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不過如此
所有的人在看清楚眼前之人紛紛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未曾想這紅衣女子竟然是南國公主。
南國公主相當氣憤,當然在她的神情中更多能夠感受到的是她的委屈。
她直視著姬子衡,眼神中滿是不解。
“大皇子,此乃是我南國的舞蹈,女子一生隻能夠跳這一次,而這一次隻能跳給自己心愛的人。大皇子不欣賞也就罷了,竟然還出這等言語。”南國公主道。
姬子衡聽了後,神情愣怔了下,在他到的臉上也能夠察覺到了一絲意外。很顯然姬子衡也沒有想到,這個舞蹈竟然還有這層意思。
就在他想要接著這次機會,好將南國公主給就拒絕掉的時候,忽然耳邊就傳開了一陣掌聲。
因姬子衡發怒,樂曲已然停下,自然這掌聲就很大,對姬子衡來說卻是刺耳的。
“好!”隻聽一句讚歎,皇上放下了手,“南國公主對子衡如此情深義重,朕甚是喜悅。既然如此的話,倒不如趁著今日,定下一個好日子。”當然指的是南國公主和姬子衡成婚的日子。
未曾想到,皇上一下子就跨步這麽大。
姬子衡在聽了後,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皇上,不可!”姬子衡拒絕了。
然而隨著他這麽一說,皇上的臉上劃過一絲難看,很顯然他對姬子衡如此的反應相當不滿。
皇後在兩邊觀察,注意到雙方的情緒有所問題後,神情一變,隨之露出了笑意。
她作出慈祥的模樣,隨即對姬子衡道:“子衡,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成親之事,自然是要看著雙親的。本宮看這南國公主容貌豔麗,身份尊貴,對你更是忠心耿耿。同你在一起,當真算的上是金童玉女!”
連皇後都出麵了,看得出來,這門親事就是板子上釘釘子的事情。
皇上瞪了一眼姬子衡,縱然他有再多話的要說,也被皇上這一眼給硬生生地壓了下去,隻得暫時忍氣吞聲。
他低壓著頭,隻得選擇了沉默。
卿安在眸光微動,再次看了眼姬子衡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琉璃不會坐以待斃,她湊到了卿安在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姐,你看大皇子那般不願意全都是為了你,他對你的心當真是天地可鑒,小姐不必那般絕情。”
卿安在在聽了後,瞥了眼琉璃:“你若是喜歡,自己爭取便是了。”
這話將琉璃給堵得,硬生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皺著眉頭看著自家小姐,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線索。奈何在看了半天之後,始終都沒有看到一絲問題。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小姐對大皇子一點感情也沒有。
南國公主沒有之前那般生氣,有皇上和皇後撐腰,縱然姬子衡再怎麽不願意,他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從她的手中搶走。
如此想來,想法當然是很美好的。
可在姬子衡那雙冰冷的眼神下,一道異色稍縱即逝。
很快,他沒有再進行一句反駁,坐了回去。
在其餘所有人看來,他不過是迫於皇上的壓力,隻得接下這樁婚事。而他的不情願,正是皇後和宇文家所需要的。
從頭至尾,將南國公主嫁給姬子衡,壓根就沒有希望她能夠幫助姬子衡什麽。
姬子衡如此不情願,南國公主雖是得到了人,但是她很貪心,同樣想要姬子衡的心。至於姬子衡的心遲遲都未曾到她這裏來,這一切還都要歸功於卿安在。
紅紗之下,南國公主的手握緊了。
抓住今日這個機會,她一定要將姬子衡的心給奪過來。
如此想著,南國公主的腦海之中不禁將卿應憐所說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暫且就相信那個小賤人呢的話,若是假的,自己定然要回去扒了她的皮。
一道狠毒藏在她的神情之下,她看向了高坐在上皇上和皇後。
“皇上,皇後娘娘,其實臣女此番千裏迢迢來到京城,也是為了一件事情。”南國公主說道。
皇後接了這話:“不知我京城何等的事情可以讓南國公主如此牽掛。”
“早就聽聞這京城之中,人傑地靈,有不少的才子佳人。這才子我算不上,可這佳人本公主倒是想要試一下。為此想趁著今日的宮宴,比試一番舞技。”南國公主道。
皇後一聽,笑著說:“也好,本宮這就讓我宮中最好的舞者來同你比試一番。”
可此話剛落,南國公主就拒絕了。
她搖了搖頭,道:“皇後,不必如此麻煩。我聽聞你們京城有一個叫卿安在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是連這舞技都非常人所能夠匹敵。”
卿安在這三個字被輕飄飄的提及,卿安在眼簾微微一動,神情冷寒。
琉璃和喜樂都呆住了,開什麽玩笑。
要說她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不假,可她家小姐不會跳舞。同她比試,這不是開玩笑,擺明了在針對她家小姐。
卿炎第一個站出來:“南國公主,我想你搞錯了。小女並不會舞蹈,倒是這琴棋書畫略通一二,卻也難等大雅之堂。”
話是這麽說,南國公主卻不願意就此放手。
她冷眼看著就卿炎,不屑地說道:“你又是何人?本公主不過就是想同你們的一個女子比試舞技,輸了便是輸了,又有什麽大不了。可如今卻像是了縮頭烏龜似得躲在後麵,簡直令人不齒。”
在這兩國交好的宮宴上,一言一行幾乎都關係到了兩國的交情。南國公主如此不屑的神情和話語,等同於在皇上和朝廷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個幾巴掌。
這麽一來,若是不比,那麽就等同於他們整個朝廷乃至國都是縮頭烏龜。可若是比了,輸了,也是丟了整個國的臉麵,令人進退兩難。
“如此看來,南國公主的舞技也不過如此。”
突然,一道輕蔑的聲音打斷了這個談話。
南國公主生來便是天之嬌女,怎能吃得了這等苦頭。
在聽了這話後,當即就看了過去,隻見姬子衡坐在那裏,冷笑著。而他的這一句話,同樣打破了此刻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