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這牌誰敢打!
張燁笑了笑,沒說話。
周圍的人都盯著張牧,在他們的眼神里都是羨慕。不得不說,楊兔即便是氣色很差,也比台上的胭脂俗粉好看了太多,細膩的身材挺翹別緻,乖巧的臉蛋如同瓷玉,像是天然雕塑過的精美藝術品。
不少人在笑,但心底只有羨慕。
張燁心底很舒服,他裝作不知道。
在他心底,那位小姐恐怕頂多也就是不想和自己見面,所以隨便安排了張牧來。
但今天,他要羞辱張牧。
他要讓張牧看看,楊兔帶病也要和自己喝酒的場面。
他眼中的女神,在頂級豪門面前,是什麼樣子的。
「羨慕啊!這女生膽子真大。能在張燁少爺面前表現一下自己,以後肯定是會火的。」
「是啊……誰不知道,張燁少爺手底下有一批頂級的明星,都是他手下培養出來的。」
「可不是嗎?這種想上位的女人,太多了。」
別說張牧在旁邊聽著難受,就連沈南柯聽著都難受。
楊兔臉蛋上,明顯的冷汗在,但她還是遞過來了杯子,說:「張少,和你喝一杯吧。」
「哈哈哈……」
周圍坐著的人,一陣狂笑。
包括張燁的母親,也是哈哈的笑著,說:「哎,沒辦法,咱們家張燁魅力就是大。要不這樣,你就給她一個機會吧。」
張燁母親剛說完,從手裡遞過來一瓶酒。
和楊兔手裡的酒不一樣,是一瓶白酒。
把白酒打開后,她才對楊兔說道:「想和我們張家喝酒的人,太多了。喝紅酒有什麼意思,要喝就喝白酒……」
嘶。
楊兔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都在冒冷汗,修長的雙腿有些站不住了。
太可怕了。
光是今天的演出,已經讓她身體如同被雷劈一般,完全承受不住。但她必須要承受住,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張家的男人。
只要他一句話,楊家會灰飛煙滅。
只要他一句話,自己的父母就是死。
只要他一句話,張牧就不會有未來。
可眼前的一瓶白酒,喝下去自己會死的。
「哈哈哈,張少真是大快人心。這一瓶白酒,對付拜金女再好不過了。」張燁旁邊的人,都要笑抽了。
「媽,好事成雙!這一瓶白酒,怎麼夠?」張燁又從旁邊拿過來了一瓶,放在楊兔跟前,說:「就這兩瓶,你要能喝下去,我張燁以後一定力捧你。」
所有人眼裡,楊兔都是沖著自己的前程來的。
唯獨楊兔自己,只有她才知道。
她什麼都不圖。
「怎麼,不願意?」見楊兔沒有反應,張燁冷了一聲,說:「你不願意也可以,在這裡,有一大把願意的人呢。」張燁打了一個響指,台下沒有節目的女人,全都在盯著他。
恨不得,蜂擁過來。
楊兔捂了捂傷口,一陣隱隱的疼。
片刻后,她還是慢慢伸出去了手,要去拿那瓶白酒。
只不過。
手剛伸出去,突然停住了。
白酒被張牧,先拿了過去。
張燁見狀,忙問:「你幹什麼?」
張牧將兩瓶白酒拿過來放在自己跟前,說:「你搞錯了……她來找的,明顯是我。」
張燁噗嗤一笑,說:「哈哈哈……你該不會以為,她叫一聲張少,是在叫你吧?」
「哈哈……真不要臉啊。」
「這傢伙,是誰啊?」
「姓張的人多著呢,恐怕他以為,是個姓張的是就是張少吧。」
張燁也跟著笑了,說:「張牧,你是我的貴客。那位小姐有過命令,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這個女人,你可以帶走。」
張燁也沒辦法,中途殺出來了一個人,讓他措不及防。
不過,今天楊兔來這裡,對她的身體本身就是毀滅性打擊。
走?
張牧不走。
他為什麼要走。
他的面子,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給的。
「你知道我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嗎?」張牧將兩瓶酒,放在桌子上,一頓。
「做什麼?」張燁皺著眉頭。
「讓你求我,回張家。」
張牧一聽,徹底的笑了出來。
噗嗤一聲。
他覺得,真是有意思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張燁臉色很誇張。在他眼裡,就算張牧想要進張家,張家也不會讓他進去。
想讓求他回去?開什麼飛機的玩笑!
「我想問你……你知道今晚我為什麼要出來接你嗎?」張燁湊過去,低聲問道。
張牧不知道。
如果當時張燁不出來,他一樣可以進來。
「我不感興趣。」張牧直接說道。
張燁一聽,果然不知道,立馬高興了,說:「你果然不認識,看來,這是那位小姐給我的一個考驗。」
「張牧,你連這樣的人都不認識,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張燁並不怕張牧背後的人,他有三個籌碼。
這三個籌碼,任何一個出現,今晚的宴會都會蓬蓽生輝。
整個張家,都會敬畏他們。
張燁剛說完,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剛才打過來的管家。
「您好。」張燁連忙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中年男人沉著聲音,看了一眼旁邊的女生。
得到許可后,才說道:「張燁,我們決定退出你們張家的投資。」
張燁一聽,目光緊緊凝視著。
麻痹啊。
只是因為張牧,對方就做出了這種決定?
「我有點不懂,小姐今晚既然不願意出現,為什麼還要用一個張牧來為難我們?」張燁咬著牙。
對方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是說:「你沒這個資格知道。」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張燁這還沒喘過來氣,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次,是一個海外的電話。
不過,用的聲音卻是蘇省的口音。
「張少,抱歉……我們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和你們張家合作了。」電話那頭,對方義正言辭的說道。
張燁聞言,看了看號碼。的確是上次要和張家融資的海外名額。
上次對方就說過,千億以內的融資,可以隨便。如果項目好,沒有上限。
藉此,張燁覺得他完全可以在奶奶生日宴上,血洗張家所有的繼承人。
可……這他媽的。
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像是約好了一樣。
「為什麼?」張燁厲聲嘶吼到。
「不為什麼,我們一開始給張家投資的目的,是因為張家有一個叫張牧的少爺要回歸家族。可後來一看,和我們接頭的,不是張牧少爺。我們覺得,張家的眼光有問題,不想和張家投資。」
嘶。
張燁徹底傻眼了。
和自己合作,就是沒眼光?
難道剛才,另外一個投資商,也是這麼決定的?
張燁深吸一口涼氣,麻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個投資商,崩了兩個!
張燁看了看手機,足足看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
還好,另外一個蘇省的投資商,沒有跑!
這一個,他必須要抓牢。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張燁的臉色變化很大。
張燁母親翹著腿,問道:「燁兒,怎麼了?」
張燁沒說話,這時候要說出來其他兩個投資商跑了,他這宴會就完蛋了。
他搖搖頭,只是低聲問:「雲頂聯盟的人,來了嗎?」
「還沒呢,趕緊去請吧。」張燁的母親也說道。
張燁點點頭,這件事無比的重要。
回頭一看,發現旁邊的張牧,無比的鎮定。
而且,還在打牌。
手裡拿了一堆的牌。
真是low比到了地點。
這種大場合,他竟然在打牌。
「誰要是能把這兩瓶酒喝完,我就和他打牌。」張牧一邊洗牌,一邊說。
張燁周圍的人,全都笑噴了出來。
「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打錢嗎?幾毛啊!」
張牧沒說話,依舊在洗牌。
突然一下,牌洗掉出去了。
嘩啦的一下,掉了好多。
張燁看著地上的牌,瞬間瞪大了眼。
麻痹。
這他媽,全是張家最後一個投資商,雲頂聯盟的金卡啊!
這哪裡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