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我手底也有一塊玉冰心
醫生沒有問題,蝮蛇很肯定。
有問題的是……玉冰心,不見了!
「老大,玉冰心是一味良藥,是最重要的藥引子。之前醫生一直沒動手,就是因為這一味藥引子太重要了,如果不在南宮傾城身上的話……她,情況會很糟糕。」蝮蛇給張牧說得很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
三天之內,如果再找不到藥引子的話。
南宮傾城的情況,不一定支撐得住了。
「這……」張牧皺著眉頭,狠狠的捏著拳頭,說:「先等我。」
掛斷電話,張牧立馬對胡運說:「我先去一趟醫院,雲頂聯盟那邊,你幫我處理下。」
「成,大致我已經規劃好了。」胡運點點頭,說:「不過,可能需要一定的資金,來做炒作團隊。娛樂圈這一塊,我說不上熟練,但多少知道一點。既然我們要投資這一塊,就要從最頂級最走。」
胡運心底很明白,什麼草根出道,什麼一步一步打拚。
這些,壓根就是用來唬人的。
真正成功的企業和模式,必須要從一開始就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錢你隨便用,我放心得很。」張牧聳聳肩說。
隨後,張牧就走了。
胡運一個人坐下喝茶,很沉靜。
「你這小子,你現在也沒多少存款啊。港區的錢白撿的,你不要……你真是要氣死我。」胡運臉色有些玩味,又複雜。
十年?
二十年?
燕京,他還是回來了。
不知道現在胡家怎麼樣了。但他知道,那個女人來找過他,一次又一次。
二十年前的一幕一幕,如同煙雲一般湧入他的腦海。
胡運努力想鎮定,手卻抖得不聽控制。
最後,胡運乾脆拿起來桌面上的煙,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好幾分鐘后,胡運才安靜的躺在了沙發上。
眼神里,有愛,有恨。
「別再來找我了……否則,出來混,你們是要還的!」胡運抽完了整整一盒煙,還是控制不住情緒,直接吼了出來。
……
醫院裡。
張牧慌忙而至。
「傾城呢?」張牧到了醫院,幾乎是直接推開門。
那力道,門似乎都會被撞破。
門外,楊兔也在。
為了安全,張牧將楊兔帶到了這個醫院來。
楊兔知道南宮傾城也在醫院裡,也知道她的情況。
在她心底,她和張牧已經過了那種磨合期,沒有小情緒,沒有嫉妒和爭風吃醋。
她知道,自己是張牧的女人。
張牧是自己的男人。
來病房前,楊兔只是想看看,南宮傾城到底有沒有媒體描述上那樣傾城傾國。
隔著門的玻璃一看,楊兔這個活脫脫的女神級美女,竟然被驚艷到了。
太漂亮了。
南宮傾城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的妝容,卻一臉的桃花三月,那白皙的肌膚在沒有任何的美顏之下,竟然如同璞玉一般。
別說一個男人了。
楊兔看了,都我見猶憐。
張牧衝進去病房,瞬間傻愣住了。
在苗南醫生給南宮傾城治療過後,她明顯有了好轉,不吵不鬧,躺在床上睡著了。
可現在!
南宮傾城的確是躺在了床上,也一動不動!
然而,她渾身上下。
充滿著死寂。
那臉色煞白,張牧僅僅看了一眼,就被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張牧拽著拳頭,有想殺人的衝動。
蝮蛇也很無奈,搖搖頭。
張牧的目光,凝視在了南宮傾城胸口上。
玉冰心,不見了!
「哥,你要是懷疑是苗南醫生做的,我立馬就把他弄回來!不管他承認不承認,我都給你找到玉冰心!我弄死他,削骨剔肉也要讓他,把玉冰心找回來。」蝮蛇憤憤的說道。
這話很明顯,雖然是在表忠心。
但蝮蛇也不相信,這是苗南醫生乾的。
別說蝮蛇了,就連張牧也不相信。
苗南醫生醫術很逆天,張牧見識到了。而且,他這人誠懇不說,言語中還透露出來了一絲想要讓自己幫他的感覺。
直覺告訴張牧,絕對不是他。
「等等。」張牧拿出來電話,沉了沉眉頭。
「好。」蝮蛇其實也知道,除開那個醫生之外,今天唯一能接近南宮傾城人只有一個。
鍾夏彤啊!
張牧忍了忍,還是給鍾夏彤打了過去。
「喂。」鍾夏彤那邊,若無其事。
張牧假裝沒事的問道:「阿姨,你在做什麼呢?」
鍾夏彤長吁一口氣,才說:「我在……逛街啊,我說你,張牧,傾城根本就吃不慣大陸的伙食,你也不給她考慮一下。還好我這個當媽的來了……」
表面上,鍾夏彤似乎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但張牧,還是問了出來:「阿姨,我想問問你,你今天出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什麼?」鍾夏彤語氣,徒然發生了變化。
「傾城脖子上的玉冰心不見了。」張牧也沒那好心情了,直接說道。
鍾夏彤一聽,立馬就發作了:「張牧,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阿姨,這東西對南宮傾城而言,非常重要……要命的東西,如果你看到了,幫我找下行嗎?」張牧已經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別人都是坑爹,坑媽,坑老公。
第一次見坑女兒的。
鍾夏彤那邊,吼了出來:「好啊……張牧,你真不是個東西!我好心好意來大陸照顧我女兒,你想讓我走就直說。
大男人,做事坦蕩蕩一點!
拐彎抹角的說這些做什麼?怎麼,懷疑是我偷的?我偌大的南宮家,需要偷你這個玩意嗎?」
偌大的南宮家?
張牧記得不錯的話,因為鍾夏彤在港區鬧事,張牧在楚雲天面前一句話,南宮家應該就跌落了神壇。
現在的南宮家,奧納西斯家族都不敢扶,在港區已經要混不下去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幫我找一下。」張牧盡量壓著情緒。
沒想到,這時候鍾夏彤已經走回到了醫院來。
鍾夏彤走到醫院來,怒斥著張牧。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張牧跟前。
『咚』的一下。
鍾夏彤的手,狠狠的捶在了門上,絲毫不顧及她女兒還在裡面休息。
「張牧,你給我說清楚。」鍾夏彤怒吼道。
張牧沉著臉。
「要怎麼說?」
鍾夏彤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楊兔,直接用手指著楊兔鼻子:「這醜比是誰?」
咯咯咯。
張牧捏著拳頭。
很想發作。
鍾夏彤,太過分了!
「我早就看到她在房間外她鬼鬼祟祟了,不是她偷走的,是誰?」鍾夏彤冷哼一聲。
楊兔不如南宮傾城,如果此時是南宮傾城,一定會鍾夏彤撕起來。
但楊兔,相對文靜多了。
「我沒有。」她只是站在張牧身後。
鍾夏彤見狀,冷哼一聲:「張牧,你什麼玩意啊!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係?」
張牧的怒氣值,要到了頂點。
楊兔拉著張牧,沖他搖了搖頭。
畢竟現在,南宮傾城還在裡面躺著呢。
「鍾夏彤……這筆賬,我慢慢和你算。我現在就想知道,玉冰心,哪裡去了。」張牧緊緊的拽著拳頭。
鍾夏彤扭過去臉,蠻橫道:「我不知道。」
臉一扭過去,才看到床上的南宮傾城,臉色煞白。
「怎麼會這樣?傾城不是要好起來了嗎?」鍾夏彤極致無語的皺著眉頭。
「那是致命的藥引子,沒了玉冰心,傾城小姐……活不了的。」蝮蛇也很氣憤的說。
鍾夏彤神色,微微一凝。
回頭看著張牧,張牧的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張牧一看,是京城的電話。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接通電話,傅錦一聲嘲諷,很到位:「張少……你今天從我手裡拍到了玉冰心,好是神力!可惜啊,我現在手裡,也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