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披著羊皮的狼
秦清是準備走了,畢竟感情的事,他也沒有太多的經驗。
“我走了。”秦清說著,動身就要走。
可是秦清還沒有走出去,姬子衡又將他給叫住。
“若當真如你所言,那麽我接下來又該怎麽做呢?”姬子衡問。
聽了秦清這話,姬子衡輕輕皺了下眉頭。
他眯著眼看這眼前的姬子衡,確定一下此人不是別人易容的。畢竟他今晚的舉動太反常。
可看了半天,未曾看出端倪。
秦清忍不住罵了一句:“姬子衡,你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對於這一句,姬子衡還陷入苦惱的神情,瞬間就冷沉了下去。
冰冷的眼神落在了秦清的身上,讓秦清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這下,他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人是姬子衡。
可是確定了,秦清也隻能夠束手投降,看著他幹笑了一聲:“此事我也無法同你說的,畢竟你也知曉我至今尚無娶妻。”
的確,秦清雖然身邊有不少紅顏知己,可多年來他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草不沾身。
為此對於此事,他是真的說不上來。
一時間,姬子衡再次陷入了難處。畢竟再次之前,事情並未曾到這邊複雜的緣故。
他越是想著,心中就愈發的煩躁。
索性就站了起來,丟下了一句:“隨它怎麽去吧!”
看著姬子衡突然破罐破摔,秦清也感到很迷茫。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變臉比翻書還快。
姬子衡沒有再次過問,人向著書桌走去,看樣子是打算今晚便呆在書房之中了。
秦清本想問她是否要回去,畢竟這洞房花燭夜,可謂千金難得。
誰知他的話還未曾開口,外麵邊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秦清不由得回首看到過去,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有誰來,莫非是卿安在?
想到這裏,秦清就要喊住姬子衡,而姬子衡也注意到了敲門聲。
他當即就緊張的看了過去,神情中夾雜著其實複雜的情緒。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猜測所來之人便是卿安在。
誰知來的人並非是卿安在,而是蘇夫人。
聽她站在門口說道:“子衡,事情可曾談完了?”
一瞬間,姬子衡原先還有些緊張的心緒,瞬間就跌入了冰潭之中。
不過蘇夫人前來,他也不會不理睬,為此當即便就走上前去將門給打開了。
他看著眼前的蘇夫人,說道:“事情快要解決了。”話音落下,頓了頓:“夜深了,娘為何還不休息呢?”
對於這一說,蘇夫人笑道:“我聽聞你還在書房中忙碌著,為此便就過來看一看。”
話音落下,她的視線就掠過姬子衡向著後方看去,見秦清這一臉無奈的坐在那裏,根本不像是在討論事情。
蘇夫人是聰明的人,回想著之後姬子衡回來的神情,當時她就覺得不對。
這麽一來,頓時就心下了然。
不過她未曾將話給挑開,笑了笑:“也不要太忙了,新娘子還在屋中等你,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了吧。”
雖然姬子衡的心中同卿安在有些過不去,可麵對蘇夫人的時候,為了不想她擔心,也就沒有如實說道。
他淡笑著應了聲:“我知道了,娘。”
蘇夫人見他乖巧的答應了下來,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嗯,隻是你們這都是夫妻,凡事應當互相寬容忍耐。可不要為了一點小事情就鬧別扭,那是不應該的。”
得了蘇夫人這句話。姬子衡的心中微微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轉而他點了點頭道:“我知曉了。”
蘇夫人注意到姬子衡的神情,隨後便就要離開了。
在其走後,姬子衡就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秦清還在苦思冥想著該如何開導姬子衡,而姬子衡卻冒出來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秦清還是挺意外的。
他看著眼前的姬子衡,不由得又問了一遍:“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對此姬子衡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我也需要回去了。”
有了姬子衡這一句,秦清早就已經坐不住了,他連忙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在秦清離開後,姬子衡便就吹滅了書房的燈火,向著自己所居住的院落走了過去。
卿安在已經在新房吃飽了,她摸了一下自己有點撐的肚子,坐在床上放鬆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姬子衡看著就是個冷冰塊,可姬府的食物一點都不比宰相府差,甚至還要好吃些。
這吃飽喝足,睡意再次襲來。
卿安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後便就準備休息了。
而琉璃和喜樂二人在收拾好後,也就離開了。
隨著燈火熄滅,卿安在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嘎吱一聲響。
此刻的卿安在已經陷入了熟睡之中,她並沒有因為這個聲響而醒來。
片刻後,卿安在的被子被緩緩掀開,一個人躺在了她的身邊。
姬子衡透著黑暗,看著卿安在沒有反應,估摸著是睡著了。
瞬地心下一暖,隨後就向著卿安在靠攏了過去,將其給緩緩的摟在了懷中。
過了一夜,卿安在緩緩的睜開了眼,不得不說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踏實。
她放鬆了一下精神,本來是要起身,突然意識到周圍好像有點不對勁。
她的手摸索了一下,突然意識到有個人躺在自己的床邊。
怎麽會有個人呢?
瞬地,意識被拉攏了回來。
卿安在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姬子衡居然睡在了自己的身邊。
對於姬子衡的出現,卿安在大叫了一聲,怒斥道:“姬子衡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姬子衡在聽到聲音後,其實他已經醒了,隻是躺在那裏。
如今看著卿安在生氣的樣子,眼神中夾雜著幾絲興致,注視著卿安在生氣的樣子,不由覺得有幾分有趣。
對此,姬子衡悠哉悠哉的說道:“我是你的相公,自然應該睡在這裏,不然睡在哪裏?”
看著他笑著的樣子,卿安在的心中不由得有種毛骨悚然。
這人本來就是一個冷冰塊,現在卻這樣,總讓人聯想到披著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