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炒股
“錢的確不是我爸給的,是我自己在股市掙來的。”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鄭樂樂和程燃已經離開家鄉,生活十分的緊迫,而她因為沒有學曆,但好歹算是上了高中,找了一個有錢人家當保姆,還順帶幫那家的孩子補習一下知識,也就是那個時候,鄭樂樂當時的雇主炒股,她也順帶知道了當年股市的動蕩。
從十月到十二月,這簡直就是股市從低穀攀上高峰,再跌入穀底的時間。
僅僅兩個月,多少原本一貧如洗的成為萬元,百萬,甚至是千萬戶。
但也僅僅兩個月,多少人血本無歸,甚至家破人亡的。
她的雇主便是,十月大賺一筆,十二月虧的精光。她因此丟掉了工作,所以鄭樂樂才會將這件事情記得很清楚,包括那幾支股票,鄭樂樂都記得清楚。
但林昭卻是臉色驟變。
她雖然沒有玩過股票,但是到了東甌,聽到不少人因為這個一無所有的,這簡直是比賭博還要可怕的東西。
林昭抬手,在鄭樂樂後背狠狠一拍:“你這丫頭,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開始玩股票,你真是吃了天膽了。”
鄭樂樂被打的後背一疼,立刻轉過身拉住林昭:“媽,我現在已經全部退出來了,沒有再在裏麵了,不信你問我爸。”
鄭邦民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這個小丫頭,一出事就把他給推出去,簡直過分。
但見林昭看過來,便也開口:“孩子她媽,樂樂沒有說謊,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就連賬號我都給注銷了。”
“賬號注銷?鄭邦民,這裏麵還有你的事啊,你說,你到底幹了什麽。”
林昭直接將鄭樂樂那裏的火氣轉移到了鄭邦民的身上。
鄭樂樂卻是忍著笑,對不起了老爸,這個雷隻能讓他幫忙扛了。
等林昭氣消的差不多了,在看鄭樂樂那賊兮兮的笑,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們夫妻倆都被這個小機靈鬼給算計了。
林昭是有氣又笑,狠狠的點了鄭樂樂的腦袋一下。
一百萬或許不能讓工廠一下子就開起來,甚至在大廠子麵前可能也算不得什麽,但是前期的啟動資金還是有點希望的。
林殊看完方案:“樂樂啊,你這個廠子和你爸的還不一樣,有沒有考慮過讓別人入股啊,隻有這樣,你這個廠子才算能做起來的。”
鄭樂樂這次沒有猶豫,點了點頭。
“舅舅,你等我一下。”
說著就又跑回了房間,等再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份股權合同。
林殊笑了起來:“看來還是舅舅小看了我們樂樂啊。”說著就將那合同收了一份。
“這樣,你的這份合同舅舅就收下了,拿回去給你舅媽好好看一看,看咱們家要投多少的股份啊。”
鄭樂樂笑著應了下來,但是,他們都知道,林殊這麽說也隻是為了支持自己,指望著鄭樂樂真的把廠子開起來掙錢,那是想都沒有想的。
鄭邦民也笑著:“爸也給你拿十萬,就把你多給爸的那點錢全部投進去。”
鄭邦民當時把廠子裏剛收上來的十萬全部給了鄭樂樂,導致廠子差點周轉不開,不過一個月後,鄭樂樂在股市的十萬翻了幾倍,不但把那十萬換給了鄭邦民,而且帶著利息還多出來了十萬。
現在廠子周轉開了,手裏稍微有盈餘的他也就拿出來支持鄭樂樂了。
“嗯。”鄭樂樂眼底含笑,應了一聲。
林殊辦事的效率非常的高,隻是過去了三天,林殊就帶著一份簽好的合同和二十萬元的支票來找鄭樂樂。
“樂樂,現在有一個合適的廠房,以前是個皮革廠,倒閉了一段時間了,廠房的麵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而且,政策上是可以免費給你用上五年,五年後就要簽合同或者買下地皮才行。”
鄭樂樂眼睛一亮,這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好,舅舅,我們這就去看吧。”
……
鷹國,有了外交部的幹涉,組委會被迫組成了專項調查組,從其他地方調來了相關技術人員,開始對兩件作品進行比對。
蕭言以及團隊等待在比對室外,一臉的緊張,神色嚴肅。
而另外一邊站著鷹國皇家學院的代表團,他們情緒並不比蕭言的團隊輕鬆,甚至有人已經在那裏罵罵咧咧,嘴裏的話從沒有幹淨過,而中心思想無非是華國那麽一個貧瘠的國家,怎麽可能生產的出這麽優質的電阻,這根本就是讓人發笑,絕對不可能的一件事。
蕭言的隊友氣氛的想要跳起來理論,卻被他給攔住了。
“不用著急。”
隊友憋著氣坐下來。
等對比室的門打開,裏麵帶隊老師走了出來,隻是臉色卻並不好。
其餘幾個人朝著旁邊的新聞發布會走去。
隊友率先走過去:“老師,事情怎麽樣?”
老師搖了搖頭:“兩邊設計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而對方在設計剛開始就用DV將設計過程拍了下來,這會成為他們最有利的證據。”
眾人的心頓時跌入的穀底。
“這些人有毛病啊,搞設計還拍DV,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故意弄的,就是為了這一天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蕭言緊緊的蹙著眉。
“老師,我們能接觸到兩樣參賽作品嗎?”
老師蹙了蹙眉:“你是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對,而且,這其中的問題還很大。”
老師搖搖頭:“可能不行,而且,馬上就召開記者發布會了。”
蕭言表情嚴肅,朝著召開記者發布會的地方走去,等推開門,參與檢查的一個人已經闡述完自己的觀點。
“以上,便是我們調查取證得到的結論。”
所有的記者興奮了起來。
“那最後的結論便是華國代表隊確定剽竊是不是?”
台上的人剛準備點頭,一道清朗帶著磁性的聲音穿插了進來。
“等等。”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回過頭,就見一個青年表情冷然的走了上來,站在了舞台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