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神秘的電話

  陳魚說：“你少廢話。現在是我問你。你繼續說，你和馬飛這場戰爭是怎樣開始的，怎樣結束的？”


  嶽風懶洋洋地說：“我跟你都說過了。不想再說第二遍。”


  陳魚一拍桌子，“我讓你再說一遍，你聽到沒有？”


  嶽風輕蔑地看她一眼，伸個懶腰把身子往椅子靠背上一靠，“有點困，你要是沒別的問的，我先睡會兒。”也不再廢話。


  “你有種！在我的地盤上，也敢這樣傲慢？”陳魚的火騰的一下子燒起一丈多高。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就走到嶽風麵前，一伸手抓住嶽風的脖領子，“你是不是想嚐嚐姑奶奶的拳頭？”


  陳魚拳頭舉起來，這雙鐵拳可不是一般女人的粉拳，六歲練武，一身好的出奇的硬功夫，一拳若是砸在牛身上，可以把牛的脊背骨砸斷。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陳魚的鐵拳。


  嶽風翻翻眼皮，“陳隊長，警察不能隨便打人，你不要執法犯法，我會投訴你的。”


  陳魚冷哼：“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我這人也有個強脾氣，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寧可脫了這身皮，也要出口氣。”陳魚說著，還真的把警察外套脫下來。


  陳魚咬牙切齒說：“在跟我叫板，你試試？”


  嶽風兮兮一笑，“那又怎樣？陳隊長你脫衣服想使用美人計嗎？”


  話音未落，陳魚的拳頭就朝著嶽風肚子打過來。


  碰！嶽風結結實實挨了陳魚一拳頭，嶽風頓時身子一陣抽蓄，一翻白眼，癱軟下去。


  其他兩個陪審員都嚇壞了，紛紛站起來，“陳隊，你這是何苦呢？要是把他打死了，我們全都違紀被處分。犯不上啊。”


  陳魚這一拳出去，心裏也有點後悔，都怪自己脾氣太火爆。被嶽風氣的沒了分寸。這一拳，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了，輕者被打壞內髒，重者當場身亡。自己受處分，連累同事豈不是背負一世罵名？

  她心裏慌亂，表麵還佯裝鎮定，低頭看看嶽風，好在這小子有點功底，好像沒被打死，應該是暈過去了。陳魚心裏輕舒一口氣。“哼，誰讓他出言不遜呢。”


  嶽風被警察帶走，消息不經而非。


  明宜寒馬上就知道了。


  明宜寒馬上趕到警察總署，明宜寒沒有直接去刑警隊。她也知道陳魚鐵麵無私，太難說話。她直接找到警察總署的一把手石署長。


  “石署，我是明宜寒。”


  石署長和明宜寒的父親交情不錯，他看到是明宜寒，驚訝地站起來，“大侄女，什麽風把你來了？”


  明宜寒說：“石署。今天來找你幫忙，事情是這樣的……”


  明宜寒就把嶽風的情況跟石署長說了一下，“石署。現場監控錄像也證明，是馬飛欺人太甚，嶽風是必備無奈，這才導致場麵失控。我現在，請求保釋嶽風。”


  石署長麵露難色，“小寒！這件事鬧得太大了。市委市政府兩方領導都打電話來，詢問這件事。現在我還沒有徹底搞清楚，本來就不敢隨便放人。另外，這個案子是陳魚負責的。那個奶奶向來不講情麵，即便我出頭，恐怕她都不給麵子。”


  明宜寒說：“石署，你還是想想辦法吧。”


  石署長正在為難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趕緊跑過來拿起話筒，身子也站的筆直來接聽，“韓部長，你的意思？”


  “放人？好的，我明白，沒問題，我馬上執行命令。”


  掛了電話，石署長笑哈哈說：“小寒，你果然好本事，直接找了燕都的韓部長為你出頭。這事就好辦了。走，我們去預審科。”


  明宜寒也有點納悶，聽石署長的口氣，剛才的電話好像是他的主管上級京城韓部長的電話。韓部長竟然也關心這案子？而且還命令石署長先放人？誰那麽大麵子能請得動韓部長？

  明宜寒心裏充滿著疑問，跟著石署長來到預審科。


  正好趕上陳魚和嶽風硬碰硬，嶽風被澆了一杯涼水，悠悠醒過來，這貨一聲苦笑，“陳隊長，你還真敢動手，行！你這一拳差點沒把我打死，我記住了。”


  陳魚憤恨地說：“你記住最好。看你今後還敢不敢跟我叫板？”


  石署長三人走進來，那兩名陪審員趕緊站起來，“石署來了？”


  石署長一臉威嚴點點頭，衝他倆說：“打開他的手銬，先把人放了。”


  看到他倆有點猶豫，石署長臉色一沉，“你們沒聽見？”


  這兩警官剛要去打開嶽風的手銬，陳魚不幹了，“石署，你這是幹什麽？”


  明宜寒說道：“陳隊，嶽風和我是同學……”


  看了一眼石署長身後的明宜寒，陳魚冷聲說：“我明白了。你這是要徇私舞弊嗎？石署長，我可要提醒你，你為官數十年，一直是我等學習的楷模。今天這個案子是我一手負責的。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你就放人。這不符合我們執法程序和規則。我不同意。”


  石署長說道：“陳隊！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們先把人放了再說。”


  陳魚當仁不讓，眼睛一瞪說：“不行！我是刑警隊長。我正在行使我的權利。這個人是我抓的犯罪嫌疑人。你們不經我的允許，誰敢放人，我就抓誰。”


  預審科的兩名警官有點扛不住，看看局長，又看看陳魚，石署長雖然官居一把手，可是這位奶奶也不是省油燈。尤其，她的背景實在強大，得罪了這倆哪一位，都不好受。


  石署長見陳魚態度強硬，也有點上火，“陳魚，你簡直無組織，無紀律。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陳魚冷哼一聲說：“不敢。我隻是希望石署長秉公辦事，你現在的命令，不符合我們的規章製度。我擔心你胡亂使用黨和國家賜予你的權利，犯了錯誤。晚節不保。”


  明宜寒說道，“陳隊，我親自來保釋嶽風，難道你一點麵子都不給嗎？”


  陳魚冷冷一笑，“明大小姐，我隻是秉公辦案，請你們不要妨礙我辦案。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