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參加比賽
“爸,吃水果。”
鄭邦民見鄭樂樂臉頰紅彤彤的,也反應過來了。
自己教訓蕭言的時候,不也是把這麽羞人的事情給扯出來說了又說了。
難怪女兒和他急了。
……
二十天的時間過去的飛快,林昭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想要給蕭言帶上,等整理出來,竟然足足有一個超大的行李袋。
“唉,怎麽還有這些沒有放進去。”
鄭樂樂看著林昭的動作無奈開口:“媽,這些咱們家廠子的鹵蛋豆製品燈盞糕什麽的,應該不用放吧。”
“媽小的時候跟著你外公去過鷹國,國外的飲食文化和咱們國家不一樣,沒有這些東西,蕭言可得遭罪啊。”
鄭圓圓聽著來了興趣,湊近林昭:“媽,你什麽時候去的,去的哪裏啊。”
有了鄭圓圓的打岔,零食的話題過去了,鄭樂樂小心翼翼的將裏麵塞的鼓鼓囊囊的的東西拿出來不少,然後又將自己準備的保暖衣塞了進去。
鄭樂樂看沒剩下多少空間,便住了手,雖然她沒有出過國,但是上一世二十年後網絡已經很發達了,對於國外也有了一些了解。
等蕭言晚上來,看到整整一個行李箱,無奈失笑,但他知道這是鄭家人對自己的心意。
這個時候可沒有後世那種帶著輪子的行李箱,全部都是用手提起來的,兩個箱子著實不輕。
但好在鄭邦民有車,能送蕭言去火車站。
東甌市還沒有飛機場,隻能先坐車到魔都坐飛機。
等離開的時候,蕭言伸出手在鄭樂樂的手心剮蹭了一下。
“記得給我電話。”
鄭樂樂拽了他一下:“跨洋電話那麽貴。”
現在打電話可沒有後世那麽方便,就算沒有電話,也有各式各樣的通訊設備彌補這一缺憾。
但現在,一分鍾跨洋電話就有十幾塊錢,更別說還得專門去開通才行。
蕭言看著鄭樂樂眼神寵溺且溫柔的說:“不怕,我付的起,但要是兩個月不和你聯係,我受不了。”
一句話說的鄭樂樂麵紅耳赤。
蕭言絲毫不壓抑情感,喜歡了就是喜歡了,要是能壓製的住,藏得起來的,那就不是真的愛。
蕭言要去參加的比賽,整個華國也選中了那麽一個隊伍,所以消息很快就擴散開,甚至上了報紙。
鄭邦民將那份報紙買回來了十幾分,隻要是認識的親朋好友都送上去一份。
就連林昭都無奈:“是你兒子嗎,你這麽驕傲。”
鄭邦民一瞪眼:“雖然不是兒子,但沒有我這個鄭叔能有他小命麽。”
鄭邦民話一出,林昭更沒好氣了:“你胡說什麽呢你。”
“當時夏姐早產,不是你趴在三輪車上給那小崽子接生的啊,那騎自行車的不是我?!”
林昭更是無奈,無話可說,鄭樂樂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父母和蕭言竟然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媽,你們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啊,和我詳細說說唄。”鄭樂樂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湊近林昭。
“當年你蕭叔叔和夏阿姨在咱們村子改造,肚子裏還懷著蕭言,生的時候出了點事故,難產,我和你爸就幫了一把。”
現在林昭說的輕鬆,將其中的危險一筆帶過,但鄭樂樂卻感覺得到事情絕對沒有她媽說的這麽輕而易舉。
其實她一直有一個疑惑,自家父母本來就是農民出身,怎麽可能認識蕭家那樣的大家族,而且還能給自己和蕭言定下親。
現在看來,有了這層救命之恩,倒是有這個可能了。
而且,鄭邦民之所以能這麽驕傲,也是真的將蕭言當做家裏的一份子。
鄭樂樂到學校的時候甚至有人跑來和她說恭喜。
雖然蕭言已經離開幾天了,但是她的生命中到處都是蕭言存在的痕跡,隻是以另外一種不同的方式存在。
聽鄭樂樂和自己抱怨這段時間發生事情的蕭言,在電話的那頭輕輕笑出聲。
“這不是好事嘛,就好像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陪著你。”
鄭樂樂臉頰微紅:“誰稀罕你陪著啊。”
“嗯,是我非要陪著你的。”
兩個人說著鄭樂樂的嘴角卻是忍不住朝著一側彎了過去,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那甜蜜的感覺,扯開話題。
“對了,你們到了鷹國怎麽樣啊,住的地方啊吃的啊。”
“住的地方是組委會準備的,靠近會場,還不錯,隻是,這裏的東西實在吃不進去,要不是阿姨塞得那點東西,我估計我都要餓著肚子才行。”
鄭樂樂聽蕭言這麽說,突然有些自責自己把吃的東西拿掉了那麽多,他要是不夠吃了怎麽辦。
鄭樂樂咬了咬唇:“要不要我給你郵過去啊。”
“不用了,你現在郵過來,等到這裏我都回去了,而且,我是偷偷吃的,他們都不知道,還是夠吃的。”
蕭言壓低聲音和鄭樂樂說著。
鄭樂樂這才鬆口氣:“嗯,那就好,你不要餓肚子啊。”
她感覺自己的思想有些狹隘,畢竟蕭言的隊友也是為了國家爭光去了,但是自己卻隻會想著蕭言一個人,有點不厚道。
但是沒辦法,人的心就那麽點大,尤其是在有人能把整顆心都給裝滿的時候,其他的,就什麽都顧不上了。
真的動了心就是這樣,時時念著,刻刻掛著。
等兩人掛了電話,蕭言一轉身,就見三個隊友手裏拿著鹵蛋,一口又一口的吃著,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而他的行李包剛才隻是微微敞開的一個口子,現在卻開的非常大。
“哎呀,還是蕭言聰明啊,這裏的東西除了土豆還是土豆,這些人是怎麽活這麽大的啊,剛來就想回國了。”
蕭言的笑容漸漸消失,而隊友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危險的邊緣。
——
鷹國發明家大賽一共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提交比賽作品。
第二個階段是初賽。
第三個階段是決賽。
一個參賽組隻能提供三樣作品參加比賽,但是,到了華國這裏,卻隻剩下一個名額了。
“憑什麽。”
隊友恨的咬牙切齒,將手中的表格狠狠的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