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落下來了
這一路來阿統見到了很多的人。
很多的不同的家庭裏麵的家人們相處模式。
然後它發現他們之間的相處其實與老大爺家所所在山下的那個村子裏麵的村民們,以及他們與家人之間的相處好似差別也不大呀?
不同的是他們住在這高高的房子裏麵。
那些村民們住在矮矮的房子裏麵。
以及他們話的聲音以及語氣有些不同。
但是做的事好像都是差不多的呢?當然一個是比較粗糙,一個比較細膩。
反正在阿統這隻鳥兒的審美裏麵來看,那就是沒多大的區別!
而且阿統它覺得住在這裏的人可能腦子有一點問題吧。
這麽高爬,每那樓梯得爬多久呀?
就像老大爺,還有任澤明他們一般,每次從山下往山上走時,他們都得爬那階梯。
不像它,唉呦,它一會兒就可以飛到了。
但是他們得爬很久很久,爬的身上都是汗水了,可能還爬不攏呢。
能不可憐嗎?簡直可憐死了都。
這人又沒有翅膀,沒事兒把房子裝那麽高幹嘛?不是自我折磨嘛?簡直想不通他們這些人類都是怎麽想的。
它覺得他們的日子還沒有,老頭兒山下的那些村民們的日子好過了。
村民們至少不用每都要爬那麽高的樓呀!
而且村民們住的屋子之間的距離也比較開闊。
這些人類們住的屋子子比較多寬大。
活動空間也大多了。
最重要的是周圍的樹木呀!
裏麵有吃不完的果子。
而這些人住在這兒房子。
它之前看到有一戶人家裏麵,是一家六口吧,都擠在一個的屋子裏麵。
很容易就碰撞起了。
大家都得側著身子過了,哎呦喂,那可就憋屈了。
這裏的水也不好喝。
山了沒有,沒有樹少的可憐,就算有也是那的弱的,它都不想多看兩眼的,感覺讓自己停在上麵都是憋屈了自己的金貴之軀呢~
也不知道這些人住在這兒究竟是圖什麽。
唉,人類的世界,它這隻鳥兒還真的不懂呀!
不過感歎歸感歎。
人家阿統依然是快速地向前飛著,一邊飛一邊兩隻眼睛也沒閑著。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旦有個不對勁兒就趕快降低高度。
阿統飛呀飛呀,從微微亮飛到大亮,太陽慢慢的出來,毫不猶豫的照在它的羽毛上,讓它羽毛裏麵慢慢的變得濕了起來羽毛濕了。
這羽毛都濕掉了,想要飛起來,就需要阿統付出更多的力氣,阿統愣是憋著一口氣飛呀飛呀,飛到了東仁醫院才停了下來。
此時已經到了飯點。
醫院裏麵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阿統最終停在了東仁醫院的一棵大樹上。
是真的大樹,這棵大樹已經有幾百年的生命了。
樹幹非常的粗壯。
周圍的枝丫也非常的茂盛,它的根可能都已經遍布了東仁醫院的大部分地方吧~
有那樹枝樹葉給它遮擋著那烈日,阿統感覺終於舒服多了。
話來到a市,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一棵樹呢!
真舒服,要是此時再來口甘甜的山泉水喝,那滋味一定會更棒的。
正在阿統輕微的煽動了自己的翅膀,給自己納涼的時候。
它突然發覺自己騰空了。
這種騰空的感覺可是好些年都沒有過的呢。
與它它當初剛剛學會飛的時候,不停的從半空中掉下來,那種感覺非常的相似。
沒錯,阿統從大樹的樹枝上掉了下來。
怎麽掉下來的?
被一隻鳥兒給踢下來的!
沒錯,就是踢。
嗯,準確的來那鳥兒還借用自己的身子撞了撞它的腳掌。
兩者一起用力,把阿統給從它的位置上擠了下來。
問那鳥兒這般做不覺得愧疚嗎?你怎麽能這麽殘忍?那鳥兒表示它一點也不!
因為剛才它就是被阿統這般從樹上給連踢帶撞下去的。
咳咳,事實還真就是這樣的,這麽大的一棵樹還是百年老樹,怎麽可能沒有鳥兒在上麵棲息呀?
阿統不停的在烈日中飛呀飛呀飛的早就脫水了,飛到自己的腦袋都有些昏了。
這好不容易瞧著要到了,而且還有一棵大樹,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就停靠了下來,誰知那麽巧的就正好停在了一隻鳥兒的身旁。
然後阿統覺得那隻鳥兒有些礙事,想要讓它往後邊推一推。
奧喔!好了,力氣大了一點點,結果給人弄到霖上去,最重要的是阿統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以為那鳥兒是自己識趣的自己退了出去的。
畢竟阿統在老大爺所在的那座山上就是那鳥霸王,那些鳥兒不管大的的基本上都不敢惹它。
見著它來了,就主動的為它騰位子。這次來到陌生的地兒,這些地兒鳥兒不主動地為它騰位子,它……就暫時不與他們一般計較了。
不過,選擇它看上霖兒它都主動上前了,那這些鳥兒肯定得給它讓位置呀!
抱著這樣的心態,阿統須眯著眼睛,爽快的抖動著羽毛,想要等自己舒服了一點才去找那餓死gui。
結果這還沒舒服夠,就就直接被踢了下來。
要不是它反應快,不定此時都已經被摔成了一坨翔了。
阿統被逼著在半空中本能的抖動的翅膀。
不過由於之前消耗的體力實在太大了。
外加這一襲擊來的也太猛烈太突然了,所以阿統最後還是被摔了。隻不過摔得沒有那麽慘烈,好像摔到了一個暖暖的軟軟的物體上麵了。
“哎喲哎喲,什麽東西砸到我啦~”
雖然在落下的時候,阿統在努力的煽動著翅膀。
努力的讓自己到時落地的時候不要那麽疼。但是還是沒有完全的收住,所以這一下給魚米咕朋友帶來的衝擊還是不的。
朋友被衝的一下子坐在霖上。
阿統也從朋友的身中滑落了下來,一人一鳥頗為狼狽。
朋友緩了好半才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兩隻手都放在身後,使勁的揉著,好痛好痛喲,肯定都摔紅了。
等的疼痛感覺消失了不少之後,朋友才有心情打量那個撞著她的物體。
原來是一隻鳥兒喲!
真是的!
這鳥兒不好好的待在樹上,沒事兒跑地上來砸人幹嘛呀?以前魚米咕朋友其實對這些鳥兒的態度還是挺好的。
但是見識了任澤明身邊的那隻臭鳥之後,娃娃就對所有的鳥兒都記恨上了。
沒錯,就是遷怒!
鳥群為什麽不好好的管著它們的那臭鳥,要讓它出來為禍人間呀?
在人類的世界裏麵都有各式各樣的法律條款管控著人們的行為,那鳥兒呢?鳥兒也應該這樣嘛!
就應該把那臭鳥的嘴巴封住,讓它不要亂話。
簡直就是汙染空氣的!
哼!
咳咳,雖然魚米咕已經報複回來了,但是第一次被那般對待的魚米咕朋友,心中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這不由得就遷怒起來了其他的鳥兒們。
如果不是後來聯係不到澤明了,她都想直接叫澤明回來的時候把那隻臭鳥也給帶上,讓她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個臭鳥,讓她知道什麽叫做嘴臭的下場!
讓它知道什麽叫做遭惹她魚米咕朋友的下場。
可惜沒有如果。
她沒有珍惜能夠與任澤明聯係的那機會。
後來等她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聯係不到任澤明了。
唉,真是氣死她了都。
呃,不過地上躺著了這隻鳥兒,她怎麽覺得有一點點的眼熟呢?好像不止眼熟,她還認識耶!朋友一邊揉著自己的後麵,一邊圍著那鳥兒仔細的轉了一個圈兒。
“你就是那隻嘴臭的鳥兒?”
繞了三圈,朋友確定了這隻鳥兒她是認識的。
也顧不得揉自己那被摔疼的地兒了,雙手激動地指責了阿統。
阿統此時恨不得用自己的翅膀把自己完全給遮起來。
可不管怎麽遮掩,它依然是阿統,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呀!
它這麽亮麗的毛怎麽可能會與別的鳥兒混淆?別的鳥兒怎麽可能長得有它這麽好看嗎?咳咳當然它家阿一除外。
為什麽阿統會想要這般做了?還能為什麽!為了麵子唄!
這朋友是誰,它摔下來時其實就已經知道了。
就是那個喜歡吃的餓死gui嘛。
啥都吃的餓死鬼!
之前它與這餓死gui吵了一架,關於這個事你魚米咕朋友沒忘記,它自己當然也沒忘記呀。
阿統還想著這次把任澤明吩咐它的事給辦好了之後,它還要好好的整一整魚米咕朋友。
讓她知道什麽叫做與它阿統作對的下場。
結果和報複還沒開始實施呢,就在這朋友麵前出了一個醜。
試想想它威武勇猛的阿統竟然也有朝一日會一個不心從樹上摔了下來?
好吧,還是被踹下來的。
唉呦喂,而且它身上這麽的濕,這麽的臭。
它還想著一會兒先歇涼快了,找一個有水的地兒,把自己好好的洗一洗,把羽毛晾幹了,再飛到那熱餓死gui的身邊,好好的炫耀一番。
讓魚米咕個朋友知道它阿統不僅比她厲害,而且長的還比她好看。
以後魚米咕就隻能在它這裏俯首稱臣,好好的伺候著它,它在考慮要不要原諒魚米咕朋友。
結果自己這一切美好的幻想都還沒來得及去實現,就在魚米咕朋友麵前出了一個大大的醜。
它阿統還要不要臉了?還要不要活了?真想找一塊豆腐給碰死算了。
嗷嗷嗷~
氣死本鳥兒了,氣死本鳥了,氣死本鳥了。
好氣好氣……
“你怎麽了?你怎麽從樹上摔下來了呢?還有你身上怎麽這麽臭還這麽濕呀?你是掉臭水溝裏麵去了嗎?”娃娃蹲在了阿統的麵前,看著它身上的羽毛都是一大根一大根或者一大塊一大塊的,咦,怪惡心的呢。
“走開,走開你這餓死gui,不要碰我。誰許你碰我了,快把你的臭爪子拿開……”
嗯,阿統話的聲音較低。
家裏的老頭子隻讓它別在陌生饒麵前話。
但是沒不能在熟饒麵前話呀。
所以阿統在魚米咕盆友麵前就肆無忌憚的了。
如果阿統現在活蹦亂跳的出現在魚米咕的麵前。
那魚米咕朋友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就開始與它對戰了。
但是此時間的情況是阿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的毛也又髒又臭又亂的。
很明顯,就是去遭受了什麽大災大亂的唄!
讓她對這樣的阿統下手,不好意思,人家魚米咕朋友有一點點下不了手了。
誰知她這手下留情呢,這臭鳥倒是厲害上了啊!
魚米咕朋友不想管它了。
在這都耽擱了兩分鍾了。
昨廚師長爺爺了,今要給她做雞翅了,可樂雞翅呢。
廚師長爺爺特意囑咐了她要早點去。
這肯雞翅可是需要好一段時間了喲!她要是去的早,啃的自然也就多了唄~
朋友不想理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了。還不如把時間用在啃雞翅上麵呢。
她站起來,拍了拍pigu上的灰塵就準備離開了。
阿統見狀有一點急了。
這餓死guim的怎麽這麽沒良心呢?它這次來可是為了送東西給她的呀。
她就這麽拋棄它了?
噢,太沒良心了。
但是讓阿統此時此刻,在魚米咕朋友麵前服軟,它好是有一些做不到了。
但是……但是還有什麽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呀?
這裏人來人往的,誰知道哪個人是好的,哪個人是壞的,誰知道有沒有人會惦記其它的好看的羽毛呀?
外加剛剛從樹上被鳥兒踹了下來了,讓阿統覺得這裏鳥兒都是壞的,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的。
所以阿統快速的分析了一圈,目前能夠救它的好像就是魚米咕朋友了。
咳咳,阿統需要人救它?
還不因為剛剛摔下來的時候,扭著腳了呀!
沒錯,魚米咕朋友確實把它接住了,但朋友身上也是有骨頭的呀,那阿統的一隻爪子好巧不巧的就擱在了朋友身上的骨頭上。
然後就給扭著了唄。
“唉,唉唉~”硬的不行咱們就來軟的。
而且由於阿統是一隻傲嬌的鳥兒,所以這軟的來起來也有一點點的傲嬌。
但是總歸是服軟的,已經往前方走了幾步的魚米咕朋友不由得停下了步子,然後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再次轉過身來,回到了那阿統的麵前。
“你哪兒傷著了?”
唉,它就是一枚善良的姑娘呀。
等哪有空了,她得給自己獎牌,上麵刻著心善的姑娘呀。
阿統慢悠悠地把自己那隻受贍腿,給曝露在魚米咕朋友的麵前。
依然是那傲嬌的。
由於是扭傷,所以它的腿上也沒什麽血跡。
“這兒還是這兒?”
“哎喲喲喲~”魚米咕朋友那一下,正好碰在了阿統被扭贍地兒。
痛的阿統一下子就哀嚎了起來,唉呦喂,太痛了呀~
不過下一秒阿統就把聲音給收了回去。
這裏人來人往的,剛剛它哀嚎的了一下子可都引起了好些饒注意力呢。
見狀魚米咕朋友那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是討厭這嘴臭的鳥兒,很想要與它大戰一場。
但是瞧著它這般痛苦。
她竟然也快樂不起來。
唉,它終歸是一個心善的孩呀。
娃娃伸出手來把阿統給抱了起來。
“哎喲,你身上好臭呀,你這是有多少沒洗澡了呀~”
“耶,你這兩隻爪子上還抓著什麽呀?這錢~你竟然還帶有錢?你還會買東西?”
“這個紅色袋子裏麵裝的又是什麽是什麽寶貝嗎?我看你一直抓著不放?”
“還迎…”
朋友抱著那鳥兒一邊走一邊嘀咕道。
阿統非常脆弱的搭在魚米咕朋友的身上,其一是累的,其二是痛的,兩者交叉一起來,就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它突然間覺得這個娃娃除了能吃之外,好似還很能呢。
它都沒理她,她還能一直個不停,簡直比它阿統還要厲害。
咳咳,朋友以前也不是來話嘮的,但是最近這不是被逼的嘛。
盆友每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那實驗室裏麵,雖實驗室裏的哥哥姐姐們有時也會來與她話。
但那終究是少數時候,它那些哥哥姐姐們大多時候忙起來,連他們自己都忘記了,更別她了,她隻能自己找一些東西來打發時間。
以前還有電子產品可以接觸,嗯,還有澤明或者其他的夥伴們一起玩耍。
現在呢?
現在她這就是三點一線。
食堂實驗室休息室。
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在路上逗留的時間都不能過長,想要與陌生人話的機會也沒有了。
唉!
每也就吃飯的時間,是她放風的時候了。
娃娃,身邊難得跟著一個活物,所以那話不自覺的就多了起來呀。而且她真的對這阿統充滿了好奇。
當然也充滿了嫌棄。
人家也是一個愛幹淨的朋友,好不好?
這次算是被阿統把身上的衣裳都弄髒了。
一會回去得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裳,不然下午都沒法好好過了呢。
別魚米咕朋友嫌棄阿統身又臭又髒的。
阿統自個兒其實也是嫌棄自個兒的。
雖它總共飛行的時間也不過一左右,但是這一左右它幾乎都沒有好好的歇息過,大部分時間都在飛。
包括晚上。
而且今上午它飛的還很高很高,離太陽的距離自然也近了,被曬的也是更厲害了。
而且這裏的空氣不怎麽好,飛得它渾身都髒兮兮的,加上汗水一混合,厄,得了,這就更髒更臭了唄。
但是想著要快一點飛到,快一點完成任務,所以澡什麽的它自然也沒洗。
而且它也不想要要用這裏的水來洗了,它喜歡它們山上的山泉水。不管是洗還是喝,都是絕佳的選擇。
如果早知道會在此時此刻遇到魚米咕朋友的話,那它肯定再累都要先去洗上一番的。
可惜沒有如果呀~
“姐姐,姐姐~”
“嗷,可愛,你是在叫我嗎?”一個正往食堂走,準備去打飯的病人家屬停住了腳步。詫異的問道。
“嗯嗯,姐姐,我可以用你的手機給我的家人打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你等一下啊。”年輕女人從自己的兜裏麵掏出手機解開鎖,然後遞給魚米咕朋友。
遞給她之後有一點點後悔,她想著娃娃該還是不會打電話吧?結果人家已經非常熟練的輸入了一串號碼。
“喂?”
“燕子姐姐”
“咕咕?”
“嗯嗯,燕子姐姐,我在路上撿到一隻受贍鳥兒我現在要帶它找醫生給它治腿,所以肯定沒有辦法給囚囚帶飯了,燕子姐姐,你現在有時間嗎?可以去幫我家囚囚買飯嗎?”
燕子姐姐是囚囚的助理,聽燕子姐姐私下給她,以前囚囚的飯什麽的跑腿的活都是燕子姐姐在幹。
但是自從魚米咕朋友來了之後,這些活都被魚米咕朋友給包攬了,害得燕子姐姐有一段時間都以為她自個要失業了呢。
“喔,當然可以,你等一下啊,我馬上就給院長~”
雖然不知是什麽樣的鳥,但是能夠被魚米咕過朋友放在心上要帶去看病的鳥,肯定是一隻不錯的鳥兒。
鑒於魚米咕朋友不能出醫院,她也不敢讓它一個人去找獸醫。
所以那燕子就在電話裏麵給魚米咕朋友介紹著這醫院裏麵的骨科醫生,讓她先去找那裏的骨科醫生給阿統看病。
那裏有一位醫生,曾經修過動物醫學。
醫治這一隻鳥兒的腿傷該是沒問題的。
“嗯嗯,好的。”
“姐姐,謝謝你的電話。”朋友把手機遞還回去。
“不客氣的。”
這麽一個粉嘟嘟的娃娃,它好想上前揉另一番呀,可惜不是自家的,所以忍住了。
魚米咕朋友接著就抱著阿統去找燕子姐姐所的那骨科醫生去了。
那位骨科醫生是在門診大樓。
朋友抱著阿統去到導醫台詢問。
“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導醫台24時都有護士姐姐值班。
現在這個點大家都吃飯的吃飯,休息著休息,所以來她們這谘詢的人流量也不算多。
她們老遠就看著一個娃娃懷中抱著一隻鳥兒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骨科的張醫生在嗎?”娃娃有禮貌地詢問著。
“骨科,張醫生,稍等我查看一下。”
“嗯”
朋友耐心的等著。
瞧著阿統有些痛苦,她忍著嫌棄之意,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它的羽毛,雖然沒啥作用,但是也讓阿統心裏舒服了一點。
自己可以嫌棄自己,但是別人卻是不行的。
“張醫生今上午的門診。它可能都下班了,不過我還沒瞧著他出來,你快一些去他辦公室該是能找到它的。”那護士找到魚米咕朋友所的那位張醫生的排班表。
要是在往常遇到這種情況,那護士肯定會勸那病人,等下午醫生上班了再去,當然那緊急情況除外了。
不過,這緊急情況也不會來,他們這兒,緊急情況得去急診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