。


  但有一點楊司太過於清楚,那便是公子不出挑的謊言。


  有些時候,對一個人的過分關心實在不是好事,隻是在折磨自己罷了。


  她這句話,最多的還是送給她自己。


  司馬漓放下畫筆,拖著裙衫大步走向古琴的位置,清風拂走了細小的塵粒,司馬漓手扶在古琴之上,指尖挑動,餘音繞梁。


  “大人,那廊坊主人的琴音還真是精妙絕倫!”


  駕馬的車夫感慨著,他隻知道司馬大人是來這裏見友人的,卻怎麽也不會聯想到,司馬大人的那位友人會是廊坊的主人,京中出名的畫師,宮中禦用。


  “逗留一會再走吧,這琴音可不是輕易能夠聽到的。”


  “好嘞。”


  他將思緒寄托在琴音裏,他能夠感受到悲傷環繞在體側。


  而他卻不知,這悲的源頭……


  辛黛那裏,早已經忘記了她這位“師傅”,腦海裏隻想著前一世徐懷瑾出征當日的畫麵,畫麵環繞在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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