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事實,苗族女兒的危害
反觀那條手臂,似乎聚集了這家夥全身上下幾乎所有的力量,那從指縫中泛出的黑霧,厚重的讓我心裏,都微微一緊。
空中蓉兒的光紋在靠近這家夥身軀的一刻開始猛烈纏繞聚合,硬生生在這極其短暫的時間裏,相互裹成了一條粗壯而又刺眼的能量光柱來,然後直奔那粽子的手臂撞擊了過去。
滋滋,粽子的黑霧一下子在它麵前形成了一麵厚重的牆壁,卻在碰到這光束的瞬間轟然倒塌!
沒有絲毫對抗的可能,這光芒直接穿透了粽子的身軀,衝刺進了這家夥的五髒六腑之中。
然後在它的皮肉之中盡皆爆裂,瘋狂撕裂著每一寸能夠破壞的東西。
轟!伴隨著這一聲猛烈的巨響,這怪物在眾人的眼前就如此的被蓉兒一招,擊潰成了碎渣,除了那遍地的腐肉和淡淡冒起的黑煙之外,我根本不敢想象,這家夥就在前一秒,身軀之內彌漫的,是何種磅礴的威能。
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我的眼球,快速轉在了蓉兒的身上。
隻見她的身軀一下子癱軟了下去,雖然虛弱,卻似乎還有自己的意識。
我艱難的站起了身子,一點一點的順著石壁挪移了過去。
我們兩人相識的第一眼,就是那五味陳雜的微微一笑。
重重的坐在了蓉兒的身邊,我伸出那微微抖動的手掌,撫摸在了喘著粗氣的蓉兒麵龐。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陰牧,關於我的身體。”
還沒等她說完,我直接極速晃了晃腦袋。
“不管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要等到我們從這墓室裏出去,再說。”
蓉兒點了點頭,我也一把將這小妮子,緊緊抱著與我相吻起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旁的大和尚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裏持續念叨著佛經。
這家夥的話,一下子將原本神情的我和蓉兒,給硬生生逗笑了。
此刻蓉兒的臉,都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雙頰上的溫度,也極速的升高了不少。
微微休息了一會,我才發現那王叔和天殷幾人,早就被剛剛的爆裂震的暈厥在了一旁,根本不省人事。
在其他王叔徒弟的幫助下,我們幾個傷患被集中到了一點,然後做起了簡單的傷口包紮。
大約過去了十分鍾左右,天殷和王叔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他們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一下子愣住了。
在大和尚將剛剛的事情一一告訴兩人的時候,他們才從這懵逼之中緩過了神。
“對了天殷,你過去看看那個棺材之中,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經過王叔這麽一說我才想到這裏還有一個棺材。
隨著天殷一瘸一拐的慢慢靠過去的時候,他卻輕聲的咦了一下。
這一突如其來的聲響,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發現了什麽東西嗎?趕緊拿過來讓我看看。”
在王叔的叮囑之下,隻見天殷手持著一張金絲薄卷,快步的趕了回來。
我看著那金絲薄卷,心裏莫名的恍惚了起來。
這個東西……難道就是我們所心心念念找的,那個能夠克製斑若鬼蝶的金絲薄卷?
隨著王叔顫抖著雙臂將那薄卷接過手心仔細閱讀的時候,他的眉頭,卻又陡然皺的死死。
許久之後,王叔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並不是我們所要找的東西,不過裏麵的內容,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們知道一下。”
“原來我們一直所知道的,都是錯的。”
王叔的話,說的我卻有些懵逼。
“之前的事情,並不是和我們所想的一般,而那什麽所謂的大巫師,也根本是無稽之談。”
“根本沒有大巫師這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那苗族女兒所搞出來的,根據這金絲薄卷上所記載的,是苗族族長女兒生性貪玩,而且一直喜歡折騰一些古怪的東西,而斑若鬼蝶的製作方法,一直都在苗族的禁地之中,原本除了族長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而他的女兒,卻因為好奇獨自跑了進去,還將裏麵製作斑若鬼蝶的方法,背了下來。”
“有了這複雜的東西,苗族女兒幾乎在接下來的所有時間,都在琢磨所背誦的製作方法,到底能夠製作出什麽古怪的東西來。”
“雖然有了方法,不過奈何這斑若鬼蝶實在太過詭異,任由她做何嚐試,都無法製作出真正的斑若鬼蝶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經曆了足足半年之久,苗族族長的女兒,終於將這怪物製作了出來,而且,她也並沒有像我們所知道的,將自己的肉體獻祭給了斑若鬼蝶,獻祭給它的,是她的貼身女仆。”
“或許連苗族族長女兒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親手製作出來的這個怪物,給自己的種族,帶來的,幾乎是滅頂之災。”
“不過幸好的是,這場災難還是被族長所製止了,而他的女兒,也在戰亂之中,死於非命。”
“奈何他愛女心切,不願讓自己女兒背負萬古罵名,隻得杜撰了之前我們所了解的故事來,捏造出一個根本不存在的邪惡大巫師,反而將自己罪魁禍首的女兒,說成了製止災禍的大英雄。”
王叔的一句句話,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是毀三觀的存在。
過了許久,眾人才從這事實之中抽離開來。
“那,這真正的阻止斑若鬼蝶方法,到底會不會在這個墓裏?”
王叔麵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微微搖了搖頭。
“說真的,這個問題,我現在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原本在我心中,以為還有一些希望的事情,怎麽在一刻,居然硬生生變得如此的渺茫起來。
可是不管再怎麽渺茫,這已經到了眼前的主墓室,我們還是要去試一試的。
畢竟,這是牽扯到千萬人生命安全的大事。
就在我們幾人還在這墓室裏思考著接下來如何取舍的時候,我國周邊的幾個城市裏,卻是另一副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