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願意奉陪
這話說到了姬子衡的心坎裏,讓原本要拒絕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恢複了理智,他看著卿炎。
“伯父,我明白你的意思。”姬子衡點了點頭。
卿炎怕他不放心,再次叮囑道:“你放心,一有情況,我便會告訴你。”
得了這話,姬子衡便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回首看了一眼身後。屋內的人是帶走了他所有的牽掛,眼神中滿是不舍。縱然有再多的不舍,他也隻得離開。
姬子衡欲試走了,可還未曾走幾步,已然就有人攔住了他。
“從燕兄,你怎麽來了?”姬子衡問。
沈從燕神情匆忙,在看到姬子衡的瞬間,他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
“子衡,你在這裏可就算是好了。”他一邊說著,不時地向著身後看去,似乎是遇到了什麽恐怖的人和事。
這樣的反應,不由得讓姬子衡感到疑惑。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很是不解:“你這是怎麽了?”
對於姬子衡的再次質問,沈從燕才算是回過神來,自己是有正事要同他說的。也顧不得那麽多,先將自己的要交代的事情說一遍。
“子衡,大事不妙。”他微喘著氣籲,神情緊張,“南國公主到宮中告三小姐的黑賬,說是她未曾懷有身孕,並且同太子你串通好了。皇上在得知後,很是氣憤,已經下令讓人將三小姐,審問此事。”
得了這話,姬子衡的心沉到了穀底。
在將安安抱回來的過程中,他一直都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情。不料南國公主那邊,她先倒打一耙。可安安卻是沒有身孕,現在更是暈厥了。宮中若是來人,此時便將安安給帶走,這無疑是要了她的命。
一時間,姬子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沈從燕緊張地看著姬子衡,等待著他的回複。
“子衡,你倒是說話啊!”沈從燕催促起來,“我可是一知道這件事情,當即就過來將此事給告訴你。我估摸著他們的人應該是來了。你要是再不想法子,那麽三小姐當真是要被他們給帶走了。”
看著二人,卿炎挺意外。他沒有想到姬子衡同沈從燕有所聯係,平日在朝堂上,說著二人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姬子衡也很著急,依舊在盡量保持讓自己足夠冷靜。
片刻後,他看向卿炎,叮囑道:“伯父,稍後無論他們怎麽要人,你要不要將安安交出去。至於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
得了姬子衡的話,卿炎點頭:“安安性命就拜托你了。”
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姬子衡不再耽擱。看著時間差不多,他要盡管入宮說清楚此事。
姬子衡快步向著前方走去,並且吩咐道:“從燕,稍後你幫我將人給拖住,我要親自去麵見聖上。”
丟下這話,姬子衡就準備快速離開,一刻都不能夠耽擱。
沈從燕是要將將這件事情給答應下來,然而他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很不對勁。
他詫異地朝著卿安在看了過去,滿是不解:“子衡,這……這怎麽說拖住!”
奈何現在姬子衡根本就無形去管這件事情,他隻能夠希望沈從燕盡量拖住,能夠延遲一刻是一刻。可對方的速度遠遠要比他所想的快許多,不等姬子衡走出宰相府的大門,他就看到所麵前士兵將此處給圍地水泄不通。
現在這樣的情景,姬子衡根本就無法走開。
沈從燕也看到了,他咽了口口水,心中莫名的緊張。
“子衡,現在怎麽辦啊?”沈從燕心虛地3問著。
對於這話,姬子衡暫且也回答不上來。
他的眉頭緊皺著,眼神中寒光乍現:“稍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管。”他如此說道。
對於這樣的說法,沈從燕眨了下眼,明顯是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啊?”他都要被緊張給弄糊塗了。
這一會要自己管,一會不要自己管,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不過不等他問清楚後,姬子衡已經準備走上前,冷眼看著眾人,目泛寒光。
“你們這是幹什麽?”姬子衡端出了皇子的架子。
領首的士兵上前,冷聲道:“大皇子,還請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此乃皇上的意思,我們不過是奉旨捉拿卿安在!”
隨著這一聲話音落下,他立刻就給出了一個手勢。
眾人在會意後,紛紛走上前,快速地將姬子衡給包圍。
答案很明顯,他們是防止姬子衡反抗。
姬子衡冰冷地視線掃了一圈眾人,冷聲道:“若是我不允許你們帶走人呢?”
這話士兵沒有回答,反而人群中南國公主走了出來。
“姬子衡,這件事情已經由不得你。卿安在毀了我的雙眼,欺瞞聖上,她罪膽包天。如今皇上已經下旨,你們就不要再做任何無畏地掙紮了!”南國公主說道。
縱然她眼睛看不到,可她神情中的憤怒絲毫沒有減少。
姬子衡冷眼看向她:“你有什麽證據說是安安毀了你的眼睛?況且是誰告訴你的,安安欺瞞聖上!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麵對姬子衡的否認,南國公主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急得直跺腳,指著姬子衡就怒斥道:“姬子衡,你別以為你能夠護得住卿安在,今日我非要將卿安在給帶走!”
隨著話音落下,南國公主絲毫都沒有讓步,直接就下令讓士兵先將姬子衡給控製住,其餘的人去將卿安在給抓出來。
此刻卿安在在裏麵生死未卜,姬子衡怎麽能夠讓他們動手。
嘩啦——
對著姬子衡的刀刃此刻紛紛落在地上,不費一點刀具,直接就將麵前士兵的兵器全部都奪走。
風拂過他的衣袖,他冷眼看著麵前的眾人,目泛寒光。
“安安的事情,我自然會同皇上說明。但是人今日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帶走,若是將軍想要動手的話,那麽我願意奉陪。”他冷聲說著,渾身遍布著冷冽的殺氣。相比剛才走出來的他,此刻完全怕是判若兩人。
領首的士兵手攥緊說了刀柄,卻也不敢多說,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