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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斷絕

  不過你就算是恨我也沒有關係,反正你我之間是兄弟的情分也已經盡了,我早就說過咱們現在就是陌生人,我們黑麒會怎麽樣也輪不到你們來置喙。”


  孔奕聽到這話立馬就要上前去,可是現在兩方處於對峙的狀態,最重要的就是穩中求勝,要不然任何一方先穩不住,最後受傷的肯定是那一方。


  秋水此時從他們兩個之間走了出來,白問是他一手帶大的,當初他在感受到白文身上的那股氣息以後,就對他有了一絲的疏離,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份疏離居然會造就現在這樣的孽緣,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的話,當初他就應該好好的去交,說不定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小白,咱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見麵,你竟然與我們站在了對立的兩端,真的是世事無常,好的緣分也會變成如此孽緣,實在是讓人唏噓啊。”


  白問看見秋水整個人瞬間後退了幾步,因為對於他來說秋水的養育之恩自然是不敢忘懷的,雖然林坤是他名義上的師傅,但是這中間所有的歲月都是他這個師叔陪著對方度過的。


  在這漫長的歲月當中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他在這人世間感受到的所有溫情,也都來源於他的師兄弟,而最重要的來源便是他這位師叔,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再和師叔遇見,沒想到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他終究還是沒能躲過命運的裁決。


  “師叔應該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白了,也希望師叔不要再像以前一樣叫我,如今我背叛了師門,加入了黑麒會在其位謀其職,既然大家都知道彼此已經是對立的兩端,最好還是不要把以前的那些恩情拿出來說了。”


  秋水原本以為自己看過了這麽多的分分合合,經曆了如此多的生離死別,對於這種事情應該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承受能力,可是當他看見白問那副疏離又閃躲的麵孔時,他才知道過去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根本不可能根據自己心裏的催眠而變的瞬間坍塌就是了。


  “是嗎?原來過去的那些事情你都已經忘記了,其實我今天之所以會過來,就是想要和你說一句,當初你答應師叔的,是不是都已經不作數了?”


  白文在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眼神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劇烈晃動,當初孔翼的18歲生日是林坤跟著一起過的,而白問的18歲生日則則是秋水陪同,在過生日的當天秋水滿足了他許多的願望,而且還教了他一些皮毛的醫術,那一天過得真的十分開心,所以當天晚上白問,便在秋水的麵前起誓說自己一輩子都會匡扶正義,絕對不會和那些不法分子同流合汙。


  他一定會用自己學到的知識來造福一方百姓,將武學宗派的精神發揚光大。


  可是如今世事變遷,在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以後,他也不再像從前那般了,可就算是人心易變,過去的那些誓言也依然聲聲入耳,白問自然會心生羞愧。


  但是這並不是秋水的目的,他隻是想讓對方想清楚,他一旦做出了決定之後,有些事情就沒有辦法再進行更改了。


  “阿問你沒事吧,你們這些人不要再在這裏拿過去的事情壓他了,不就是一場師徒情分嗎?如果要是讓我提前遇到阿問的話,我絕對不會像你們這樣自私,你們明明是武學宗派,卻什麽武功都不交給阿們,白白的看著他受到別人的欺淩,這也是你們這些當師傅的應該做的嗎?我告訴你們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麽,你們這些做師傅做師叔做師兄的都是不稱職的,所以你們休想拿過去的情分來壓製任何人!”


  秋水完全無視了阿土的話,因為他想要的就是一個結果,如果白問真的把當年答應自己的事情全部忘了,那日後再相見自然是沒有必要顧念舊情,就算是有一天白問深受重傷,躺在自己的麵前,他也絕對不會因為醫者仁心就進行施救,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既然選了就沒有什麽回頭路可言,他是個成年人,理應為自己的選擇而承擔後果。


  “白問我在問你話,當年你說的是不是都已經忘記了,如果你忘記了的話,那我這個做師叔的也沒有必要繼續記得了。”


  白問在痛苦的掙紮過後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言了,就算是他重新回到了武學宗派,也沒有辦法抬起頭來做人,而且黑麒會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他隻有徹底放棄武學宗派放棄自己的過去,才能和阿土在黑麒會有一個新的開始。


  “過去的那些狗屁誓言我早就已經忘了,師叔也應該忘記才對年少輕狂的時候總會說一些不該有的豪言壯語,長大了之後才知道,這個世界原本就已經一團汙穢,根本不是一個兩個人就能徹底改寫的師叔,比我活了這多活了這麽多年,應該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秋水其實打從一開始還是對眼前的人抱有那麽一絲的幻想的,畢竟白問是他一手養大的,這份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明白,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改變的,可是有些時候孩子在長大了以後,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選擇,不管他是有苦衷的還是自甘墮落,他都已經選擇了這條不歸路,那自己作為長輩也不能再多說什麽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已經和你的師傅割袍斷義,那我這個做師叔的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留著這個身份了,我不像我師兄為人大度,日後我們再次見麵,希望你能和我保持距離,不要再以實數相乘,而我也不會再叫你小白了。”


  他說完之後便直接退到了後麵,不再管前麵發生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此行終究還是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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