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出大事了
程良一邊跟著費興文聊天,一邊算計著時間,按照他們的計劃,這會兒應該已經開始實施了吧。
而也正如他所言,蘇凡和江宏纔此時也換了一身衣服,在太上仙門行走,換的是太上仙門小弟子的衣服,走的位置正是太上仙門安排應淑齋的弟子們所住的院子。
「你說她今天晚上會去赴約嗎?」轉悠了一會兒之後,蘇凡拿出了兩罈子酒,拉著江宏才就在應淑齋的院子門口坐下了,當然位置還是很隱蔽的。
設下一個結界之後,兩人就放心大膽的坐在那裡喝酒了。
「不去最好,也省的麻煩。」聽見江宏才這麼一問,蘇凡臉色淡淡。
這女人已經算計到這種程度了,好不容易人家約見她了,她能不去嗎?這可是一躍成鳳的好機會,她真的能放棄嗎?
雖說之前已經出了那麼多的前車之鑒,但是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況且她們也以為那失蹤的女弟子是攀上了高枝,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也是和自己走的一樣的路。
若是細細想想大概就能發現不對,但是事情走到現在的這個程度,還有那個人會願意靜下心來想呢?恐怕現在他們的心裡想的都是以後的榮華富貴吧。
「掌門,出大事了,掌門,大事不好了!」程良在太虛殿里陪著費興文這老頭,有一番沒一番的侃大山呢,那慌慌張張的小弟子又沖了進來。
「我說小種子,你這孩子怎麼老是一點都不沉穩?這回該不會又是應淑齋出了什麼事情吧?」這可憐的娃明明姓鍾,叫鍾重,結果程良總是叫他小種子,還說什麼叫種子好,種子是希望,是光明,象徵著未來。
硬生生的忽悠著這可憐的娃就信了!
此時在程良說完那話的時候,鍾重看著程良的眼神就更加的驚為天人了,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樣子!
還我怎麼知道!程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心裡卻早就已經笑出了花!那兩人做事情也沒有瞞著他呀,不然他也不會閑得無聊真的來這太虛殿里陪老頭子聊天吧,還不是因為擔心著老頭會著急,所以過來透透口風嘛,當然這件事情是江宏才交代的,所以他屁顛屁顛的就過來了。
「又走丟一個?」程良一臉的不以為意。不要說程良看不起這應淑齋的女弟子們了,現在就連那些小門派也同樣看不上應淑齋的女弟子們了。
本來沒出這件事情之前,大家都還當應淑齋的這些女弟子們是天仙一般的存在,冰清玉潔的,就是廣大男性修鍊者夢中的情人,大家還都以能娶上應淑齋的女弟子感到光榮呢。
結果現在除了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那句應淑齋的女弟子們親口所說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更是讓大家瞠目結舌,這樣的話,哪裡像是冰清玉潔的女神能夠說出來的話。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說應淑齋的女子地也不過如此,好像將這些應淑齋的女弟子們貶低到塵埃里去,那些曾經求而不得的人就更加的有成就感了一樣。
其實沒有得到就是沒有得到,就算是將那個人貶低到塵埃里去了,那也就更加說明這個男人的懦弱和無能,一個女人寧可讓自己落到塵埃里,都不要這個男人自以為是的救贖,也只能說明這男人以為的救贖有多可笑。
應淑齋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場面在最近接二連三的變故中已經漸漸的消失了,現在修行界的男子,哪個說道應淑齋,不都是一臉不屑的樣子,現在若是讓這些自命清高的男人娶應淑齋的女弟子,怕是八百個不願意吧。
一個跟著一個的走丟,這還是在人家太上仙門呢,人家太上仙門說的好聽,是走失了,但是誰不知道她們那就是跟著人家走了,說得好聽一點叫去尋找幸福了,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跟著人家私奔了,背棄了自己的師門,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
「這應淑齋怎麼老是鬧這樣的幺蛾子!」這回就連費興文都不樂意了,著實是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應淑齋的這些女弟子們擦屁股,他也著實是煩了。
「不是的,這次不是這樣的!」那鍾重聽見程良和費興文的話,慌忙搖頭反駁。
「來,別著急。」程良善意的遞給小種子一杯水,「慢點說,緩緩氣再說。」說完還將鍾重拉倒自己的身邊坐下了。
在程良的眼裡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這椅子不就是給人坐的嗎?不然擺在這裡幹什麼?
你說這是某位長老的位置?那位長老現在在哪兒呢?他現在坐嗎?既然不,為什麼還要佔用這資源呢,這椅子在程良看來就是大家的,既然是大家的誰想坐誰就坐唄。
更何況一把椅子能夠代表什麼?代表身份地位嗎?皇帝還輪流做呢,不要說一個太上仙門的長老了。
那鍾重也是知道程良的性子,偷偷的瞄了一眼費興文,見費興文也沒有反駁的意思,他跳起來的動作又被程良給壓下去了,索性他也就坐著了。
「這次啊,聽說是被人擄走的。」那小弟子神神秘秘地說道。
「怎麼?有人看見什麼了?」程良臉上一變,按理說這蘇凡和江宏才行事應該沒有什麼人看見才是,怎麼這會兒竟然連小種子都知道他們兩個上門去將人擄走了?
「沒有,這是應淑齋放出來的話,這應淑齋一連走失了四個女弟子了,現在的名聲也不怎麼好聽,自然不會繼續在自己的頭頂上扣大帽子了,就放出話來,這次的人是被人擄走的。」鍾重提起這件事情,嘴上就好像沒有了把門的。
「原來如此。」聽了鍾重的話,程良也算是想明白了,感情這是人家覺得自家的名聲不好了,所以想辦法彌補了,可是這事情就算是說出來,有人信嗎?
「但是啊,師叔,有人看見那走失的女弟子滿臉笑意的從院子里走出去了。」鍾重笑的一臉意味深長,那大概是男人都能懂得的猥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