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加油,姐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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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問什麽事,夜羽跳下窗台,一把摟住了還沒回過神來的希寧肩膀,隨後身形一閃,兩人消失在房間裏。
當夜羽帶著希寧用魔法瞬間轉移到一處。
四周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臭味,滿地的幹草,旁邊還有馬鼻子噴氣的聲音。
是在馬廄裏!
而在角落裏,就看到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正纏著一個身穿黑長袍的人。整個莊園有這樣的長腿,並且敢露出來的,隻有艾爾莎。
“嗯,表哥……”
希寧翻了翻眼,艾爾莎應該正壓著斯蘭糾纏著。
一個閃光,艾爾莎飛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幸好地上的幹草挺厚的,但也讓她摔得齜牙咧嘴的。
艾爾莎躺在地上,摔的不輕,羞惱異常。但隨即“噗嗤”一笑,千嬌百媚地坐了起來:“表哥,不要忍了,乖乖地聽話,馬上就會舒服了,這樣熬著有什麽意思?”
感覺不對,旁邊怎麽有人?艾爾莎一驚,側頭去看時,四周的幹草猛然騰起,朝著她飛過來。
艾爾莎的身體猶如磁鐵,幹草猶如生鐵,一個勁貼上她嬌媚的身軀,不一會兒,就將她身體包裹起來。
“混蛋,放開我!”艾爾莎氣得花容失色,臉上肉微微顫抖,有點猙獰。她站在那裏,隻露出一個頭,身體被厚厚的幹草包裹得就象一個不倒翁。
而始作俑者夜羽卻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去斯蘭那裏查看情況。
斯蘭掙紮著坐了起來,但顯然不對勁。
看著斯蘭俊美的臉上一片潮紅,呼吸濃重,一隻手緊緊抓著旁邊的幹草,好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希寧明白了什麽:“姐夫,她給你下藥了?”
斯蘭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微微點了點頭。
希寧頓時感覺嗶了狗了,千防萬防,結果還是被渣女配下了春-藥。所以說,為什麽艾爾莎如此有恃無恐,就是打算出這招。
真是……太好了!
她也想下藥,沒想到藥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哈,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希寧真想插著腰仰頭大笑。
希寧站了起來,走到艾爾莎麵前,努力裝出氣憤但壓抑著的樣子:“解藥!”
幹草裏不少帶著馬尿馬糞,艾爾莎一臉的嫌棄,但掙紮不出來。
衝著希寧就惱怒地吼:“告訴你,解藥就是我!”
果然套路,總有一種男主被下藥,隨後找啪啪啪留下解不開的情愫;總有一種藥,非要啪啪啪可以解。
艾爾莎還故意上下打量下她,臉上掛上惡毒笑容,聲音又變得又嬌又柔,但怎麽聽怎麽覺得惡心:“臭丫頭,你覺得你行的話,也可以。看你身體都沒長開的樣子,受得了嗎?”
斯蘭掙紮著站起來,走到旁邊,拿起一桶水,就從頭澆了下去。可冷水好似解決不了問題,他手緊緊抓著木頭欄杆,大口大口喘氣。
“赫赫,我這藥冰水都沒用!”艾爾莎得意地微微昂頭,“我是妖孽我自豪”的樣子演繹得活靈活現:“表哥,你就過來吧。這藥能讓你活力充沛,如果我有了身孕的話,我們的孩子也會異常強壯。這可是我家族獨家秘方!”
衝著夜羽又變了臉,帶著煞氣地吼:“臭小子,快把我放開,否則憋死你哥哥!”
又一次嗶了狗,讓男人凶猛如虎的藥,從來都是傷身的,沒想到艾爾莎的春-藥,藥效強,見效快,無副作用,而且簡直比得上十全大補丸。
斯蘭睜開眼睛,呼吸濃重得象鼓風機,此時眼睛已經開始充血。啞著嗓子,用低沉的聲音恨恨地說:“我不會讓你如意的,夜羽打暈我。”
“哈哈哈”艾爾莎囂張地大笑著:“暈了也沒用,斯蘭,我告訴你,現在隻有我能解決你的問題,否則的話,你就去找女仆吧,她們說不定能幫你生一個繼承你魔法血脈的私生子。”
現在莊園裏的女人,除了馬廄裏的二個,就是主屋裏的女仆、廚娘。對於一個貴族來說,睡個女仆不是個大事,可斯蘭的天生高貴,生性善良,自然不願意毀了人家和自己的清譽。
“你這狠毒的女人,艾爾莎麗馨夕緋f安提利亞,我發誓!”斯蘭努力的控製著越來越高漲的欲-望,氣得發起了毒誓:“就算我斯蘭冷南雁雨煙雪冰靈夢j伽蜜歐,哪怕被雷劈死、被火燒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艾爾莎臉色變了變,隨即獰笑了起來:“口頭誓言算個屁,又不是血盟,表哥,別強了,來嘛,我會讓你幸福的。”
正在兩個人,一個勾引一個虐地打著嘴炮時,希寧摘下玫瑰發夾,遞給了夜羽:“立即把我姐姐找到。”
夜羽接過發夾:“找到她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趕得過來嗎?”
“就說斯蘭要殺我,她會有辦法的。”希寧也隻有寄希望男女主的光環發生作用,讓瑪利亞及時趕到。
夜羽將發夾靠近手中的權杖,權杖頂端的寶石開始發亮……夜羽對著發亮的寶石念了一段咒語後,加重了語氣:“瑪利亞冰晶璃雅蝶姬蓮娜馮蓬伐德,如果聽得到就立即滾過來,否則殺了你妹妹蘇雲。”
這才是綁架人質應該有的語氣,看到夜羽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希寧先是一愣,隨即領悟精神地叫起來:“姐姐,救我,他們要殺了我,刀都拿出來了,救命,救命!”
寶石適時的暗了下來,夜羽將發夾還給了她,微微側目:“刀都拿出來了?”
他們可是魔法師,還是大魔法師,又不是雇傭軍。哪個大魔法師會用刀殺人?
希寧卻很篤定:“放心,我姐姐會相信的。”
誰相信誰就是蠢!可現在隻有希望對方夠蠢了,夜羽也隻有翻了翻眼。
隨後二個人走到斯蘭跟前,左右壓著斯蘭。
“姐夫,忍著點,我姐姐馬上就會來了。”其實能不能趕得到,真的不知道,也隻有這樣說了。
斯蘭正在煎熬,剛才澆上去的冷水已經被滾燙的體溫烘幹了,臉色越來越紅,隻聽到“哢嚓”一聲,就連碗口粗的木頭欄杆都被抓斷了。
“哈哈哈,表哥,受不了了吧,趕緊過來呀。”另一邊的艾爾莎雖然動不了,但在努力地做怪:“嗯,過來嘛,噢,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