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陰暗的計劃
酒吧對面的迪廳里,金公子看著門口進去酒吧的楊兔,哈哈的笑著,一把狠狠的拽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有些好奇和納悶,心想現在的公子哥也太難以捉摸了吧。他到底是高興個什麼?因為看到楊兔?
不得不承認,即便是隔得很遠,女人也能看出來楊兔是個絕世美女。
但這並不能讓人這麼興奮吧?
現在的公子哥,要求都這麼特殊的嗎?
「哥哥,這是你前女友?」女人按照自己的思維一想,這麼晚去酒吧,不就是去送泡的嗎?
「我女朋友?」金公子冷了一句,說:「你這麼一說,我感興趣了啊。」
他的目的,的確是通知張牧的女朋友。但他沒想到,張牧女朋友竟然這麼漂亮。
到了逆天的級別!
「公子,楊兔雖然來了,但她不一定能找到張牧啊。」金公子旁邊的男人看著金公子摟著女人,詫異的說道。
金公子卻冷冷一笑,說:「知己知彼……這點,很重要。」
男人一聽,這才黯然沉色,笑著說:「我知道了,公子已經調查清楚了吧?沒想到,張牧還能有一個這麼死心塌地的女朋友。可如果這樣的話,更能說明她女朋友不會離開他。」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金公子這牆角,難挖啊。
「你覺得呢?」金公子手伸過去,挑逗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婉兒一笑,說:「公子,看在你這塊表上,我都得幫你。女人,最了解女人。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被睡,最容易開始亂來放棄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還不是,在對自己男人和愛情最絕望的那一刻。」
金公子笑了笑,在女人翹臀上拍了一把,說:「還是你懂。」
……
流年酒吧,是一個以年輕為主題,學生為主要消費者的酒吧。
正是因為這樣,楊兔敲了這麼多人的門,僅僅是道歉並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即便是一部分的男性動物看到楊兔這著急的樣子和絕美的身材,有些激動,但礙於楊兔拿出來了警方做為壓制,他們也不敢動一下。
這時候。
房間里。
一聲聲痛苦后,慢慢變成了呻吟,最後成了慌張。
等事情完了,席夢思大床上,女人一下甩了下來,頭撞在旁邊的柜子上,一下磕破出了血。
這時候,她才稍微清醒了過來。
昨晚,被,被人……
一瞬間,她的腦子裡,如同爆炸一般,潔白的玉手不停的沖著自己身體上擦了擦,痛苦而又猙獰。
看著床上的張牧,女人的眼神充滿了殺氣,收了近二十年的清白,一晚上就沒了!
那嬌軀的痛苦,在這一抹瞬間,侵佔了她的腦子。
「我要……殺了你!」她看著張牧,指甲都陷入了手掌心之中。
雖然很想動手,但她還是沒下手。在她眼中這個噁心的男人剛才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極致才會昏睡過去。一旦他醒過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加上這時候,外面不停傳來頻繁的敲門聲,女人更是慌張,抓起來床單就沖了出去。
到了門口,一看到是大堂經理和楊兔,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門外,楊兔看到這一幕傻眼了。
果不其然,房間里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長得很漂亮,身段玲瓏如玉,即便是沒有穿衣服用床單裹著身子,也能看出來身子無比的妙曼,身材絕美。
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但楊兔此時,沒有心情去欣賞別人。
她慢慢的朝著酒店房間里走了去,張牧正躺在席夢思大床上。那一剎那,楊兔的心底血崩了。她最愛的男人,此時就躺在她面前。
「小姐,你不能隨便進來。」經理一看門打開了,忙對楊兔說道,想要攔住她,但楊兔此時完全聽不到任何人說話。
媽的啊。
經理臉一黑,這特么的不就是捉姦的現場嗎?
他們流年酒吧,可是以小清新出名的。若是被傳出去,這還得了?
「小姐,不管你和這位先生是什麼關係,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們就報警了。」經理再次吼道。
楊兔目光緊縮,頭也沒有回過去,話語里像是無數的寒冰刺,說:「滾。」
一個字,經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席夢思大床上,張牧感覺到了燈光刺眼,才慢慢睜開了眼。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楊兔。
張牧還以為是在做夢,但他能感覺到,身體有些乏力,根本就站不起來。
「兔兔。」張牧迎笑著,說道。
說完,就發現楊兔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再一看床上,張牧立馬傻眼了。在床單上,竟然有嫣紅的血,而楊兔現在穿著衣服!
太明顯了!不可能是楊兔的!
之前發生過什麼?
張牧不用想,不用仔細回憶,都能猜到!
可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兔兔,你怎麼在這裡?」張牧忙站了起來,用被子遮住了重要的位置,畢竟他和楊兔還沒發生過什麼。
接著,張牧用目光示意外面的經理出去,關上門。
經理看懂了眼神,張牧和楊兔也認識。想了片刻,經理剛準備出門,卻聽到房間又有動靜。
『啪』的一巴掌,楊兔直接甩在了張牧臉上。
張牧也傻眼了。
這一晚上,他睡得太沉了。他只能感覺到,身上的確是有人,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在捉魚,整個過程刺激而又緊張,幾乎和那條大魚絲毫不願意分開。現在看來,哪裡是魚,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太過於嫩滑了,才會讓他誤以為是魚。
這他媽可糟了。
「我看錯你了。」楊兔眸子里全都是絕望,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牧后,轉身便走了。
越走越快,淚水越來越多,最後像是豆粒般大小,不停揮落而下。
張牧徹底的傻眼了,楊兔怒了。
他坐在床上,沒有追出去。衣服還沒穿好,追出去楊兔也不會理他。更關鍵的是,此時的張牧需要冷靜下來,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滿床單的香汗淋漓和斑斑血跡,是誰的?
經理見楊兔走了,給張牧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不好意思,已經攔了,沒攔住。」
顯然,他也把這當捉姦現場了。
「沒事。」張牧擺擺手,讓他先出去。
經理離開了現場,掩上了門。
坐在床上,張牧想了很久,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奶牛。開什麼玩笑,他把小奶牛給上了?那還得了啊!小奶牛不得殺了自己,之前就不想讓自己繼承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她,現在不得拚命。
蘇省的繼承權,恐怕是要完蛋了!
這不是關鍵,在張牧看來,關鍵是和楊兔解釋不清楚。
天空出現了魚肚白,張牧依舊沒想明白。
這時候,戴楓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今天這麼早?」張牧忙問道。
戴楓笑笑,他一直起床都早,當兵的人基本上睡覺都不當一回事,當然,他們熬夜不是為了玩。而是在別人的靜好的歲月里,替人負重前行。
「老大,你老爹剛才打電話給我,讓我務必要二十四小時保護你。你現在,非常危險。另外,他說過他昨晚忘了提醒我,讓我現在趕緊過來,免得出事了。」戴楓解釋到。
張牧嘴角向上吹了一口氣,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現在,已經出事了啊!
……
另外一個酒店裡,大床房上。
余瑾醒了過來,揉揉太陽穴。
昨晚的事,她還記得。
余瑾遇到了一個強敵,一個她很難搞定的強敵。昨天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的糖是不是葯,余瑾不敢確定。但她能感覺到,那傢伙來者不善。
來蘇省,一定有問題。
余瑾剛做起來,被子就從那欺負的峰巒上滑了下去。
她壓根沒在乎這些,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冒失道:「糟了,傾城呢!!!」
左右看了看,房間里沒見到人。
再一看,昨晚自己喝醉后,好像是自己一個人走的。
這下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