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重要線索
“小雪,這些話你不要亂說,你我可管不到皇上。”安妃娘娘看著蘇蝶雨,滿眼都是警告,而蘇蝶雨聽後,不禁納悶了,所以……其實安妃娘娘和蒼雪隻是她們兩個人做了什麽,並沒有為皇上祈求所謂的邪術?
如此一來,蘇蝶雨心中也有了定數,看來……皇上的病隻跟皇宮有關,跟所謂的邪術沒有任何關係。
“娘娘,您現在覺得怎麽樣?”蘇蝶雨掐著安妃娘娘的穴位,以此來舒緩她的腦神經,隻是瘋癲了太久,就像一直處於繃直狀態的繩子,突然鬆懈下來,很容易脆弱的碎裂的。
安妃娘娘看了一眼蘇蝶雨,突然眼皮發沉,說話也沒有了剛剛的興奮狀態:“小雪啊,本宮乏了。”
這時,秀珠端來了熬好的湯藥,蘇蝶雨見狀連忙拉住安妃娘娘說道:“既然娘娘乏了,那便喝了藥再睡吧?”
安妃娘娘看了一眼蘇蝶雨,繼而乖乖的喝了藥便睡下了。
眼看著付景澈還沒回來,蘇蝶雨跟秀珠來到外堂,坐在火爐旁靜坐著,而蘇蝶雨看著秀珠的眼神帶著一絲好奇:“秀珠,為何我在府上都沒有見過你呢?”
秀珠看了一眼蘇蝶雨,隨即便一笑道:“姑姑,您整日跟春紅在一起,哪裏能見得著奴婢?”
春紅和付總管負責的事物是分類的,所以,秀珠這話說的也沒錯,她到府上沒幾天,沒見過秀珠也很正常,但蘇蝶雨總覺得秀珠身上帶著一股濃濃地淡然,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裏好似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秀珠,你跟我說實話,你來到宮裏怕不怕?畢竟這皇宮險境重重,何況還剛剛死了一個宮女,你怕嗎?”蘇蝶雨死死地盯著秀珠,試圖在她的微表情裏發現什麽。
而秀珠表現的極為正常,看了一眼蘇蝶雨說:“姑姑,奴婢能侍奉在安妃娘娘身邊是奴婢的福氣,至於什麽危險,奴婢相信王爺要奴婢來照顧娘娘,必定會在附近安插了暗影來保護娘娘和奴婢,而且……”
秀珠抬眸,直視著蘇蝶雨繼續道:“奴婢當年也算是一個將死之人,若不是付總管好心,王爺仁慈,也沒有奴婢的今天,所以,既然奴婢是一個曾經要死的人了,如今再死一次也無妨。”
好家夥!連死都用上了,這古代的人真的是知恩圖報,隻是以死來報恩未免顯得有些奇葩。
“主人,這秀珠一身正氣,壽元七十八,她才不會死呢!”小無能突然上線,嚇得蘇蝶雨渾身一顫,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秀珠後,蘇蝶雨佯裝自己有些乏了便到外堂的軟塌上躺著,假裝小酣。
秀珠倒是貼心,拿來了毯子給蘇蝶雨蓋上,而蘇蝶雨閉上眼,其實隻不過是跟小無能聊天罷了,怕自己的表情會太過明顯,才沒有表現出來的。
“小無能,你能預測到皇上是怎麽回事嗎?王爺是否會有危險?”蘇蝶雨看著小無能問著。
而小無能雙手環置於胸前,一副得意的模樣看著蘇蝶雨說道:“主人,我覺得你這個人有點過於在乎王爺了,說好的離開呢?你該不會是打算跟王爺死磕到底了吧?”
蘇蝶雨怒瞪小無能:“讓你說點什麽這麽費勁嗎?不想升級了?”
這小東西,平時牙尖嘴利的就算了,現在竟然算計到她的頭上,這是要氣死她不成?
見蘇蝶雨有些生氣,小無能當即無奈的撅嘴:“主人,其實王爺已經沒有危險了,起碼最近是沒有的,但是皇上是天子啊,我這點本領還不能預測皇帝的,要你升級又不升級,這會兒……”
“閉嘴!”蘇蝶雨當即怒斥,這家夥簡直越來越沒有章法了,以前怎麽跟她互懟都無所謂了,這會兒同她還斤斤計較上了,這是逼著她出去給人算命不成?
“主人,我錯了。”小無能委屈巴巴的看著蘇蝶雨,本想套路一下蘇蝶雨的,誰知道她竟然這般生氣,哎!看來主人的脾氣也就隻有對王爺才溫柔的起來啊!
小無能真是悔恨自己為什麽不是美男呢?如若她是美男的話,主人對她的態度一定非常的好。
“奴婢見過大皇子,見過王爺!”門外突然傳來秀珠的聲音,蘇蝶雨聞聲,連忙起身,一雙眼警惕的看向門外,不禁納悶了,付景瀾竟然也來了?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蘇蝶雨連忙從軟塌上下來,見到付景瀾,連忙行禮:“奴婢見過大皇子,見過王爺。”
付景澈睨了一眼蘇蝶雨,眸底閃過一絲異樣,蘇蝶雨看得出那眼神裏的意思,是擔心。
所以……王爺擔心的是什麽?付景瀾嗎?
“這是你府上那個所謂的姑姑吧?皇弟,你對這丫頭情有獨鍾啊!走到哪都帶著?”付景瀾調侃一句,繼而走到了蘇蝶雨麵前,那幽深的眸子透著一股令人貪婪。
都說大皇子色 欲熏心,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的,瞧瞧他看蘇蝶雨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蘇蝶雨,本王與大皇子在,你還不退出去?”付景澈聲音冷漠,眼神也更加冷漠,但蘇蝶雨知道,付景澈這是在關心她。
“奴婢知道了。”說罷,蘇蝶雨便衝大皇子行禮,繼而便朝外走去。
誰知,經過付景瀾身邊時,他伸手便攔住了蘇蝶雨的去路,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詭異:“這小丫頭眉清目秀的,皇弟你確定不喜歡?”
傻子都知道,付景瀾這話裏有話,分明就是在說,“如果付景澈不喜歡的話,他便收了蘇蝶雨了。”
眼下還不是蘇蝶雨跟付景瀾正麵交鋒的時候,畢竟尊卑有別,她若是敢跟付景瀾廢話連篇,相信必然會牽連付景澈,於是,蘇蝶雨求助的目光落在了付景澈的臉上。
此時,付景澈在付景瀾身後一步的位子,從蘇蝶雨這個方向看去,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付景澈眼中的冷冽。
“皇兄,你這是要同皇弟爭女人嗎?”
聲音清冷而帶著極致的威脅性,如若不是親耳聽到,蘇蝶雨很難想象付景澈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