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神秘聖使
“還有什麽廢話?也罷!就讓你說個明白。”聖使淡淡的說。
紫袍漢子戰戰兢兢地說道:“剛得到眼線傳書,風家後人已被二名神秘老者擄走。”
“是幾時發生的事?”
“是幾個時辰前在安裏郡的四海客棧被擄走的。”紫袍漢子小心回著話。
“嗯,可知是什麽來路?”聖使沉吟一下問道。
“不知道,不過屬下已派人去追查了。”
“是那條線上的眼線?工作效率還算不錯。”
“是刀宗中的眼線通過安裏郡的眼線傳過來的。”
“嗯。”聖使點了點頭沉聲道:“看來你還是有好處些用的,就先留你一條狗命,如果你再出什麽差錯就甭等到明年臘八宗主的賞賜,本座就先取了你的狗命。”
紫袍漢子小心問道:“是,聖使大人,今年的賞賜您老人家可有帶來?”
聖使右臂一揮,從他的袖口中飛出一物向紫袍漢子拋來。
紫袍漢子急忙伸手接住,他一見是隻棕色瓷瓶大喜,連連磕頭道:“屬下拜謝宗主恩賜!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為宗主辦事。”
“嗯,可要記得你入宗的誓言才好。”聖使沉聲說道。
“屬下死也不敢忘記誓死效忠宗主的!”紫袍漢子語氣堅定大聲地道。後邊一眾黑衣人也跟著大聲道:“屬下死也不敢忘記誓死效忠宗主的!”二多十人大聲齊喊聲勢倒也震撼。
“嗯,很好,你們記住才好。翁大寶,百花穀可有消息傳來?”聖使淡淡的問道。
紫袍漢子本名叫翁大寶,是這處據點的主事人,聽聖使問及百花穀急忙道:“稟聖使大人,百花穀這月上旬有傳來了消息,已查知梅清傑夫婦並不知情‘丹陽寶典’之事。屬下已傳書上報宗主。”
“我是問這幾天有沒有再來消息?”聖使淡淡的道。
“這幾天沒有消息傳來。”翁大寶躬著身子小心回話。
“嗯。也有什麽消息第一時間上報。”聖使淡淡說了一句,身形一晃,聲音未消人已到洞外,再一晃已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翁大寶與一眾黑衣人對著洞口恭恭敬敬地高聲道:“恭送聖使大人。”
翁大寶一眾到這時才鬆了口氣。他打開瓷瓶倒出二粒丹藥道:“老二,老三你二人過來拿丹藥。”站在兩邊黑衣中走出一名滿臉落腮胡須身材中等的黑衣漢子和一名國字臉麵白無須的中年黑衣漢子來到翁大寶麵前接過他手中的丹藥。
翁大寶對著左邊中等身材的滿臉落腮胡須漢子道:“老三你先守著,我和老二先服用丹藥摧化後你再服用。”落腮胡須漢子名叫杜虎,他與翁大寶和國字臉麵白無須的吳用新三人結義,翁大寶為大哥,吳用新為二哥,他自己是三弟。
杜虎恭敬道:“大哥您和二哥放心打坐摧化丹藥,這裏有我看著,保管不會有差錯。”
翁大寶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右邊的小洞。
吳用新對著杜虎道:“辛苦三弟了。”說著拍了拍杜虎的肩膀,走進右邊的另一個小洞中。
杜虎轉過身來對著一眾黑衣人道:“你們去守著。”一眾黑衣人躬身應道:“是。”各自散開。
杜虎自己在椅中坐下靜靜地為二位結義兄長護法.……
風揚被湘山二聖帶到一條寬百丈的河畔,這時下,河水已結冰,有如一條身長千裏的的巨龍靜臥在大地上。
白天使指著對岸嗬嗬笑道:“弟弟咱們快到了,過了這條河再走百多裏地,就有好酒好肉吃了。”說罷大笑不止,好似已聞到酒肉香一樣開心。
“哥哥你別忙著開心,這小子我帶了幾百裏路也該你帶了。”說著把風揚拋了過去。
白天使接住飛過來的風揚道:“你是弟弟當然是你帶了,你一點也不懂得尊老敬賢。”說罷又把風揚丟回給白天煥。
白天煥接住風揚扁了扁嘴道:“你是哥哥,才應照顧弟弟,你帶。”說著又把風揚拋了過去。
“好了,不用你們帶,我自己走路。”風揚在半空中呱呱叫著。
風揚雖穴道沒被製,但在湘山二聖手中還是有如山雞無法自主,最多也隻能叫罵幾聲而已,心裏憋屈得很,給湘山二聖把自己如物事丟來拋去,連拚命的心都有,但還沒有到了迷失心智的程度,隻在心中大罵他們祖宗十八代。白天使接住風揚把他放下,好奇問道:“你自己能過河?”
“怎麽?沒你們帶我就無法過河嗎?”風揚看都不看湘山二聖,撫平衣上的皺紋,生氣地道。
白天煥有點擔憂地道:“你不要挺強,這河水雖表麵結冰,可厚薄難料,那裏冰厚那兒冰薄可很難看出的!要是掉入河水中那隻死的份了。”
“別假好心。”風揚不理湘山二聖,走到岸邊樹上折了二長二短四截樹枝,從懷中掏出手帕撕成布條,把二截短的樹枝縛到腳上。
湘山二聖好奇的在一旁看著。“你這是要幹啥?”白天使好奇問道。
風揚不搭理白天使的問話,自顧自地把二截樹枝縛好,拿起二截長的樹枝,往地上一撐站了起來,再把樹枝用力向後一撐,整人身體如脫弦強弩向前疾射而去。
湘山二聖見狀嘴都合不上,過片刻才回過神來又蹦又跳拍手叫道:“這個好玩。”
白天煥高聲叫道:“喂小子,你等等我們縛好樹枝再一起過河。”
風揚也不理他怎麽叫喊,一勁地向前劃去。隻覺身子一輕已被白天使抓住後背心提了起來。呱呱叫罵道:“白老東西你抓我幹嘛?”
“叫你等等我們,你怎不回去?”說著身子一晃又回到來時的岸邊。
白天使把風揚輕手放下嗬嗬笑道:“你小子別生氣好好呆著,等我們也縛好樹枝就和你一起劃過去。”
風揚無奈隻好閉口呆立在一邊。
白天煥笑嘻嘻地抱著幾截樹枝走了過來。他把樹枝往雪地上一丟,從懷中拿出手帕撕成布條,一個屁股坐到地上,學著風揚的樣子把樹枝縛到腳上。白天使當然也沒瞎站著,一樣把樹枝縛到腳上。
湘山二聖縛好了腳上的樹枝,也學著風揚拿起地上的樹枝往地上一撐站了起來,再往後一撐人搖搖晃晃地向前滑去,沒過十丈就摔在冰麵上,摔在地上的姿勢可不大好看!白天煥是後腦著地雙腳在前,白天使卻在冰麵上做了一個完美一字馬。好在湘山二聖都是武林絕頂高手也沒傷到,隻是口中呱呱大叫,咒罵不止。他們也沒放棄,爬起摔下,摔下爬起,漸漸地二人越滑越有遠,雖然樣子還有點狼狽,但姿勢也不太難看了。
風揚在一旁微笑著,看著湘山二聖滑冰的醜態,並沒出言點拔他們。
二人練了半盅茶的時間總算掌握到滑冰的訣竅,已能在冰麵上自由地來回穿梭,好不自在。
風揚見湘山二聖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能掌握到滑冰的竅門,並且把控自如。可見二人雖然說話做事顛三倒四的,但心智並不低,而且還甚高。
風揚見他們玩得這麽開心,不由得童心大起,也加入了追逐。一時間河麵上,笑聲大作,三人你追我逐的玩得不也樂乎。
過了二個多時辰三人才玩膩上到對岸,坐在岸邊解去腳上的樹枝。
“你小子從那裏學得這玩意兒?”白天使邊解掉腳上的樹枝邊向身旁的風揚發問。
“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都記不起來了。”風揚搖著頭無奈地道。
“這麽慘!不過你放心我們帶你去‘湘陽城’找‘閻王愁’幫你醫治。”白天使拍了拍風揚的肩膀安慰道。經過剛才的滑冰戲耍,已從心中喜歡風揚。
“‘閻王愁’是誰啊?醫術很高嗎?他能治好我的失憶嗎?”風揚有點逼切地問。
“‘閻王愁’就是‘閻王愁’還有誰。他連要死的人都能救活,當然能醫好你的失憶!”白天使有些奇怪風揚為什麽會這樣問。
“你這樣說,風小子這麽會清楚,風小子我跟你說:‘閻王愁’本名叫木森林,他的醫術在江湖中除了窩在萬重峰的‘怪醫’外,無人可與匹敵,他能把沒死透的活死人治好,江湖中人才送他‘閻王愁’這個稱號。”在一旁的白天煥插口解釋給風揚聽。
“哦,這麽利害!說不定真有辦法醫好我的傷。”風揚心中不由燃起希望,盼望早點見到‘閻王愁’。於是他對著湘山二聖道:“走吧,找‘閻王愁’去。”說著起身即走。
“你小子要到那裏去?”白天使發懵的對著風揚背影喊道。
“不是往這裏走嗎?”風揚住足,轉過身來尷尬問道。
“當然不是,往這方向才是到‘湘陽城’的路。你亂走什麽!”白天使指著風揚所走的方向相背的道路說道。
風揚走了回來道:“那快走吧。”說著向著白天使所指的方向走去。。
白天煥看著風揚的背影笑道:“這風小子一聽要找‘閻王愁’治傷,跑得比兔子還快。”對著他哥哥道:“哥哥咱們也走吧。”說著抬腿向風揚追了過去。
白天使站起來拍落身上的殘雪也跟了上去,三人一路笑笑鬧鬧朝‘湘陽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