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苗柔柔
“啪啪……”
這一幕讓袁鐵三拍起了手掌。
苗柔柔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麵帶微笑。
爽朗一笑,袁鐵三道:“這把沙龍骨弓果然是李小弟為自己打造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與妻子苗柔柔相視一笑,袁鐵三向李蒙道:“李兄弟,裏麵請!”
鬆開了弓弦,放下了弓,李蒙跟著袁鐵三進入了鐵匠鋪。
鐵匠鋪的外麵是一個鋪子,還有一個大棚,裏麵則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
“李兄弟的力量堪稱恐怖,簡直是怪物,讓人匪夷所思,更是天生的鐵匠,如果不是知道李兄弟誌不在此,也不會委屈了李兄弟。”
“李兄弟,可別怪物,我袁家這門手藝不能在我這一代斷絕,隻能出此下策了。”
在院子中,三人一前一後而行,袁鐵三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白了自家丈夫一眼,苗柔柔沒好氣的道:“怎麽,在你眼中我就如此不堪嗎?還從沒聽說過這事男人吃虧。”
訕訕一笑,袁鐵三連忙道:“柔柔,畢竟是交易,非李兄弟所願。”
微微撇嘴,苗柔柔瞪了李蒙一眼,似有所指的道:“也不知是誰第一次見到我時,一直盯著我看。”
麵對苗柔柔的目光,李蒙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無言以對。
苗柔柔雖然不是肌肉女,但身材不但高挑,也要比普通的女人更加的豐滿。
麵貌雖一般般,但很耐看,身材雖豐滿,但也很均衡,是真正的波大臀美。
第一次見到她時,李蒙隻因新奇而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一直被苗柔柔記在心中。
“真的?”
在門前,袁鐵三停下了腳步。
他轉身看向了李蒙,哈哈大笑道:“李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沒想到你在那時就惦記著我的柔柔。”
白了袁鐵三一眼,苗柔柔在他的手臂上一捏,道:“行了,正事要緊。”
嗬嗬一笑,袁鐵三轉身推開了房門。
一推開房門,李蒙便聽到了一陣清脆的金屬錚鳴聲。
這讓李蒙麵露好奇之色,心中有些期待。
這房間中會是什麽?
隨後,李蒙便跟著袁鐵三進入了房間。
“李兄弟,你看,怎麽樣,不會讓你吃虧吧。”
在房間中,看著滿屋子的金屬器械,李蒙完全呆住了。
槍頭,箭頭,魚叉頭,弩箭,應有盡有,在木架上整齊的擺放著。
一眼望去,金屬光澤明晃晃的一片。
在角落中,李蒙更看到了堆積如山的鐵幣。
“百煉成剛,這房間中的鐵器都是由精鐵打造,能千年不朽。”
“還有角落中的那堆鐵幣,這錢多了,也就沒用了,錫東的水與糧食都是限購的,想用也沒有地方可用。”
拍了拍李蒙的肩膀,袁鐵三道:“李兄弟,怎樣,哥哥我沒有讓你吃虧吧,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了,這些都是你的。”
看了看身旁的袁鐵三,又看了看苗柔柔,李蒙心中很是無語。
十幾代人積累的財富果然誇張,有了這些東西,有些事情可就好做了。
李蒙向袁鐵三問道:“我需要成品,需要多長時間?”
架子上都是槍頭,箭頭,屬於半成品。
想了想,袁鐵三道:“因木頭無法長時間放置,這才弄成了半成品,想要把它們變成成品,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的時間?
“太久了,其它的別管,先把箭製造出來,遠攻箭優先,穿甲箭其次,越多越好。”
遠攻箭的箭身采用木質,隻有箭頭是由精鐵打造,較輕,攻擊距離更遠。
而穿甲箭則全身由精鐵打造,較重,攻擊距離雖不及遠攻箭,但威力更強。
以沙龍骨弓的拉力,就算是穿甲箭,攻擊距離也不會少於五百米。
把手中的沙龍骨弓放在了木架上,李蒙道:“就這樣拿出去太過顯眼,沙龍骨弓先放在這,暫時還用不著。”
袁鐵龍問道:“李兄弟,你現在打算怎麽做?”
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李蒙沉吟道:“靜觀其變,錫東不會平靜太久,我想最多三日,便會亂起來。”
說到這,李蒙抬頭看向了苗柔柔,道:“既然答應了你們,我自然不會失言,不過,有些事情還是等到錫東安定下來後再說。”
嗬嗬一笑,袁鐵三道:“這事倒不急,我們都還年輕,日子久著呢,不急於一時,李兄弟放心,你要的東西我們會盡快給你備著。”
點了點頭,李蒙道:“今天就先這樣吧,有事我會派呂三與你們聯係,他以前雖是一個混混,但現在替我做事,信得過。”
呂三是誰,袁鐵三當然認識。
袁鐵三點頭道:“那好,我們就不留李兄弟了。”
當李蒙從鐵匠鋪走出,太陽已經偏西,漸進西落。
鐵匠鋪之行,收貨頗多。
最大的收獲,則是消除了錢財上的壓力。
正如袁鐵三所說的那般,錢一旦多了,就是一堆廢鐵,想用也沒地方可用。
這就是富人與窮人的區別。
錫東窮苦之人多的是,大多數人都處於溫飽的邊緣。
為了那麽幾枚鐵幣,每天起早貪黑,日子十分的艱苦。
在烈日下,李蒙快步走在炎熱的街道上。
一邊走著,李蒙一邊在想著事情。
眼下錫東的情勢很複雜。
洲主不會無緣無故封鎖碼頭,而這件事,無疑會成為亂象的起點。
而碼頭,也吸引了各方勢力的目光。
洲主想做什麽?
這是所有人想要知道的事情,李蒙也一樣。
在烈日下,炎熱的街道上,李蒙的身影漸漸遠去了……
是夜……
圓月高掛天空,銀色的月光揮灑大地,為錫東鋪上了一層銀紗。
黑暗籠罩了錫東。
但在洲主府,某個房間中卻是燈火通明。
“洲主,我們失策了,碼頭被封鎖後,引起了城中各方勢力的注意,碼頭外麵有很多盯梢的人,我們一舉一動恐怕都會被他們看在眼中,想要隱秘行動怕是很難了。”
燈火之下,錫近南的臉色陰沉一片。
他微微罷手,道:“這不是失策,碼頭必須被封鎖,不然,我們連沙龍船都控製不了。”
“洲主,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在房間中,一人站著,一人坐著,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