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刀疤的要求
“老哥,快感受他氣息,我們跟上他,不能讓他逃了,他會五行遁術!”我急迫地說著。
此時已經有十幾名武警包圍了刀疤臉的房間,隻等狙擊手一就位,就要開始對房間裏的刀疤臉喊話要求主動投降。
終於,張須陀銳利的聲音發出:“捕捉到了,他跑不了了,跟我來!”
我知道,這次又是人換成妖了!
會所後麵的人造山上,刀疤臉身形踉蹌的逃著,我和張須陀在後麵猛追,我們都用了五行遁術逃出了會所的封鎖,而刀疤臉慌亂之下剛被我的大日如來印打中。
直到山頂,刀疤臉終於不逃了,沒路了,背後就是懸崖,喘著粗粗的氣,冷冷的看著我。
我的狀態比他要好很多,畢竟他是帶著傷逃上山的。
“很想親手殺了我是吧,讓你身邊的漢子走開,單挑,我給你這個機會!”
“小夥子,你電視看多了吧,還單挑,告訴你,單挑就是你挑我們兩個人,你想跳崖是吧,跳呀,鷹爺還省得動手了,放心,就算你運氣好,跳下去沒摔死,鷹爺也會下去找到你,再活活打死你!”張須陀身上的鷹爺開口了,看來這個大妖還真是愛看電視。
刀疤臉被張須陀的話噎的夠嗆,沉默了半晌,這才繼續開口,不理會張須陀,隻盯著我說道:“你很想親手殺了我是吧,這是你的心魔,是你的執念,不殺了我,你會遺憾一輩子。”
張須陀皺著眉頭看著刀疤臉,忽然對我說道。
“老弟,不用搭理他,他們煉魂的沒實力,就愛琢磨別人心思,咱們現在是有實力的,不用管那些,任他花言巧語,一拳將他打死就好,他愛跳崖就跳崖,愛自殘就自殘,咱就當個樂嗬,你常看電視吧,最後反轉的總是因為話多,咱不能讓他再多說話了。”
我還沒回答,刀疤臉已經忍無可忍,“前輩,這是我們的恩怨,您能少說兩句嗎?”
“不能!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看你滿滿的求生欲,卻被我一點點逼死,我心裏就特舒坦。”張須陀語氣嚴肅銳利,偏偏說出來的話,就讓人忍俊不禁。
刀疤臉長長喘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被張須陀氣得,還是受傷疼的,這才又繼續對我說道:“賭一把,我贏了,放我走,我輸了,告訴你一個秘密,關係到劉芸生死的,你知道,就算我贏了,有他在,我也沒法殺你。”
我聞言也不由心動起來,本來我也不覺得自己會輸,從前在我心中難以逾越的大山,已經漸漸變得沒什麽畏懼了,我在變強,強的很快。
張須陀再次開口:“還有秘密?那更好玩了,咱把他打死,把他魂魄拉到酆都裏折磨,沒事兒就去折磨折磨,保管他巴不得早點魂飛魄散,什麽秘密他能留得住?對靈魂,就得用小火,慢燉……”
刀疤臉近乎崩潰,我能看出他近乎絕望的表情,心中一片快意。
“敢請一戰?”刀疤臉對我近乎懇求的開口,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果然是滿滿的求生欲。
我聞言隻思忖了一瞬,就轉身對張須陀鄭重的說道:“老哥,我有信心,我先自己打死他,再到酆都拷問他。”
對於酆都拷問的事情我隻是胡扯嚇唬刀疤臉,我覺得自己好像和鷹前輩有著同樣的癖好,不知道心理算不算扭曲。
但刀疤臉明顯變得扭曲了,在張須陀嘟噥著囉嗦就退開幾步後,刀疤臉就猛地撕掉上衣,露出被我大日如來印打中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口中大喝,“來吧!”
我不再多話,金剛無能勝!同一時間,刀疤臉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這是他豐富的戰鬥經驗,近戰之下,神通不及武道,可他不知,在與他上次交手之後,我的武道造詣也早已今非昔比,“吽”一聲驚雷炸響在他腦海,與此同時,我身形一縱,貼山靠!
刀疤臉還在眩暈之中,就被這一靠撞飛在空中,上次同樣的一靠,是我半身麻木,而這次,卻完全不同,我安然無恙,而他的胸口卻有明顯的坍塌,卜算之道運用自如,讓我正好繼續撞在大日如來印的傷勢之上,他身形還在空中,腳踝已被我抓住,猛地一扭一拉。
哥舒夜帶刀!我秉承隨心所欲的武道,武功招法根本沒有套路,各種散手信手拈來,要的隻有速度和力量,不去管他已經被我扭斷的腳踝,就直接一個手刀自下而上狠狠的從他襠部直接劃到下顎,一路骨折聲炸響。
刀疤臉痛苦的一聲嘶吼,我卻已一拳砸在他的氣海,頓時讓他渾身的氣息都猛地萎靡下來,他的武道修為廢了,他練得是內家功夫,是那口氣,氣海被廢,那口氣就留不住了,開門提手!他的痛苦我無心感受,隻是最後一招打出,將他的頭狠狠的砸在地上。
電光火石之間,刀疤臉已經成了一個廢人,甚至我自己都不曾想到,曾經被認為實力極強的職業殺手在我手中如此不堪。
想來除了我個人實力的提升以外,剛剛一連串的心理打擊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影響,起碼那位鷹前輩,幾句話就讓他絕望。
張須陀緩步走來,又變回了正常的他,應該是看到我已經打廢了刀疤臉後,鷹前輩就興致缺缺自動退卻了,畢竟鷹前輩的愛好是折磨求生欲滿滿的人,不是廢人。
“老弟,這才幾天沒見,你變得更狠啦,我都懷疑再過段時間還能不能打過你!”
我齜牙一笑,“僥幸而已。”然後淡淡的看著刀疤臉,該你說了。
此時的刀疤臉已經慘不忍睹,渾身血肉模糊,就算不整形,估計也沒人能再認出他來,臉上那道明顯的傷疤已經不是特征了,頭被我狠狠的撞在地上再那麽一拉,山石嶙峋間,臉上的傷痕也變多更多了,他慘笑一聲看著我,血沫橫飛,“賒刀一脈,名不虛傳!”
“你需要說的是劉芸的事!”我提醒他道。
“我有個要求。”刀疤臉艱難地說道。
“你沒資格提要求了”
“把我送到監獄,你知道,我再沒能力越獄了,我隻想活著而已,我願意告訴你更多。”刀疤道果然是求生欲滿滿,此時形同廢人,想要的還是活著。
“我答應你了,說吧。”
讓他伏法比親手殺了他更讓我舒服,而且,我可以得到更多的秘密,關於什麽酆都審訊的事情,完全是胡扯的,得罪了姥姥,哪敢再去北出馬的地盤。
“從獵罪之人說起吧!”刀疤臉艱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