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要當心的兩個人
曹操的幕僚、將軍,對繼續與袁旭作戰早就絕望。
將士們得到爭辯,袁旭令人從河北送來大批戰袍、鎧甲。
河北袁家,早就開始種植棉花。
棉織品穿起來,要比麻織品舒服很多。
換上袁家衣甲的將士們,也都接受了投奔袁家的結局。
自從奪取壽春,袁旭時常會出外巡視。
他每次外出,都會帶著曹操。
壽春城外不遠,有片並不是很高的山巒。
此處名為淝陵,與之毗鄰的,就是淝水。
淝陵,曾在東漢武帝時,被淮南王劉安選為煉丹的場所。
八位術士在此煉丹,因此得名八公山。
騎著獨角獸,袁旭帶著曹操和袁譚等人,走在淝陵的山道上。
“這裏景致不錯,難怪我那位叔父曾膨脹到要稱帝。”登上淝陵山頂,袁旭眺望遠處。
他的當然是曾被曹操擊破的袁術。
“當年我帶兵擊破袁術,如今又被公子擊破。”曹操回道:“可見下該落在袁家之手。”
“不。”袁旭否定了他的法:“下是應該落在我的手中。”
他看向袁譚:“長兄覺得是不是?”
“顯歆的是。”袁譚回道:“袁家上下,除了顯歆,也沒人有力挽狂瀾的能耐。”
“長兄這麽,倒是讓我有點羞愧了。”袁旭嘴上這麽,臉上卻絲毫看不到羞愧的模樣。
“我聽公子令荀文若給百姓發放了稻種?”曹操問道。
“僅僅隻是開始。”袁旭回道:“淮南可是個好地方,有句話怎麽?走千走萬,不如淮河兩岸。這裏栽種什麽成什麽,隻要沒有戰亂,隻要不起禍事,淮南可是絕對不會發生饑荒。”
“那也壓看如何統禦。”曹操回道:“當年袁公路在這裏,淮南就是民生凋敝,路有餓死骨。”
“隻尋思著如何享樂的人得到淮南,這裏還能好了?”袁旭冷笑:“能耐還沒多少,居然就敢稱帝。手下猛將、幕僚不少,到最後隻能落個客死他鄉。我那叔父,也是挺能作的。”
曹操沒再吭聲。
從袁旭的話裏,曹操已經聽出他很不待見袁術。
其實袁旭不待見袁術,也在情理中,當年袁術可是曾與河北袁家有過數次相互征伐。
而且他總是會在世人麵前毀謗袁紹,袁紹是庶出。
身為袁紹的兒子,袁旭要是會對袁術有好感,才真是奇怪。
曹操並不知道,袁旭所以看不上袁術,更多的原因並不是站在河北袁家的立場,而是作為一個有著後世認知的人,在他自己的角度上,做出了相對客觀的評判。
“孟德認為我得下,還有多少路要走?”袁旭突然問了一句。
曹操想了想,對他道:“我覺得公子要走的路還長。”
“為什麽?”袁旭問道:“難道我驅使凶屍,也不能盡快平定下?”
“不南華會不會再與公子為敵。”曹操回道:“隻下英雄,就有好幾人,不是輕易可以對付的。”
“你的可是益州劉璋、荊州劉表等人?”袁旭故意道:“益州易守難攻,即便驅使凶屍,也很難進入。至於荊州,人才濟濟、財富無窮,應該也不容易對付?”
曹操搖頭:“公子要留意的,其實是劉玄德與孫仲謀。”
三分局勢還沒形成就被袁旭打破。
曹操卻在這時出劉備和孫權應該特別留意。
袁旭對他頓時刮目相看。
難怪曆史上,曹魏是三分之後實力最強的。
有曹操這樣的主公,想不強都難。
“劉玄德寄人籬下,不過是荊州的門客。”袁旭假裝不太明白:“孫仲謀黃口兒,從其兄手中得到江東。他倆能有什麽能耐,讓孟德如此看重?”
“劉玄德為人陰柔,向來有不錯的名望。”曹操回道:“當初他也曾投在我這裏……”
“我曾聽過。”袁旭打斷了他:“後來劉玄德背棄孟德,還騙走了不少將士。”
曹操有些懊惱的回道:“那時我就應該把他殺了,也不至於讓他去了荊州,以後成為公子的禍患。”
“你都被我破了,憑他,又能做什麽?”袁旭笑著道:“不過他麾下的幾員猛將倒是厲害的很。”
“劉玄德麾下關羽、張飛,都是萬人敵。”曹操提醒:“以後在沙場上遇見,公子還是多加留意。”
“放心,我會的。”袁旭一口答應。
他隨後又問曹操:“為什麽還要當心江東孫權?”
“江東孫權,生異相。”曹操回道:“他雖是從孫策手中接管江東,這幾年也是治理的井井有條。雖沒有河北富庶,至少要比去他地方強的多。而且公子要去江東,還有長江險阻隔,擊破孫權,並不容易。”
袁旭點了點頭。
從曹操肯對他這些來看,這位昔日梟雄,確實已放下了爭鬥的心思。
“下亂了這麽多年,也該消停了。”過了良久,袁旭道:“等到淮南事務完成,我將親自前往遼東。”
“公子打算接管遼東?”曹操問道。
“遼東自在的日子太久,總不能一直任由他們這樣下去。”袁旭回道:“公孫康把程仲德送去鄴城,也是有了討好的心思。趁著他外無強援,不把遼東握在手中,難道還要等到以後?”
對於袁旭的法,曹操深感讚同。
他問袁旭:“公子前往遼東,我能不能跟隨?”
“從今往後,我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袁旭笑著回道:“有你在身旁,我也能多個人話。”
“公子身邊能人眾多,難不成連個話的也沒有?”曹操假意問他。
袁旭撇撇嘴:“話的人雖然不少,卻沒有哪個被評為亂世之梟雄的。”
他這麽一,曹操頓時尷尬。
曹操回道:“公子這麽,實在是讓我惶恐的很。”
“在外麵走了好些時候,也該回去了。”袁旭招呼眾人:“我們回壽春。”
曹操和袁譚等人答應了,跟著他下了淝陵,返回壽春。
奪取淮南後,袁旭進行了一些範圍的改變,並沒有大動幹戈。
數日後,甄堯從河北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