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2章:空手套白狼
擂台之上,伴隨著歡呼聲,叫罵聲,眾人逐漸散去。
簡郁跑上來,沖著發哥喊道:「你幹嘛下手那麼重!」
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心疼秦澤。
「不演的像一點,觀眾們又怎麼會信呢,我已經下手很輕了,都是練武之人,小澤沒事的。」
「小澤,小澤,你別嚇我。」簡郁哭的更傷心了。
秦澤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用手撫摸著簡郁的臉龐:「傻丫頭我沒事。」
「咳咳!」
接著秦澤發齣劇烈的兩聲咳嗽,一口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發哥你都給打出血了,還說下手輕了。」
發哥趕緊給小澤看看:「來,我背你去醫院。」
「不礙事,你剛才一拳悶我胸口這。」秦澤擺擺手,表示這點小傷不是什麼大問題,養幾天就好了。
「壞了,發哥你贏了,秦澤輸了,我爸不是這麼安排的吧?」簡郁像是想到了些什麼的,眉頭緊鎖:「是你倆聽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先走再說!」
「想走,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咯吱!」
大門忽然緊鎖。
「嘩啦啦。」
隨著一陣陣腳步聲,房間的門徹底禁閉開來,四面八方湧進來無數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火槍。
場內的觀眾已經晴空,只有柳紅妝非常淡定的吃著手中的爆米花,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在她的表情上絲毫沒有任何恐慌,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爸,你們這是?」簡郁不明所以的看著簡黑虎。
「郁兒,過來!」耿權一把拉過簡郁,來到他身邊。
簡黑虎氣壞了,狠狠地裹了兩口大雪茄:「袁發明,秦澤,你們兩個人竟然敢背叛我?」
「什麼意思呀,爸?」簡郁更加迷茫了,怎麼好好地就說背叛了呢。
「就是你的這兩個朋友,這次比賽狠狠的坑了咱家一筆,你還傻呵呵的拿他們當朋友??」簡黑虎暴跳如雷。
耿權拉著簡郁來到一旁說道:「外圍下注秦澤的人非常多,所以阿發這小子贏了,我們將會賠不少錢,而且外面還有一門天注。」
「天注?」
「有一家下了一個億買阿發賭贏,經過我們剛才的調查,這個人就是柳家。」耿權恨得牙痒痒,本以為這門天注是等於給他們送錢一樣的,沒想到直接讓他的經濟癱瘓。
一個億啊,那得是多少年攢下來的!
而且現在這局面,誰能隨隨便便拿出一個億出來流轉。
一個億出來,勢必會造成經濟危機。
關鍵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存在背叛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發哥跟秦澤投靠柳家了?」聰明的簡郁瞬間聽明白怎麼回事了,當下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的。」耿權目光陰冷:「這兩個人跟我們玩輪子,這下可是坑慘咱們了。」
之前袁發明與秦澤兩個人為了救簡黑虎不惜的進叢林深處拚命,在加上有簡郁這一層的關係所在,以及他們簽訂的合同來說,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會出賣自己!
而且就在剛剛秦澤也跟簡黑虎完成口頭合約,答應了,我給你解約,還你自由!
沒想到事情的局面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使得簡黑虎被動。
如果不是簡黑虎因為貪圖那一個億,單憑是發哥的背叛,也讓他賠不了多少錢。
果然,貪字頭上一把刀。
「虎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發哥看著簡黑虎笑眯眯的問道。
「你倆竟然敢出賣我,害我損失一個億,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簡黑虎擼動槍梭子頂在發哥的腦袋上:「我就不信,你的腿比我的子彈還快!」
「爸,不要。」簡郁嚇壞了。
「把郁兒帶走!」簡黑虎沖著耿權說道。
「帶走!」耿權一聲令下,立即上來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強行將簡郁帶走,任憑她怎麼掙扎,都不好使。
不讓簡郁參與這種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啪!啪!啪!」
柳紅妝的鼓掌聲瞬間將這幫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只見她背著小手慢悠悠的走下來:「冰城,自從張耀陽入獄后,新崛起的最出色的人簡黑虎,想不到竟是如此玩不起之人。」
「你說誰玩不起?!」簡黑虎瞪著眼珠子喝道。
柳紅妝不慌不忙,來到發哥身邊:「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爾虞我詐,我們柳家下注,你同意接受,怎麼輸了就想將我們的性命留在這裡,這是上層大人物的所作所為?信不信,如果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你簡黑虎,而是張耀陽的話,那麼此刻他一定是無條件賠償我們!」
「你們?這麼說你承認你們是一夥的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有才華之人願意跟明主,您又何苦為難他們呢。」
「這輩子只有我簡黑虎操控別人,從來不會有人敢背叛我。」
「哦?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的話,怕是你這會已經成殘疾了吧。」
「你個丫頭伶牙俐齒,不用你在這嘚瑟,今天你的命同樣留在這裡!」
簡黑虎的話音落,耿權再次擼動槍梭子指著柳紅妝的腦門!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進來!」
隨著柳紅妝沖著兜里的電話說了一聲后,緊閉大門忽然被人一掌轟開,緊接著呼啦啦進來比簡黑虎的人更多的人將他們團團包圍,並且各個手裡都有火槍。
簡黑虎大驚,原來這個柳紅妝之所以能非常淡定的來到這裡,是早有準備!
「你夠狠!」
「虎哥,您歲數大了,該退休就退休吧,現在是我們年輕人的時代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您呢,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是用您的方法對付您而已,發哥是我的人,秦澤也是我想要的人這樣,看在您是前輩的份上,我尊重您,一個億我可以不要,只要您解除了袁發明與秦澤的合約,咱倆這事就兩清,如何?今後您走您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