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西海餐廳的一包廂處,淑數人圍坐著,餐桌上擺滿了菜肴。
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其中一女的不耐煩地說道:“這個雨萱,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害得我們等這麽久,她還來不來!”
“別急,再等等,她會來的。”那名名叫“賈銘”的男子為慕雨萱說話著。
此時,慕雨萱從包廂外走了進來,她一臉愧疚道:“不好意思,來晚了。”
“坐,坐,坐!”
“來晚了,是不是應該罰酒啊!”其中一女的刁難道。
不大會喝酒的慕雨萱,說道:“我酒量不好,就以茶代酒吧!”
她正要倒茶,有人阻止道:“不會喝沒關係,你要是喝酒了,我送你回去!”
這麽多同學麵前,慕雨萱也不好拒絕,她豪氣道:“行,我自罰一杯!”
說罷,她拿起酒杯,喝下了那杯酒,隨後坐了下來。
“人到齊了,咱們開吃吧!”賈銘說道。
這些人開動了,然慕雨萱不知這場同學會背後潛藏著危險。
“雨萱,我聽別人說你老公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還變得有錢了,有沒有這回事?”有同學問道。
麵對那名同學的發問,慕雨萱不知如何回答,她僵硬地笑了笑,然後回道:“是,是有這麽一回事!”
“那你就幸福了,要我說你那飾品店關了算了,既然老公有錢了,幹嘛那麽辛苦。”這大概是一般的女的都會那樣做,這些人當中才會說出這樣的言論。
“老公有錢還不如自己有事業。”慕雨萱回道。
“像你這麽有事業心的女人不多見了,你老公娶了你,那是他的福氣。”一女同學誇讚道。
“誰說不是呢?雨萱不僅長的漂亮,還溫柔善良,是個不可多得的良人。”賈銘也跟著誇著。
被他們那麽一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慕雨萱,臉有些微微地泛紅,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羞澀,她謙遜道:“哪裏,哪裏,我也是普通人,沒有你們想的那麽好。”
“我們好久都沒聚了,來,我們一起喝一個!”另一同學起身舉起酒杯。
在他的說導下,所有人都站起了身,他們伸過酒杯,齊聲聲道:“敬,我們逝去的青春。”
“砰”地一聲,酒杯一碰,他們就喝掉了那杯酒。
大約一個小時後,這裏的人陸續地散去,慕雨萱也差不多喝醉了,與之一起參加同學會的那些女同學,也沒幾個清醒的。
“喝得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醉醺醺的慕雨萱欲起身,她身體一個晃悠,差點摔倒。
“小心!”旁邊的賈銘扶住了她,這才沒有摔倒。
暈暈的慕雨萱說著醉話,“這房間怎麽轉來轉去的,都把我的頭都晃暈了。”
“各位同學,雨萱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家。”
“去吧,去吧!”有同學搭話道。
扶著慕雨萱,他倆出了餐廳,叫了一輛出租,他們離開了這兒。
而出租開往的方向,並不是慕雨萱的家,照此看來,慕雨萱危險了,賈銘把她帶走,除了做出那等齷齪之事,怕是不會有其他。
“都十一點了,雨萱怎麽還沒有回來。”客廳處,易南風自言自語道。
早在此前,慕雨萱就和易南風說過,她今晚要參加同學會,並且還說會早點回來。
越來越不安的易南風,起身道:“不行,我得去西海餐廳去找她。”
不安的他,一個快步走出了家,去車庫取了車,便往西海餐廳趕去了。
“到了!”賈銘扶著慕雨萱下了車。
雖是喝醉了,可慕雨萱也看得出來此處不是自己的家,她睜大眼睛,見自己被帶到了一家酒店,她質問道:“賈銘,你把我帶到酒店來做什麽?”
心懷不軌的賈銘,奸詐道:“把你帶到這兒來,還能做什麽?”
發覺不對勁的慕雨萱開始掙紮,她揮動著手,胡亂揮打著。
朝著慕雨萱的後頸脖,用力一擊,慕雨萱便昏過去了。
緊接著,他扶著慕雨萱進了酒店。
駕著車,易南風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西海餐廳,一進餐廳,他就到處找人。
“雨萱,雨萱……”他一聲聲感道。
“先生,你找誰?”餐廳的服務員問道。
著急的易南風,慌張道:“你知道慕雨萱在哪兒嗎?”
“誰是慕雨萱啊!”
服務員不曾見過慕雨萱,又怎麽會知道慕雨萱是誰?
“她披散著頭發,身穿淺藍格子襯衫,臉圓圓的……”易南風詳細描述著慕雨萱的長相,希望服務員能夠記起。
“餐廳這麽多人,沒印象。”
似乎想到什麽的易南風,忙從身上掏出了手機,打開手機,指著手機屏保上慕雨萱的照片說道:“就是她,有沒有印象!”
“你說的是她啊,她在今生緣包廂!”
得知這一線索的易南風,忙去了那間包廂。
一進包廂,易南風看著幾個還沒走的男子,發問道:“雨萱呢?雨萱在哪?”
這些人喝醉了,連站都站不穩,其中一人滿嘴酒氣道:“你誰啊,打擾我們喝酒,想挨揍啊!”
說著,那人就揮手打去,易南風抓住他的手,質問道:“我是她的老公,雨萱到底去哪了?”
“原來是她老公啊,她被賈銘送回家了,怎麽,她沒回家嗎?”
一股不安的感覺席卷而來,他說道:“不好,雨萱要出事了!”
鬆開手,易南風忙給慕雨萱打去了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們去哪兒了?”易南風火大道。
“你吼什麽,我,我不知道。”那人回道。
“雨萱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跟你們沒完。”易南風警告道。
他會那麽說,還不是因為這場同學會導致慕雨萱陷入危險當中,如果沒有這場同學會,慕雨萱也就不會有危險。
“不行,雨萱有危險,我得盡快找到她。”易南風自我言語道。
從他們的口中定然是問不出慕雨萱的下落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了想法的易南風,拔腿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