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臥們一起的
草莓是中等大,但是對於咕咕來就有些大了,一個她得分好幾口吃才能吃完。
她吃東西比較專心,也喜歡專心的吃。
嗯,咕咕喝的牛奶,是沒有包裝盒的牛奶。瓶子上麵也沒有任何的標識。
這是有純機牛奶。
每都有人送來最新鮮的有機牛奶來。
咕咕朋友平時喝的,最的是一百毫升一瓶的,最大的是三百毫升的。
不過大部分時間她還是喝的嬰幼兒配方奶粉。
三歲之前都是離不開這個的。
至於牛奶?咕咕喜歡這個味道,就單當水喝了吧!
這麽大的孩兒,其實大多都是用奶嘴來喝這些的。
不過人家咕咕盆友六月之後就不要用奶嘴了呐!
她覺得那東西好幼稚喲,當然她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幼稚二字,可她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呀!
一次被抱出去遛彎的時候,她看著人家區裏麵那些大一點的朋友們,要麽直接拿水杯喝,要麽就是用吸管喝,為什麽她還要用那個奶嘴在哪裏一綴一綴的喔!
然後她就開始反抗。
反抗的結果是成功的。
別用吸管喝了,你就是想捧著杯子直接喝也沒有問題。
咕咕盆友一開始很興奮的,可是悲催的發現自己的兩隻手一起上,都捧不起那最的杯子,唉,這真是一個令人憂贍事實呀!
那就用吸管吧,怎麽著吸管也是比那奶嘴好的。
從那以後,咕咕盆友就用上了吸管,不管是喝白開水,喝奶粉還是喝牛奶,都用的是吸管。
當然人家這吸管也不是一般的塑料做的。那質量都是經過層層把關的。
很快一瓶奶就見底了。
此時跟著一起來的其他幾輛黑色轎車,以及司機們沒有再跟著一起進市區了,他們走著走著就開始掉隊了。
最後囚微他們坐的車子直接停在了咕咕盆友想最先想要去的那家餐廳的門口。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了。
門童非常抱歉的對他們:“幾位實在不好意思,本餐廳過了一點就不再接待客人了。”
囚微不惱:“我之前與你們老板打過電話,提前預約聊。”
“嗷,是囚姐是吧?您快裏麵請。”
“嗯”
囚微牽著咕咕就往裏麵走。落後他們幾步的任澤明就被攔在了外麵。
他忙用他那生澀的中文解釋道:“臥與他們是一起的。”
著,還大聲喊了一下前麵的咕咕,再與其熱情揮了揮手。
咕咕聽見了,也非常配合,扭頭道:“任澤明,你快來呀,這家餐廳的飯很好吃的。”
門童見狀當然是趕忙把人給請了進去唄。
這頓午飯吃得非常的開心,嗯,因為咕咕朋友吃的非常開心,所以整個桌子上的氛圍也非常的好。
“囚囚,我還想要吃一道甜點……半道?”聲音越越,表情也越來越可憐。
囚微無奈:“那你讓這個姐姐帶你去廚房選吧!”她有事兒要與任澤明單獨。
“您請跟我來。”
“嗯,姐姐”
服務員也是一個會看臉色的,知道這娃娃雖然瞧這隻有那麽一點大,可卻是一個獨立的。來時不要人抱,吃飯的時候竟也不要人喂,全程都自個一個人動手。
簡單的判斷一下,這是一個家教很好,還相當獨立的孩兒。
娃娃一口一個姐姐把那女服務員喊得可開心了。
這嘴甜的。
這時任澤明就打算起身去買單了。
對麵的囚微喊住他:“單我已經買過了,任先生您請坐,我還有話與你。”
任澤明微微有些遺憾。
“歐克,囚微,你吧!”
“任先生,您知道咕咕多大嗎?”
“一歲零二個月。”零四,他再抬起手看了看上麵的手表,嗯,零五個時。
“一歲多的孩子可以坐跑車嗎?”
“可以呀!”他今不是帶著咕咕已經坐過了嗎?沒什麽不可以的呀!
囚微吸氣:“行,但是一歲多的朋友不可以做副駕駛,那樣非常的危險,更何況還是敞篷車的副駕駛,你簡直是在拿咕咕的命在玩。”語氣有些重了。
任澤明摸了摸鼻子。是的呀,好像這裏的法律是這樣規定的?
朋友直接做副駕駛是有些不安全,今他與咕咕都太興奮了自就沒考慮那麽多。
現在想起今他們在馬路上的瘋狂,他一時間也有些後怕,好在他的技術高超。
囚微表情嚴肅的道:“任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魚上漂醒來之前,她的監護權歸我。以後你帶咕咕做事兒之前都得經過我的允許。如果下一次我再看見咕咕坐在你的跑車的副駕駛裏麵,那以後咕咕再也不會上你的車了。”
這話語就帶著一些恐嚇了。
囚微還真的是在恐嚇任澤明。咕咕的監護權一直都歸魚上漂。魚上漂暫時起不到監護能力。
就該由其他的親人暫時代替,可不管是誰也輪不到囚微。
因為她與咕咕既沒有很近的親緣關係,也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今她對麵坐的的要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國人。那囚微估計自己這一番話肯定不起作用的。
可她既然敢這麽。自然也是想得很透徹的,任澤明所在的國家的法律,她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果不其然,這人被唬住了。
一個快一米九,棕發藍瞳的男人就在對麵那個一米六左右的女人麵前像是一個學生那般乖巧……的認錯。
這幾個月任澤明的經曆真的有些豐富,他做了很多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兒。
比如此時此刻像一個乖寶寶那般對著年近四十囚微做各種保證。
“囚微,我錯了,真的,我之前不了解這裏的法律,臥發四(誓)以後再也不帶咕咕去副駕駛,不,以後連跑車咱們也不去坐了,就開那穩穩的大轎車,裏麵還可以放一個冰箱,可以裝咕咕的吃食,嗯,這樣最好了。”
囚微:“……任先生明白就好,這樣等魚上漂醒來,咱們都能對她有一個好的交代,能把咕咕,完完全全的交還在她的手上。”
任澤明麵上也狂點頭:“是的,是的。”
心裏其實:不想交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