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小女人余瑾
張牧這才沒辦法,只好進了屋子去。
剛進去,女人又說:「把門關上。」
張牧:「……」但還是關上了門。
「阿姨,您是什麼意思?」張牧原以為,余瑾的母親在余瑾離開后,會先去追余瑾。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不僅沒去,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
女人沒說話,而是慢慢從兜里拿出來了一張支票。
隨後,扔給了張牧,說:「你自己填吧,不保證能給你之前拋棄的財產,但能給你一部分。」
張牧愣住了。
為了這事?
「您這……是……」張牧意料不及的問道。
女人忙說:「張牧,我看你是一條漢子,為了一條金絲雀能放棄自己的前程。但以後,請你離我女兒遠點。」
「為什麼?」張牧好奇的問道。
女人皺著眉頭:「這不明顯嗎?你知道,余瑾的老爹是誰嗎?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長老,十大長老之一!他掌握著的財富,是很多人這一輩子……別說是賺到,見到,就連想象,都發揮不出來空間的!」
女人的話,振振有詞!
要是對其他人說,對方一定無比震驚!
但張牧不然……不僅如此,他反而覺得若是余瑾的老爹站在自己跟前,他不會說出來這麼一番話。
「哦?」張牧笑了笑,說:「就因為這個?」
「你一個虎級的繼承人,我們余家手下,數以百計!!你並不算什麼!我不是阻攔你們在一起,但你,沒資格。余瑾的哥哥不願意回家繼承家產,而我只有這一對兒女,如果連余瑾都不去……羅斯柴爾德家不剝奪余家的財產,余瑾也會慢慢摔落!她擁有的財富,是你也想象不到的。」
呼。
的確,張牧至今為止見到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富,只是冰山一角。
但他,拿過來支票。
嘶的一下,撕成了碎片。
隨後扔過去,說:「我能為了蘇黎放棄財產,也可以為了余瑾!所以,您的支票,好意我心領了!」
女人一怔,忙問:「你要我怎麼說,你才明白!你,不能和余瑾在一起。」
張牧搖搖頭,說:「要不,你直接開條件……我覺得,你能看出來的,我都可以接受。」
女人更是愣住了。
「話不要說得太滿,羅斯柴爾德家族很快就會制裁你!你之前,的確是蘇省的驕傲。但你現在捐出所有財產,必定會遭到制裁。」
張牧嘴角一冷,顯得很無所謂。
「我大概明白你的條件了,虎級的繼承人應該是不夠的!那……華夏的,應該夠吧。」張牧笑著說。
女人冷道:「一旦被踢出局的人,不能再進入羅斯柴爾德家族。」
張牧卻是搖頭,說:「以前,有人被踢出局過?」
「沒有……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驕傲,你覺得他們會容許背叛者嗎?羅斯柴爾德的規矩,不允許他們這麼做!」女人冷眉問道。
張牧笑了,說:「規矩?」
「強者為尊,這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規矩。能賺錢,能代領羅斯柴爾德家族進步的人,就是規矩。」
張牧拍拍女人的肩膀,走出了門,說:「我先去看看小魚,您可以先回去準備一下。或許,今年你們余家,就會多一門親事。」
女人望著張牧的背影,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背影里,竟然充滿著王者氣息。
他現在一無所有,也是他的計劃?可他,啟動資金都沒有話,哪裡來的錢翻身?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制裁,很快就要到了。
張牧走後,女人的電話才響了起來。女人一看,接了過來,擦擦眼淚說:「老公,我在酒店……位置發給你。別說了,都是你慣的兒女。」
「我現在過來接你。」男人笑了笑。
不一會兒,車來到了酒店門口,女人上了車,男人忙問:「小魚呢……情況怎麼樣?」
女人白了一眼,說:「還能怎麼樣?被那小混蛋泡走了,你不知道我在酒店看到了什麼。」
「哈哈。」男人聞言,只是笑笑,說:「男人嘛,正常。」
「你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會對付那小混蛋嗎?」女人又問道。
男人沉默片刻,說:「你的擔心,多餘的。」
女人以為,男人說的意思是,肯定會對付。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會允許張牧這種人出現。
但顯然,男人不是這個意思。
張牧出了門,找到了余瑾。
余瑾就在酒店的天台花園裡,摘了一朵花在拆花瓣。
很快,到了最後一朵花瓣,張牧忙問道:「這最後一朵,是什麼結果。」
余瑾看了眼張牧,忙說:「她不會原諒我。」
「你說你媽?」
余瑾忙搖頭,說:「我說的傾城。」
「那到不會,你是她的小魚。」張牧在余瑾鼻子上颳了一下,坐在旁邊,摟著她。
酒店天颱風大,人幾乎不會上來,花園花盛開得很好,但燕城的人是忙碌的,除了來旅遊的人,很少有人能到天台來享受這番景色。
張牧摟著余瑾,慢慢湊了過去,余瑾才忙問道:「我媽沒對你怎麼樣吧?」
「嗯,沒有,你媽挺友好的。還說我為了蘇黎,放棄了財產呢。」張牧摟著余瑾,靜靜的說道。
余瑾嘟了嘟嘴,說:「你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說你嗎?」
張牧來了精神。
余瑾又說:「因為她就這樣……」這意思很明顯,余瑾的母親是金絲雀變的鳳凰。「她比誰都清楚,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是不可能開心的。她可能不是在乎我和你在一起,而是在乎這樣的話,我不能代替我哥回去繼承家產。」
張牧豁然開朗,果然真正的有錢人,比鍾夏彤這種事逼,思想開朗很多。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失望。人要,余家的財產,我有辦法給你保住。」張牧自信一笑。
余瑾沒問多的,畢竟現在余強最聽的,應該就是張牧的話。
她只是湊過去,嗅了嗅張牧身上的淡淡煙草味,突然說:「餓了。」
「啊?」
「餓了。」余瑾又將頭往胸口埋了埋。
張牧當然懂這意思,忙說:「在這裡?」
「嗯。」
「你不怕傾城恨你了?」
「反正她都恨我了……我不能白白讓她很我一次,能占點便宜就多佔點唄。」余瑾撲到張牧身上,像是在報復之前她只能在隔壁,聽著張牧兩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