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斷壁殘垣、屍塊成山,一切都顯得如此正常……個屁哦。


  誰能告訴她為毛數千年過去了這鬼地方為何還保持著她離開時候的模樣?

  這對勁嗎?


  這不對勁。


  白揚歌有一絲絲崩潰,若是建築也就罷了,可是人的身體組織怎麽可能還能留到現在?她怎麽不知道這鬼地方還有防腐功能?

  白揚歌有一絲絲的無奈,道“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紅衣提著鞭子,臉上滿是淡定,道“將軍他們進來的時候沒什麽反應,可能早就意料到了吧。”


  反常科學。


  真狠。


  白揚歌走到原來白揚淑死了的地方,那之後黎容城在元繡的操縱下將白揚淑的殘損不堪的屍體放進了皇陵,黎容城恢複之後便忘了她。


  “不是很科學對不對?但是這地方的存在就是不科學的,你知道不?咱們楚都在雲南,永城的遺址卻在寧夏,”紅衣繼續道,“不過這可是機密,你不許亂說哦。”


  白揚歌當然不會亂說,她眼下還沒有時間跑去寧夏,遂道“那你們怎麽又知道的?寧夏,這可真是遠了。”


  原來的楚都皇城和永城之所以離得遠,一來是古代沒有鐵路,二來也是氣候詭變,很容易耽擱,但就算如此,幾天下來也能到。


  而現在兩地之間的距離離得這麽遠,倒是很有些不對勁了。


  時空錯位她知道,否則也不會死了兩回都活了,但空間扭曲她還是第一次見,唔,她這種文科生真是想不通啊。


  “林詩負責寧夏,因為跟這邊牽連蠻大的,所以資料需要共享,我將資料傳給她後,才知道你要來,”紅衣道,“否則我一定會申請去寧夏的。”


  她說話的現代氣息很濃。


  白揚歌嗤笑道“現在不晚啊,話說你們說我敏感,不能參加項目,林詩那孩子為何便可去寧夏?”


  “因為她履曆特別幹淨,誰跟你似的中華上下五千年都要插手,而且你們工作室其他小組都是你弄掉的吧?”林詩道,“嘖,我們更不敢要了。”


  白揚歌“……”


  他們查的真幹淨。


  其他組不是來摸魚就是攀關係混學曆的,她當然不會留,當然也用了些不正當的手段,但總體上還是為了大局考慮

  話說,當初赤歸殺她的時候,他和白揚輕都來到了她的私人住所,白揚歌的住處在資料上都沒有寫,他倆是怎麽知道的?

  隻有來過她住所的研究人員才知道。


  說不定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隱患。


  “走吧走吧,”紅衣催促她,道,“有什麽好看的。”


  看的是情懷嘛。


  “好吧,你們將軍應該忙完了吧?”白揚歌笑道“楚歌可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他。”


  紅衣帶著她離開,對看門的人點了點頭,她道“那可不是麽,咱們將軍可是征戰沙場數年,多少功勳,雖然都被你兒子給奪回去了。”


  白揚歌道“為什麽?”楚歌隻說過長平的事,可沒說他以前還做過這麽狠的。


  其實原因很簡單,林鬱城這個人有癮,對軍隊有著異常濃烈的向往,但他顯然放縱的過了頭,要知道,若是在戰爭年代,他這樣的人,可是要被當成寶供起來的。


  林鬱城要是被供起來,那曆史可就亂了套了。


  一來他不是省油的燈,二來嘛,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楚樓。


  “唔,你兒子怕他‘驕奢淫逸’,打亂曆史規矩,強行帶回來的,”紅衣刷卡進門,“每一次,倆人都要打一場,善後的總是我們這些給人打工的。”她語氣很是怨念,可見真是遇到了不少次。


  “那誰勝誰負?”白揚歌笑道“楚歌看樣子是個文職,不太能打。”


  他們總部才是真正的驕奢淫逸,四周用的全都是從德國進口的特殊材料,不僅能隔音,對槍彈的防禦也是一等一的好,即使在如此陰暗的環境下,那銀色的光仍是折射到了地麵。


  白揚歌不僅想到這不是個考古現場麽,為啥用上了如此頂尖的材料?還怕別的人來搶不是?

  紅衣搖頭道“你啊你,純屬想多了,老板跟你怎麽可能說實話,他的功夫都是小言叔叔教的,雖然不過精進,但比我們這種菜皮來說綽綽有餘。”


  “更別提那一身逆天的混沌之力了,握草簡直了,每次他們一打架我們都仿佛植入夢境,震驚的頭皮發麻。”


  白揚歌道“……大可不必如此離譜。”


  怎麽說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對力道的掌控不如父輩那樣精進,楚樓就是那樣,你永遠看不清他是如何動手的,仿佛那些劍啊刀啊就是他的意識。


  達到一定的境界後,才會意識到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擊即中。


  這倆人每次都鬧出這麽大的陣仗,多半是為了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紅衣用眼神表示你愛信不信,白揚歌則表示你猜我信嗎,結果紅衣第次刷卡後,白揚歌不得不信了。


  隻見仿照羅馬鬥獸場的中心場地有著兩個人類,他們兩個似乎都穿著軍裝,臉頰上都是汗,對麵則有數個數仗高的怪物們,不必說,那肯定是從楓溪宮弄出來了。


  白揚歌一驚,他們的位置正好在觀景台上,當然,就算是她下去也被不能做什麽,她可算明白了,為什麽要用那些特殊材料了。


  “不是,這就是你們每日的節目嗎?”白揚歌忍不住說道,“這也太……嚇人了。”


  紅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央的身影,道“不是,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嗐,畢竟老板不經常來嘛。”


  “來了就打架也是你們的特色了,”白揚歌道,“他們兩個沒問題?”


  紅衣道“不會有問題的。”


  白揚歌有些不信,這些獸類都是黃泉裏不好惹的生物,當年多少個臨淵才將它們封在地下,可如今隻有兩個人,倆人還都挺年輕,她自然不信。


  “你還別真不信,”紅衣道,“他們倆在一起,我們都能下崗。”


  咣當!


  地麵上砸出來一個巨大無比的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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