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唔……要不我們實驗一下?”紅衣說道,“柳兒死的時候未必是人,那它會不會隻對陰間的玩意兒起效果?”


  她說的不無道理,實驗麽,本就是為了進一步佐證理論的真實性,進一步去查驗,也是為了做出更好的決策。


  白揚歌點點頭,道:“也行。”


  楚歌自然萬事聽他母親的,便道:“那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罷,他便轉頭走了,白揚歌撿回了書抱在懷裏沉思,紅衣嘖嘖道:“真看不出來你和老板是母子,倒像是上下級一樣的關係。”


  她說的非常精準。


  白揚歌缺失了他的童年,這次重遇也隻隻過了幾天而已,白揚歌倒是沒什麽,她現在的情感感知能力越來越差了,至於楚歌,相信他懂。


  其實楚歌是帶著一些負罪感的,畢竟當年沒有他,楚樓大可以等著,等到神界插手了此事,他就不用去觸犯規矩了。


  至於白揚歌,就不會死了。


  因而楚歌自懂事之後對自家父母就總是感到愧疚,完全忘記了楚樓和白揚歌是喜愛他的,才要他的。


  隻可惜倆人都是悶騷型,能憋著絕不說話,導致讓紅衣覺得他們兩個是上下級的關係。


  唔,倒也不錯。


  楚歌和林鬱城這幾天回來的時候越來越短,她猜想是不是銀河的機器已經送來了,現在估計在做最後一波的檢測。


  楚歌不出意料的瞞了她,很有可能想自己去救楚樓。


  白揚歌會允許她這麽做嗎?


  當然不可能。


  那可是身上掉下來的肉。


  麵對紅衣的疑惑,白揚歌隻是笑了笑,並不搭話。


  等到一切都恢複原樣的時候,自然會得到最好的。


  楚歌辦事效率賊高,沒一會就讓人送回來了實驗錄像,白揚歌問道:“你們老板人呢?”


  “被將軍叫走了,”來送錄像的人道,“說是測試出現了故障,讓他過去搶修一下。”


  一次都沒用過,能不出現故障麽。


  白揚歌道:“好罷。”


  視頻裏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小心翼翼的抬著一個小筐,裏麵躺著一個氣息奄奄毛色很暗的金毛,一看就知道它時日不多了,研究人員小心翼翼的將筐往裏麵送去,另一頭則留在了他們手裏,沒過多久,其中的一個人看了一眼手表,隨後幾個人用力一拽。


  一個生龍活虎的金毛從筐裏跳了出來,圍著其中的一個研究員不停的轉圈。


  白揚歌皺眉。


  這說明楓溪宮不僅僅對非人的物種的有效,對動物也是。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能讓人發財的商機啊。


  白揚歌麵無表情的想。


  “您放心,老板已經派人將那地方封鎖住了,不會有人進去的,”有人安慰道,“咱們配備了最精良的設備,保證沒有人能接近。”


  白揚歌當然知道。


  光是這裏的監控就能做到全方位覆蓋,楚歌作為一個資本家最後一點人性讓他沒有在廁所裏安監控,否則白揚歌可真要考慮要不要讓林鬱城弄他一頓了。


  “封了好。”她嘟囔道,“找找原因,估計可以解決。”


  隻是解決起來可能會十分困難,畢竟這玩意都數千年過去了。


  話說,在這數千年裏就沒有旁人發現麽?

  白揚歌表示疑惑。


  黎楚不為正史所載,他們隻能用各種放在找尋它曾經存在過得蛛絲馬跡,可這麽大的一個宮殿在地下,就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誰信啊!

  打發了旁人,白揚歌繼續陷入了沉思。


  紅衣在一旁打岔,道:“你想什麽呢?文科生看不懂就不要硬凹造型了好伐。”


  白揚歌:“我文理兼修。”


  要不要個臉。


  她可還記得某天老板和將軍給一個實習生講題,她在旁邊一臉茫然的樣子。


  “別放屁了,你每次露出那樣的表情都沒有什麽好事,喂,想到什麽說出來啊,”紅衣翻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白眼,“說不定我能幫的上忙。”


  白揚歌搖搖頭,道:“我隻是想,這地方這麽多年都在這,為何隻有你們將軍找到了?為何恰好是楚歌有能穿梭時空的能力?”


  “這麽多年,不大可能從來沒有被人發現吧。”


  紅衣道:“你還真別說,從前還真有盜墓賊盜過這裏,不過什麽東西都沒有拿走,連屍體都不見了。”


  白揚歌疑惑道:“那你們怎麽知道的?”


  “因為盜洞還在,看樣子這夥盜墓賊技術不過關,沒有找到生門,”紅衣挑眉道,“你想的還真是不少。”


  白揚歌卻說古跡又不是墓葬,上哪找什麽生門,人不見了,要麽是在裏麵受到驚嚇給嚇跑了,要麽就是碰到像是黃泉的怪物,丟了命。


  無論那一條,都十分合理。


  “但因為規模不算大,且沒有少什麽東西,加之楓溪宮的事最好不要鬧大,所以將軍並沒有向上報告,而是選擇沉默,”紅衣道,“那個盜洞現在已經沒有了。”


  一個盜洞也沒有去看的價值。


  白揚歌唔了聲,沒說話。


  過了一會,紅衣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道:“將軍和老板已經回來了,問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白揚歌並不是很想去,因為就算去了她也看不懂。


  但待在酒店裏一樣無聊,便道:“去看看罷。”


  白揚歌的權限不足以讓她踏足其他的重要地方,所以她隻能隔著特製的玻璃往裏麵看,但同樣是徒勞,因為還是看不到。


  她隱隱約約的看的道一個輪廓,很大,很精致,就是大的有些嚇人。


  非要描述那種感覺的話,就是把月亮換成土星,在夜間看到的感覺。


  即使不靠近,都能感受到壓抑和窒息。


  白揚歌嘖道:“這外觀誰想的,稍微有些叛逆啊。”


  楚歌和林鬱城笑了,前者道:“沒有考慮到外觀,大多是前人的理論實體化,我們也想不到成品會成這個樣子。”


  “幸好你們銀河不是家影視公司,”白揚歌笑道,“否則就憑這種審美,非要被人噴死不可。”


  楚歌是不可能往影視行業發展的,他繼承了他爹所有的優良習慣,包括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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