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余瑾怕了
胡運瞠目結舌,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張牧老爹再次說道。
胡運的臉色,更是複雜。他知道當初張雲頂離開華夏,在國外街頭上流浪了幾年,直到將白玉珍給自己存下來的錢全都花光了,又不敢找張家要,又不敢回國,甚至不敢去賺錢,就是因為怕影響到張牧母子倆。
樹大招風,這個世界只有絕對的強者,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你的意思,下毒的人你認識?」胡運詫異的問道。
張牧老爹點點頭,示意自己真的認識。至於這人是誰,他心底有底。楊兔是中了蠱,張雲頂還沒進楊兔的病房就看出來了。這種方法,如出一轍。
就連蠱蟲,都沒有換過。
「明知道你回來了,他們還要這麼做?」胡運更是不解,那不是在找死嗎?故意讓張雲頂知道,對付他兒子和兒媳婦的是他。
這人,到底多大的膽子啊。
張雲頂沉了沉臉,說:「胡運,你作為一個羅斯查爾德家族的管家,應該知道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胡運又是深吸一口涼氣。
的確如此,即便是偌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是世界第一家族,也不能做到世界上的一言堂。不是什麼事,一個羅斯柴爾德家族就能解決的。
「老身受訓了。」胡運點點頭,很恭敬。他和張雲頂結交的時間不多,但學到的東西很多。
張雲頂見胡運認真的在聽,這才又說道:「而我,就是那人外人,山外山。」
胡運一陣無語,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果然又在裝逼。
……
張牧去了沈家集團。這幾天里,沈家的事不少,特別是在寧家出事後,沈家像是撿到了漏網之魚一般。
整個沈家的企業,都到了一個興奮點上。
張牧到了前台,直接上去找沈南柯。
「你怎麼來了?」推開門,沈南柯一臉的不悅。
「我怎麼不能來?」張牧聳聳肩,說:「好歹我也是南柯地產的投資人,我來逛一趟沈家不是很正常嗎?」
沈南柯本就不感冒張牧,加上最近她發現,張牧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不管是楊兔還是蘇黎,都格外的優秀。更不要說,沈南柯還注意到了九公主。
那一刻,沈南柯作為女人的自尊心,全都被壓了下去。
沈南柯不知道姜小酒這樣女神級,又是黃龍集團掌上明珠的人,怎麼看上了張牧。但……兩人的差距,太大了吧!
「這是沈家,不是你的南柯地產。」沈南柯厲聲厲色的盯著張牧,那桀驁不馴,不甘被馴服的眼神,似乎在看自己的仇人。
要說其他女人,張牧倒是沒什麼,就算現在楊兔在生氣,相處也還算溫和。
但沈南柯,真的像是一根帶刺的玫瑰。
「怎麼就不是我的南柯了。」張牧哼哼的說道。
沈南柯又是一陣無語,她察覺到張牧似乎在占自己便宜,又沒有證據。
「說吧,來找我做什麼?」沈南柯轉過去辦公椅,將美腿放在了桌子上。
那一身傲骨,在黑色ol裝的裝扮下,顯得格外的亮眼。特別是那一對美腿,吸引人到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極限。
「那個……你……能不能好好給我說話,不要威逼利誘。」張牧足足在沈南柯跟前看了許久,才哽咽著口水說道。
一方面,是他真沒反應過來。另外一方面,是沈南柯的美腿太漂亮了,這角度讓張牧看到了四月的紛飛。
人間最美的景色啊!
「什麼威逼利誘?」沈南柯冷了一聲,完全不想理張牧。
可下一秒,沈南柯注意到張牧現在站著的角度。
混蛋!
沈南柯大罵了一聲,脫下來的高跟鞋直接朝著張牧砸了過去。
張牧側身躲開,眼神依舊流連忘發。
「流氓,你還看?」沈南柯吼道,白嫩的似雪的臉蛋兒上,竟然閃過一抹嬌羞。
張牧顯得很無語,心想這不是你在耍流氓,讓我看的嗎?
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樣了!
沈南柯站了起來,後悔死了今天穿的是短裙,整理了一下服飾才問到張牧:「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張牧眼睛轉了轉,在思考,隨後老實的說:「要我仔細給你描述一遍嗎?主要看到的成分還是肉和一些布料,當然,布料較少。」
沈南柯臉一陣漆黑,眼神犀利似箭。如果眼神能殺人,她現在就能將張牧,千刀萬剮!
「對了,還有頭髮。」張牧又說道。
「滾!」沈南柯已經控住不住了,沖著張牧河東獅吼道。
整個沈家集團里裡外外三層樓,硬生生都聽到沈南柯的聲音。特別是旁邊辦公室的羅拉,聽得更清楚。
沈家集團的人沖著關心沈南柯的角度,要來沈南柯辦公室看看,被羅拉攔在了門口。
「羅拉,怎麼回事啊?」門口的一個男人,是沈家重要的主管,平時沒其他的事,就是喜歡收藏沈南柯參加活動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對他來說都十分的珍貴。
眼下,沈南柯的聲音讓他擔心死了。
「怎麼,總裁老公和總裁在裡面發生什麼,要給你彙報?」羅拉的氣勢很足,明顯是站在張牧這邊的。沈南柯還不知道,自己養了一個胳膊肘朝外拐的。且不說今天他們在裡面沒有發生什麼,就算真發生了什麼,羅拉也只會希望張牧早點收下自己吧?
羅拉面前的男人氣得糊塗,但又不敢說什麼。
「當然,當然不關我事。對了,沈總嫁人了?什麼時候的事?」
羅拉冷道:「怎麼,沈總嫁人還要給你批准?」
面對羅拉犀利的言語,面前的男人總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沉寂片刻后,他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房間里,沈南柯一陣發怒,並沒有任何作用。她發現張牧這人,真是屬皮球的,一點都不會生氣。
「你來找我做什麼?」沈南柯發飆完了,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找你幫忙檢測一個東西。」張牧將楊兔身體里取出來的東西,給了沈南柯。
沈南柯看了一眼,打了一個寒顫,無比的震驚。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這麼狠。楊兔,到底經歷了什麼。
……
余瑾辦公室。
余瑾一臉的肅然,看著面前穿著花色襯衣,帶著墨鏡的男人,緊張無比。
曾幾何時,余瑾面對一個人,竟然如此的緊張過。
沒有!
即便是在面對寧閻王,余瑾也頂多就是一絲的敬畏。
「情況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彙報了。」男人玩味的轉了轉手指,盯著余瑾:「羅斯柴爾德家族幾百年來,你是首例。」
余瑾嬌軀一顫,那豐腴的胸脯抖了抖,波動無比的劇烈。
「我知道,你想說這是姜小酒沒腦子退出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但你別忘了,如果你稍微有點本事的話,姜小酒還真不是一個傻子,你覺得她為什麼要離開羅斯柴爾德家族?」男子將咖啡遞到了余瑾跟前。
余瑾是真的傻眼了,其他人斷然不可能壓在她余瑾頭上。但若是眼前這個男人,那就不一樣了。
「你,要做什麼?」余瑾就算只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一個助理,也是有脾氣的,她不可能任由跟前的男人,對自己胡作非為。
「做什麼?請你喝杯咖啡,怎麼,不行?」男子氣勢死死的壓著余瑾,說:「怎麼,難道你不想在羅斯柴爾德家族混了?」
「你咖啡里,放了葯!」余瑾咬著牙,厲聲沖他說道。
氣氛因為這句話,頓然變得更加凄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