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往死里作
「你們做我們的坐騎吧!」蘇凡直接開門見山。
「嗷!」這沙漠魔狼現在還不會開口說話,但是也是開了靈智的魔獸,自然能夠明白蘇凡說這話的意思。
但是讓偉大的沙漠魔狼當坐騎,也虧得這個人類想得出來!
他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給人類當坐騎的,這是沙漠魔狼一族的驕傲,就算是眼前這三個並不弱小的人類,也不可能讓他們屈服。
程良看著沙漠魔狼的表現,聳了聳肩膀,聽聽,那沙漠魔狼嘴裡的嚎叫有多麼的讓人沒有辦法接受,哪裡有半點妥協的意思?
「不要讓他們繼續叫了!」聽著這些沙漠魔狼一聲一聲的嚎叫,江宏才臉色一變!
他聽出來,這沙漠魔狼是在召喚同伴!
若是讓他們將同伴召喚過來,今天三人怕是凶多吉少了,要知道,這東西可是向來都團結的很,殺了他們其中的一員,就能全員對他們的敵人展開千里追襲。
更何況蘇凡三人可不只是斬殺了其中的一匹沙漠魔狼,這二十多匹的魔狼,足夠讓他們在整個狼群面前吃不了兜著走了。
「晚了!」蘇凡看著江宏才詭異的笑了笑,提劍在手,直接將面前的三匹本來他留下來當坐騎的沙漠魔狼給解決掉了。
反正眼前的狼群,魔狼多得是,自然不缺這三匹魔狼,而且這三匹魔狼,看起來也不是很聽話,好像不是特別好馴服的樣子。
眼前有這麼多,所以這三匹沙漠魔狼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而江宏才看著蘇凡乾淨利落的動作,眼神驚駭的看著蘇凡,「你是故意的?」
「是啊!」蘇凡若無其事的點點頭,他確實就是故意的,故意留時間給這三匹沙漠魔狼,讓他們有時間去召喚自己的同伴過來,不過是二十幾匹沙漠魔狼,三人連熱身都還沒有開始呢,就已經被斬殺殆盡了,蘇凡可是沒有過癮呢。
「所以現在,你是要繼續戰鬥,還是開始逃命?」江宏才咽了口吐沫,然後有點艱難的看著蘇凡,眼前可不是二十幾匹沙漠魔狼了,看著遠處的灰塵四起,江宏才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匹魔狼因為他們三人的殺戮而出動了。
「你覺得你比魔獸跑得更快?」蘇凡白了江宏才一眼。
江宏才呼吸一滯,確實面對這麼強大的攻勢,他們也只能出手抵抗,因為他們確實沒有沙漠魔狼跑得快,而且若是直接逃命的話,只怕他們會死的更慘。
「真是作死啊!」程良最近的話好像比較少,一直以來,沒事就和江宏才接茬的人竟然變成了江宏才。
蘇凡自然是發現了這樣的怪異,但是也沒有過多的關心。
他現在心裡難過著呢!
離開家鄉,離開妻子兒女,他心裡難過著呢。
他才剛剛有女兒,現在就要和自己的女兒分開了,他才和白若瑩之間夫妻關係融洽,兩人恩愛有加,就要離開了。
想到自己離開之前在白若瑩額頭上印下的那一吻,蘇凡就覺得心都碎了。
心碎了,自然就要找點什麼東西發泄。
江宏才和蘇凡都能看出來,蘇凡這麼胡鬧不過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也就對蘇凡現在的做法持理解的態度。
但是能理解,不代表能原諒啊!
蘇凡這是帶著他們往死里作啊!
到沙漠魔狼的領土上找坐騎,他們看蘇凡是不要命了!
可是身為結拜兄弟,看著自家的兄弟去找死,怎麼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
所以江宏才和程良兩人,此時正以壯士斷腕的悲壯心情站在蘇凡的左右。
「誒呦,你們這是什麼表情?」蘇凡看著程良和江宏才一臉的悲壯,好像他們是來赴死的一樣,不由得出言問道。
「你自己在做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程良沒好氣的懟著蘇凡,就算是他現在不願意說話,但是有這樣一個讓人無語的隊友,程良也表示自己心很累呀,想要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有木有?
「你有什麼不滿還是朝著他們發泄吧,畢竟想要用你塞牙縫的是他們呀!」沙漠魔狼的真正族群轉瞬就來到了他們三人的面前,看著數不盡的魔狼,綠油油的的泛著嗜血的光芒的眼睛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顯得很是燦爛奪目。
但是任是誰都不會覺得此時面前的這個場景有多美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些魔狼給撕碎,給他們塞牙縫了,他們怎麼能夠放心下來去欣賞此時的場景呢?
「這些……」程良長出了一口氣。
「也太多了吧!」江宏才接著在後面接了一句,當然也有可能並不是接程良的話,只是自己感嘆了一聲。
不過倒也吸引了程良的注意。
這幾天,江宏才的改變,他不是沒有看見,也正是因為看見了,他才覺得更加的生氣,這男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已經變得沒有底線了呢?
想想,以前的自己不就想要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不就想要讓他多說一點話,不要有事沒事的擺酷裝啞巴嘛,可是現在他忽然變得話多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程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有點奇怪啊!
不過現在可沒有時間讓他去考慮江宏才的有點奇怪是哪裡奇怪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所有的事情都變成了小事。
說是看著眼前的這些魔狼,有點驚顫,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三人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擔憂,分明就是只有無上的戰意。
就算是蘇凡看似好像是在胡鬧,是在帶著他們往死里作,但是蘇凡從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自然不會真的帶著他們來送死。
此時,不過是對他們進行生死磨練吧,只有真正的經歷了生死的修鍊者,才能夠在大勢所趨的時候活下來。
就好像是現在,大勢看起來並不在他們這邊,但是他們還是在努力,努力讓自己看似不是那麼的狼狽,努力的讓自己等人在大勢所趨之下,在違逆了大勢的方向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