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6章:這個胎記
上官靈兒看見秦澤後背上的胎記以後瞬間愣住了,這個胎記是……上官靈兒想到剛生孩子的那一天,一個男人走進來,抱著孩子笑呵呵的看著滿頭大汗的上官靈兒,笑呵呵的說道:「靈兒,你辛苦了。」
上官靈兒臉色慘白,渾身沒有了力氣。剛才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她,滿臉是幸福的問道:「男孩,女孩?」
在他們那個世界里,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很大的,出於本能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男孩。」
男人笑了笑:「以後我的本事有真傳了,哈哈哈。辛苦了,夫人。」
男人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給我看看。」
母愛的偉大在這一刻散發無限光輝。
「吶,看吧。」
男人將孩子遞在他的面前,上官靈兒看了看:「你快給孩子衣服包裹上,露出那麼一大片,咦,後背那麼紅是什麼呀?」
「穩婆說是胎記,沒事的,很多人都會有的。」男子趕緊將孩子給包裹好。
穩婆就是接生婆的意思。
實現扯回來,當上官靈兒回憶收回來的時候,目光再次看向秦澤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阿姨您怎麼了?」看著她精神恍惚,面露慌亂神態的時候,真的很少見,在她眼中,上官靈兒一直都是那種成熟穩重,知性的女人,幾乎沒有任何事可以讓她露出如此花容失色的表現,然而能讓她忽然露出如此表情那鐵定是不對勁的。
上官靈兒趕緊將目光扯回來:「你說剛才那個男孩叫什麼?」
「秦澤,怎麼了?」
「沒事兒,靈兒,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送您。」
「好。」
上官靈兒點點頭,緊接著在她的目送下,上官靈兒離開。
「肯定有事!」
姬如夢眯著眼睛說道,只是她不想說,她也不能問。
片刻后。
上官靈兒回到家,整個人處在發獃當中,翻出抽屜里的畫像,看著上面的胎記發獃很久,回想著剛才秦澤後背上的那塊胎記,想著好像是一樣的!
具體的位置沒有看清,是巧合,還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話,他會不會就是自己的兒子。
失散這麼多年,找了這麼多年,如今……
想到這,她隱隱激動起來,若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
「咯吱!」
一位仙風道骨一樣的男子推門而入,看見上官靈兒對著這幅畫像發獃,摟過她的肩膀說道:「夫人你又在想孩子了?」
上官靈兒動了動嘴唇:「我…」
最終,她還是沒能將好像看見孩子的話說出來,畢竟這種給了希望又怕失望的事,這種打擊她是無法承受的。
「夫人,要不我們再要一個吧?」
天玄子知道夫人一心思念孩子,如果想要讓她走出痛苦的回憶當中,只能是再要一個孩子,否則看她現在的狀態是走不出來了。
「不要,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孩子。」
上官靈兒搖搖頭說道:「他是老天爺給我的禮物,如果一輩子找不到他,那我就找他一輩子,如果死了,這輩子我也不會再要第二個,死後下地獄我會親自跟他懺悔,是媽媽不好。」
說著,上官靈兒又落淚了。
天玄子很心疼她,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
另外一邊,秦澤與發哥等人走出比賽現場之後,秦澤沖著江楓兄妹說道:「感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跟我兄弟得去另外那邊生活了,不能跟你們在一塊了。」
江楓兄妹表示不舍,尤其江清溪,撅著小嘴,眼淚含眼圈的:「你要去哪兒?」
「跟我爺爺住一塊。」
「他是??」江清溪指向袁發明。
袁發明剛想開口說他倆是兄弟,但是想到之前的事件,使得袁發明忽然無法開口了,如果自己說他倆是兄弟,可在秦澤心裡並不認為他倆還是兄弟的話,現在只是表面過得去的話,豈不是自作多情顯得尷尬了?
於是,話到了嘴邊的時候,袁發明硬生生的停住了,沒有在說話。
「這是我哥。」秦澤笑呵呵的說:「親哥。」
一瞬間,袁發明的身體忽然顫抖起來,很想哭,忍住了。
即便之前那樣對他,差一點將他害死,到現在秦澤與外人介紹他的時候仍然是親哥這樣的稱呼,這使得袁發明恨不得給之前的自己兩巴掌!
「怪不得呢。」江楓恍然大悟般的說道:「你倆也挺有意思,親哥倆性格完全不同,好像南北極。」
「準確的說我們是代表著太極白黑面。」
「確實。」江楓感同身受的說道:「你哥的打法太猛,剛才在台上真是奔著乾死那個人去的。」
「既然上場比賽,我們之間就存在競爭,弱肉強食,我不打死他,他就會打死我。現實就是這麼殘酷。」袁發明挺冷酷的說道。
「也對,沒毛病!」
江清溪楚楚可憐的拉著秦澤的衣角,抿著嘴唇:「小澤哥哥,我……」
「怎麼?」
「沒事。」江清溪搖搖頭,最終那句我捨不得你的話咽了回去。
「你們兄妹倆好好比賽,我們還是會給你們加油的。」沈欺騙沖著他倆說完,緊接著拉著秦澤的胳膊說道:「走吧,我們去找爺爺。」
「我們?」秦澤一愣,指著自己,又指了指她:「你也跟我去?」
沈欺騙點頭回道:「當然,不然我能去哪兒。」
「你不是走組織么,不回去當你的女頭頭,跟我走啥?」、「你說那話好像是放屁,我現在不跟你走,我能去哪兒,至少我也得等你打完比賽才能走,想看看最終結果。」沈欺騙滿不在乎的指著江楓:「我不跟你走,難道還能跟她倆走么?」
江楓兩手一攤:「我倒是不介意,你想跟我走,可以呀,包吃包住,嘿嘿。」
「我介意,別廢話,走!」沈欺騙不由自主的拉著秦澤就走了。
「我靠,這是又一個妹子要傷心了,哎。」袁發明嘆息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發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清溪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