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留在身邊
琉璃失蹤,宰相府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得。
喜樂按照卿安在的要求,前去慕容府中將卿不離給接了過來。
由於卿不離時常要兩邊跑,加上慕容雲天時常不能夠陪在她的身邊,如今卿應憐同皇後走到了一塊。卿安在在同慕容施和卿炎商議後,由慕容施去慕容家說了一番,慕容家當時就答應讓卿不離暫且回來養胎。對於卿安在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有這樣的人在,他們也相信孫子能夠健康平安的出世。
現如今已經三個月,卿不離的小腹明顯突起。
“大姐。”卿安在親自過去,將卿不離從馬車上攙扶下來。
卿不離看著卿安在,眉眼彎起:“你怎麽自己出來接我了?你的傷還沒有好,少出來走動。”
的確之前卿安在是傷得很嚴重,不過在宰相府上上下下的照料下,已經康複了不少。
卿安在眉眼彎起:“這都要怪大姐,先前將我照顧地太好了。導致我現在可有精神,跑上跑下的。”
被她這麽一說,卿不離立刻就被逗笑了:“你這丫頭真是拿你沒有法子。”
開玩笑歸玩笑,不過卿安在說得也並非是假的。當時她受傷,除了每日的湯藥和食物之外,卿不離總是會做不少藥湯來給她補身子,什麽靈芝、血燕這類就沒有斷過。怕她吃膩了,還換著花樣來,可謂是無比上心,就連卿不悔都忍不住吐槽好。
也正是卿不離這麽細心照料,她才能夠好的這麽快好起來。
“我已經安排下人了,姐姐的住處之後跟我在一塊,這麽一來,咱們姐妹兩算是不分開了。”卿安在笑盈盈地說著。
卿不離一聽,當時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不至於,我才懷胎三月,你幹嘛這麽緊張?”
卿安在鄭重地說道:“正因為姐姐懷胎三月,才應當緊張,這前頭可是重要的時候。”她露出了愧疚之色,“當初四妹的孩兒,也是因我沒有保住。”
提及舊事,卿不離一把握住了卿安在的手:“傻姑娘,當初的事情說了幹嘛。我相信你,一定能夠保護好你的小外甥。”
聽了這話,卿安在眉眼彎起,隨後攜著卿不離就進去了。
因卿不離腹中的胎兒,她所居住的屋子每一處都是卿安在親自把關,確保沒有任何問題。
飯菜端了上來,卿安在仍然不放心,還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遍。在確保沒有問題後,這才鬆了口氣。
卿不離看著她那麽緊張,簡直是哭笑不得,拿她沒轍。
“我真的擔心孩兒沒有生,你自己就先緊張壞了!”卿不離說道。
卿安在望著她,眉眼彎起:“那不還是擔心姐姐。”她側首看向一邊,“喜樂,日後你就留在姐姐的身邊,好生照顧著。”
得了這話,喜樂的臉上還有驚訝:“小姐,我要是走了,你身邊就沒有人伺候著了。”她當然是不讚成,再者大小姐身邊有自己的貼身丫鬟,根本就不需要她。
“聽我的就是了。”卿安在說道,“你若是違背我的意思,那麽日後就不要再認我這個主子了。”她的語氣很是不滿。
喜樂縱然是一肚子的話,如今欲言又止,說不出來。她看著小姐抿了抿唇,神情糾結。
“怎麽了?”卿不離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這裏麵的端倪,“你們主仆二人,好端端地爭執什麽?”
“沒什麽大事。”卿安在的神情一變,溫和的說道,“姐姐你隻管安心養胎,也就足夠了。”
可是卿不離怎麽能夠安心,聽著方才二人對話以及喜樂的表現,很明顯是出了問題。現在卿安在身子又不好,自己那邊出事,還要兼顧自己,她哪裏吃得消。
出於對卿安在的心疼,卿不離直接就問了喜樂,這不才從喜樂那裏得知事情的原委。
“安安,你怎麽能夠這樣!”卿不離感到驚詫,“琉璃自小就跟在你身邊,她現在失蹤了,你怎麽連找都不找?”
對於卿不離的問話,卿安在側首看向一邊,很明顯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她歎息了一聲,道:“大姐,這事情我會處理好。對我來說,現在你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說那麽多,事情一切都聽我的。”她說著就看向了喜樂,“你好好在大姐的身邊伺候著,有什麽事情立刻來告訴我。至於我那邊,我暫時會讓小柳來伺候著。”
小柳?
卿安在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可以說讓喜樂摸不著頭腦。就算現在貴妃倒了,可不代表小柳沒有任何問題,小姐怎麽能夠將這樣的人留在身邊。
喜樂自然是要勸卿安在想清楚,而卿安在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其不要多言。
無奈之下,喜樂歎息了一聲,也隻能夠聽從她的意思。她知道小姐的性子,說得出做得到,要是這麽說下去,真的會按照她所說的,不要自己。
卿安在獨自一人回去,身邊沒人伺候,故而將二等丫鬟中阿滿和蓮雨安排到了身邊。之後吩咐她們二人去將小柳喚來,自己則一人關在屋內。
大約半個時辰後,蓮雨帶著小柳回來了。
小柳在得知卿安在要她後,感激涕零:“多謝小姐能夠讓我出來!”
她這些天在姬府可是沒少吃過苦,最後她實在要待不下去,真的想要逃跑。然而貴妃勢力一倒,她真的是沒有地方去了。這麽出去,根本就沒有出路。
卿安在瞥了她一眼:“聽她們說,你有事情來找我?”
這些日子,小柳一有空就過來,懇求卿安在見她。不過卿安在懶得搭理她,一直將人給仍在那裏。
小柳抿了抿唇,還在猶豫是否要說。
經過一番思量後,小柳抬起頭看向了卿安在:“小姐,你可否給我一次機會。其實當初我留在小姐的身邊,一切乃是貴妃的意思。如今貴妃倒了,我也希望小姐能夠將我留在身邊。”她低垂著首,不敢麵對卿安在。
對於這件事情,她是深思熟慮了很久。哪個人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人是個叛徒,可這也是她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