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有話快說
小無能徹底被蘇蝶雨打敗了,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蘇蝶雨是這麽個好 色的人,所以,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重色輕友嗎?主人的重色輕友有點太嚴重了吧?
“小無能,剛剛我爬上案桌的時候,你可看清那白 虎的眼睛了?到底是不是朱砂?”眼下,蘇蝶雨最關心的就是那個白 虎圖,如果是朱砂的話,而且又是蒼雪送給付景澈的,那說明那副畫還真的是挺神奇的,不光是蒼雪給付景澈留下的念想,還是保護付景澈的法寶。
小無能這邊卻撇了撇嘴說:“主人,我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朱砂,主要是桑兒進來的太突然了,我一走神,您就跳下來了。”
“行吧!反正跟你的關係我已經變得很佛係了,但願一切都是我想的那樣吧!?”蘇蝶雨歎息一聲,繼而躺在了床上琢磨著付景澈今早這麽早就出府,他究竟是去幹什麽了。
桑兒那邊。
被欺負後,桑兒惺惺地離開了付景澈的書房,畢竟這裏也不是她一個侍妾該做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蘇蝶雨說她怕不是付景澈的床而又生氣了,所以,蘇蝶雨那句話也沒錯,但是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蘇蝶雨怎麽會知道她根本就沒爬上王爺的床?
纖細的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桑兒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說不定王爺跟蘇蝶雨的關係真像下人們說的那樣不一般,不然蘇蝶雨怎麽知道她入府這麽多年卻還沒給王爺侍寢呢?
“姑娘,您別跟那小賤人一般見識,瞧瞧她最近那豪橫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囂張了,要知道,我們也是最先入府的,真不知道王爺是怎麽想的,竟然把這麽人留在府上。”桑兒的婢女很是生氣,畢竟她家姑娘都受委屈了,而姑娘作為王爺的侍妾,就算跟蘇蝶雨平起平坐,也不至於她這麽囂張吧?
不過,說到底還是桑兒不爭氣,但凡她能跟王爺靠近半分,都不至於那小小的丫鬟那麽囂張,再想想春紅,在府上這麽多年了,也從未這般跟姑娘說過話,做事也是緊緊有條的,再看看蘇蝶雨,那簡直就是把自己當主子了。
“你說了這麽多,是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嗎?難道我不比你更想知道王爺為什麽要把她留在府上嗎?”桑兒被氣得不行,剛剛被蘇蝶雨就氣的夠嗆,這會兒就連她的貼身丫鬟也是給她打啞謎,一個主意都沒出,要她有何用?
垂眸,桑兒心裏一陣煩躁,她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因為太好說話了,這才讓一個丫鬟這般瞧不起自己,不行!她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正好王爺不在府上,她也可以去找王爺告狀一番。
這不,桑兒的念頭剛起,付景澈那邊就回府了,桑兒興奮的起身,連忙出了院子,出去迎接付景澈了。
“王爺……王爺……”桑兒上前,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好似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付景澈本就對桑兒厭煩至極,見她朝自己跑來,還哭哭啼啼的,心中更是說不出的煩躁。
立在屋外,小伍子連忙上前幫忙撣了撣身上的雪,繼而看了一眼桑兒沒有說話,他想,桑兒來見王爺,不是要買東西就是告狀,準沒好事。
這不,桑兒到付景澈麵前便哭道:“王爺可算回府了。”
“你這是何意?”付景澈登時眉眼不悅,這女人 大白天的哭哭啼啼,成什麽樣子?
一旁,小伍子更是無語,這桑兒姑娘真是越來越不懂禮數了,這番模樣,知道的是她有什麽事要說,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出了什麽事呢,真是晦氣!
“王爺……”桑兒也意識到自己的不規矩,連忙假惺惺的垂眸,看著付景澈委屈的撅嘴道:“王爺,妾身剛剛到書房去找您,沒想到被蘇姑姑給痛罵一通,可是妾身什麽都沒做呀!?”
“哦?”付景澈眉梢一挑,帶著一絲笑意:“她罵你什麽了?”心中不禁覺得蘇蝶雨還真是天天給他驚喜啊?平時管東管西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插手他後院的事情了?
桑兒抬眸,哭喪著臉開口,又垂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妾身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就不要說了。”付景澈當即回了一句,繼而便朝房間走去,他這一天忙得不行,母妃的癲瘋病又頻繁發作,本來就心力交瘁的他,哪裏有時間在這裏跟桑兒打啞謎?
見付景澈不管她進屋了,桑兒連忙追進去,看到付景澈立在堂中回眸盯著她,周身都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嚇得不輕。
“王爺,妾身隻是說不好意思說,可並沒有說不想說啊?王爺,是不是你也覺得妾身很討厭呀?”桑兒各種裝柔弱,眼淚也更是決了堤一般的往下 流,卻不知……付景澈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模樣。
這算是裝可憐博同情麽?他付景澈長這麽大就從來不會憐香惜玉,何況是別人送到府上的侍妾?
“沒什麽事出去!”付景澈聲音冰冷,繼而坐在正堂的炕幾上,小伍子見勢連忙奉茶,一旁的春紅將茶杯和茶壺遞到小伍子手裏後,臨走時還不忘嫌棄的瞥了一眼桑兒。
這府上,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桑兒就是一個愛顛倒是非黑白,巧舌如簧的人,如今這是要跟王爺告狀?嗬嗬……想想蘇姑姑也是夠可憐的,不過是晉升了一下 身份,這廂就被人給針對了,還真是不容易啊!
“王爺,妾身有事,還望王爺能聽妾身訴苦。”桑兒說完,連忙跪在了地上,她怎麽能給付景澈再趕她出去的機會?即便是出去,那也得等她說完才可以,要麽就是把她抬出去,而桑兒斷定,府上的有些下人雖然比她輩分高一些,但卻也不至於一點借口都沒有就把她拖出去。
見付景澈沒有趕她走,桑兒眉眼閃過一絲欣喜,繼而便看著付景澈說:“王爺,蘇姑姑罵我是下 流胚子,根本就沒事爬上王爺的床,甚至還質問奴婢是否見過王爺褥子上的花紋……這是變相的提醒妾身,她已經跟王爺同床共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