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這事,絕不簡單
「我他媽,真不知道……」燕十九橫著臉,心底有些虛,卻不在張牧面前顯示出來。
在場的人這麼多,他還能做啥?
以為控制了門外的保安,就不得了了?
他這是,犯法的!
張牧,又看了看錶:「你還有三十秒。」
「三十秒你麻痹!!」燕十九直接罵了出來。
這聲音還沒罵完,張牧瞬間站了起來。
燕十九傻眼了。
目光一瞪,瞳孔放大。
下一秒,他嘴裡的血,直接就吐了出來。
過程很快,燕十九都沒發現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已經半倒在了地上,嘴裡不停的噴著血。
一旁的唐柔,眼神慌亂無比。
急忙朝著燕十九沖了過來,一把將燕十九扶起來。
隨後,才抬頭看著張牧,說:「你瘋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此時,燕十九的狀態十分尷尬。
明明已經要倒下去,在地上了。
可他的手,被插在了桌子上。
還沒死。
但燕十九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
「三十秒,太久,我等不了了。」張牧看著燕十九,冷哼一聲。
唐柔心慌亂無比,硬著頭皮說:「張牧,我和你都不認識,你今天來這裡鬧什麼?」
「我也和你不認識……且,不屑於和你認識。」張牧冷不丁的盯著唐柔,哼道:「但,你如果有一絲一毫,對不起鳳九天。我,要你唐家所有的人,陪葬!記住,你現在的一絲一毫風光,若和鳳九天,有絲毫關係!你,這條命,就值錢了。」
張牧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懵逼住了。
什麼情況?
還沒反應過來。
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直接將場子搞爛了不說,竟然連唐柔,都要侮辱!
他知不知道,唐柔在燕城,可是頂級的美女。
「我沒有!」唐柔咬著牙,硬切的說。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
唐柔:「……」
「我唐家的事,用不著一個外人來管。怎麼的,和九天那個廢物說過幾句話,就了不起了?我看你,是在江南市也過不下去了,所以想來燕城找九天投靠吧?他家業,早在自殺之前就敗光了,要分,也輪不到你。」
張牧笑了笑,不予理會。
他張牧,何必解釋那麼多。
當初張雲頂和白玉珍敗走燕城的時候,他的確沒有權勢,沒有力量。
張雲頂為了證明自己,離開了華夏,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留下張牧和白玉珍在國內……那燕城的勢力,何曾放過他們?
他張牧,若不是能從地獄的苦難中走出來,又何曾能活下去。
「而且,鳳九天那廢物吹噓的什麼國際堡壘,呵呵……你知道,為了構建這個國際堡壘,他花了多少錢嗎?三百多億,至今為止,項目失敗了,他一個人轉身就消失了,留下我一個人在華夏!
他死了到好,為了不讓鳳家的損失,導致唐家的崩盤,我苦苦求了陳家,燕家,白家……連上唐家,好不容易才穩固住了東方國際堡壘的行情。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指責我?
你可知道……東方國際堡壘做為燕城的頂級金融中心,這個項目要是黃了,鳳家的人就是死罪!死,不足以給世界人民謝罪!
我這麼做,你非但不感謝我,還……」
唐柔的話很多……張牧理她的,卻很少。
只是淡淡回頭,說了一句:「有這時間,你不如儘快……銷毀證據!」
唐柔徹底的懵逼了。
一個人,能狂到什麼地步。
張牧,詮釋完了。
他一個人,真以為自己能對付四大家?
還提醒自己,銷毀證據?
太狂了。
唐柔被氣得不行,但張牧的氣場太強,周圍沒人敢上來。
張牧出了門,氣還沒消。
消不了。
鳳九天最後一面,他都沒能見到。
「去哪裡。」余瑾忙問道。
張牧立馬說:「先上車。」
余瑾點點頭,儼然從助理,成了一個跟班的。
張牧上了車,才打過去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燕城的那位老者。
「你這手段,可真厲害……要不你來燕城,我還真不知道,安家這樁事要怎麼處理。對了,安家剩下的事我幫你處理好了,你儘管想辦法,用縱橫聯盟去取代安家就行了。」老者在那頭說道。
然而。
張牧聞言,一個字沒說。
老者有些奇怪,忙問:「信號不好?」
張牧旁邊的余瑾,都看到了張牧的臉色。
很不好。
整個人,幾乎是壓著的。
剛想勸張牧,便聽到張牧問電話那頭:「為什麼?」
電話那頭,老者愣住了。
沒等老者開口,張牧又說道:「到底為什麼?」
老者自然知道,張牧這語氣,只可能會為了一個人而出。
鳳九天。
那一定是在責怪自己,在燕城這塊地盤上,鳳九天竟然會出事。
老者聽后,皺了皺眉頭,說:「我比你知道得還要遲……說來,也是我疏忽了,最近我在處理邊境的一些爭端……最主要的,是我沒想到九天竟然會自殺。」
「他不是自殺。」張牧斬釘截鐵。
老者毅然點頭,說:「廢話,我當然知道九天不會自殺……他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說他做什麼驚天的事,我都會相信。說他自殺,我不信!」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張牧立馬又問道。
老者嘆了一口氣,說:「沒完,不過我交手到其他人手上去處理了。別的不說,九天出事了,我一定會給他查清楚。這件事,你不要動手……哎,我聽說你今天,大鬧了唐家的慈善晚會?你怎麼這麼糊塗,就不怕他們從鳳九天身上,開始查你?」
張牧當然知道。
但他,不得不去。
「想查就查,隨便查。」張牧冷哼一聲,隨後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內,查清楚鳳九天是怎麼死的……否則,我動手!
我動手,絕不查!但凡相關人士,一律,死!」張牧霸氣的說道。
電話那頭,老者聽到了張牧的憤怒。
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候,車到了楊兔演出的會場。
張牧剛下車,余瑾一看。
演出的會場,已經中途終止了。
「多大的事,用得著嗎?」余瑾有些無語,她聽南宮傾城說了,楊兔在一個節目上,出錯了。
即便是正式的晚會,一個節目出錯了,道個歉就行了。
余瑾也清楚,這背後,有人在整楊兔。
沒準,是沖著張牧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