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美色當前
蘇凡無奈嘆氣,卻也沒有從隨身所帶的空間存儲寶器中拿出一套新的衣服。
反正也不知道後面會遇到什麼,沒準衣服會變得更破呢,爛一件總比爛兩件好吧。
想著想著,蘇凡發現眼前多了一張床,床上有一個石頭的枕頭。床邊有一張木頭的小桌。桌上放著一張紙,紙上有字。
上面寫道:恭喜你,太上秘境的有緣人。你已經通過了我所有的考驗。現在請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睡醒之後你的機緣自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蘇凡也確實是累了,看完這段話,徑直的躺在那個石頭枕頭上和衣而卧,沉沉睡去。
鮫銷織就的紗簾緩緩拉開,絲竹管樂之聲漸漸響起,有女舞於殿中。
她纖腰款擺,腳下生蓮,薄紗的舞衣讓她的身材更顯朦朧。一雙眼睛勾魂奪魄,抬眸間自有風情萬千。頭髮松而不散的梳成了一個髮髻,點綴以一根流雲碧玉簪,略顯俏皮。兩靨生嬌,艷如雲霞。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傾國傾城,風姿卓絕,儼然正是魔族公主。
公主身邊圍繞了無數侍女,眾星拱月般的將她圍在中間,公主跳著跳著舞,蓮步輕移旋轉著向著蘇凡靠近,每轉一圈,身上的紗衣就掉下來一件。
等終於挨到了蘇凡之時,公主身上只剩下了貼身的小衣。蘇凡哈哈大笑的一手將公主摟入懷中,另一隻手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卻並不咽下,而是用嘴含著渡進了公主的朱唇之中。
公主嬌笑著接受了蘇凡的投喂,之後卻並不離開。而是將舌頭談入了蘇凡口中,似乎還沒喝夠,想要追求更多。
蘇凡只覺一陣說不出的清甜的氣息沖自己而來,溫潤熾熱的雙唇,更是充滿壓迫力的緊緊壓迫著公主,婉轉、肆意、廝磨尋找出口。
公主不退反進,雙臂伸出,緊緊地摟著蘇凡的脖子。蘇凡的氣息一下子不穩了起來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
蘇凡手中的酒杯,就這樣隨意的向後一扔,寬大厚實的右手掌輕巧地托住公主的後腦,左手猿猴撈月一般,將人攔腰擁住,二人更貼近。
一把將人往軟蹋上一帶,二人就共赴極樂而去了。
蘇凡自覺遭逢人間至幸之事,心中酣暢極了。正意猶未盡之際,自己卻又坐在了方才得軟榻之上,著一身白色軟綢裡衣。
只是這一次魔族公主並沒有再次靠近,僅僅在大殿中間跳著極盡性感的舞蹈,不時的向蘇凡投來媚眼。
兩邊的侍女一人給蘇凡捏肩,一人給他剝水果餵食。而蘇凡正兩手分別摟著兩個侍女的腰,極不老實的摸索著。
左邊喂水果的侍女不小心將果汁滴到了蘇凡身上,慌忙尋了錦帕來擦。蘇凡單指抬起她的頭,那張臉赫然是楚幼琴,二人近在咫尺,蘇凡的鼻息盡數噴洒在楚幼琴的臉上。只聽蘇凡邪魅笑到:「丫頭,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我可要重重罰你。」
楚幼琴頓時羞紅了臉,卻還是訥訥而言:「幼琴但憑蘇大哥處置。」
蘇凡哈哈大笑著,摟著楚幼琴的那種手將她向自己的懷裡拉了拉,就欺身吻了上去。
待得兩人這一吻終於結束,右邊捏肩的侍女一雙柔夷將蘇凡的腦袋轉向自己,嬌嗲出聲:「師父,人家也要嘛。你怎麼都只喜歡妹妹的。」竟然是蘇凡前世的徒弟楚幼妍。
「哈哈哈,我們的幼妍寶貝兒吃醋了,師父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來來來,為師啊今天教教你二人什麼叫雨露均沾。」蘇凡帶著楚幼琴楚幼妍姐妹二人又是好一場雲雨。
…….
每次都是在蘇凡盡興之後重新來過,只是每次的女人都是魔族公主,楚幼琴楚幼妍三人。有時是其中之一,有時是兩個,甚至於有的時候是三個一起。蘇凡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日復一日沉迷其中。
有一天,蘇凡正和三女調情嬉戲,三女突然就蘇凡最愛哪一個的問題爭執了起來,
一個個嬌滴滴的朝著蘇凡喊著「蘇大哥」、「師父」、「夫君」「你到底最愛哪一個嘛」,蘇凡就眼含笑意的看著他們笑而不語。
三女吵著吵著就又不理蘇凡了,蘇凡正兀自搖頭感嘆女人啊,那邊三女已經打了起來了。
蘇凡本來正在一邊享受著這種以自己為中心的爭風吃醋,誰知道情況發展的不大對。
三女不知哪裡出了問題,竟然打了起來。就連一向感情深刻的楚幼琴和楚幼妍也是拳腳相加。
楚幼琴憤而喊道:「姐,公主,不覺得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嗎?一個師徒悖倫,一個狐媚勾人。蘇大哥心地善良,收容你倆,如今竟還妄想做蘇大哥心中的第一人!」
楚幼妍更是理直氣壯:「幼琴,你不要忘了。師父當初是因為我才救的你,若不是因為我,你現在早就成為刀下亡魂了。遑論還在這裡和我爭搶師父。」
魔族公主更是直接冷笑:「呵呵,我貴為公主之尊,你們兩個不過是人間的賤婢,竟也在這敢與我爭奪夫君。」
蘇凡耳邊充斥著三女爭吵的聲音,間或各種武技打頭釋放出來的聲音。看著眼前的一切,蘇凡頭痛欲裂,突然有了一種荒誕的感覺。
「啊~」蘇凡掙扎大喊著,腦子越來越痛,雙目赤紅,怒目圓睜,十分嚇人。腦中的疼痛讓他知道揮刀劈開眼前的一切。
刀?對,我的刀呢?我的太上九合刀呢?蘇凡正在滿世界找刀,三女已經停止了爭吵,關切地圍攏過來。
「夫君(師父,蘇大哥),你怎麼了?」昔日恩愛的面孔如今在蘇凡眼中看來十分可憎,就連那些柔荑也讓蘇凡感到噁心。
蘇凡一邊後退一邊吼道:「滾開,都滾開!你們到底是誰?」同時手臂重重的甩開他們纏上來的手。
忽然間隨意揮舞著的手不知道拿到了什麼,抬手就向三女扔去。
「嘩啦」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打碎了的聲音。眼前的一切都不見了,沒有輕紗軟帳,沒有吳儂軟語。眼前是簡陋的房頂,自己正躺在那張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