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神經病啊!
“那麽最佳的對象,應該是她非常信任的閨密或者男女朋友。”
霍琰一聽,激動的拍手,“Bingo!還是我二哥霸氣威武,分析一步到位!”
言易山看他們的偵探遊戲玩得差不多,睨了眼有些得意忘形的霍琰,冷冷的說道:“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明天就負責帶隊去西南地區。”
霍琰還沒意識到危險,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盯著他,“幹什麽?”
言易山抬手,撫了撫襯衣的袖口,冷冷地說道:“最近的錢賺得有點多,想在高海拔地區建幾十個希望小學。”
“嘭……”
霍琰一聽,翹著二郎腿的身子,滑稽地翻了過去。
其他幾位爺見狀,皆是統一的動作,憋笑、扭頭,最這一切,若無其事。
霍琰摔得臉色通紅,該不敢造次,猛地爬起來,利落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清了清嗓門,佯裝得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調查到,梁璐這個人性格孤僻,平日裏並沒有什麽閨蜜,隻有一個男朋友。”
“她這男朋友是孤兒,沒什麽錢,靠替人送外賣謀生。”
“梁璐是在家裏出的事,當時的場麵太過混亂,沒人顧及到老人的感受。她當時癱在床上,與梁璐自殺的位置就一牆之隔。知道孫女出事,老人家氣急攻心,病情複發,直接住進醫院。”
“那麽問題來了。”
“梁璐的奶奶,得的是肺癌。光手術費,就要四十多萬。”
“自從查出這個病,梁璐和她男朋友就一直想盡辦法的籌錢,卻始終沒有見他們帶老人動手術。但是這一次,老人病情惡化急需手術,梁璐的男朋友卻毫不猶豫,直接交了四十多萬手術費的全款,而且還是現金。”
言易山一聽,麵色變得沉了下來。
霍琰繼續將他調查到的信息說出來,“我找人調了他們名下所有銀行卡的流水,近期,他們都沒有巨額的金錢交易,而且,出入帳的疊加,也沒有這麽多。”
“換句話說,這四十多萬塊,要麽是他們攢在家的,要麽就是別人給的。”
沈涼城冷哼一聲,嫌棄的說道:“神經病啊!他們兩人工資加起來還沒有一萬塊,除去生活開銷和肺癌的那些藥的花費,頂天了算每月存五千,那不得在家放好幾年。存銀行那還有點小利息拿,她是傻嗎存家裏。”
霍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所以咯……很明顯,那筆錢是有人給的。”
“而且還不隻那四十萬,我們的人趁梁璐男朋友在醫院照顧老人時,潛入他的家,在衣櫃裏,發現了大量的現金。”
“加上已交出的四十萬,總金額應該是一百萬。”
言易山眸底的光,瞬間閃出一絲殺意。
沈涼城不滿的瞪了眼霍琰,嚷嚷著說道:“說了這麽多有什麽用?”
“你還不是沒有確定出對方究竟是誰嗎?”
“你傻啊!”霍琰“戚”了一聲,嗆嘴著吼道:“讓人用麻袋裝過來吊打嚴刑拷打不就知道了?”
沈涼城對著他直翻白眼,“瞧把你能耐的,你怎麽不上天。”
“什麽年代了,還用這麽low到爆的方法,丟人不丟人啊!”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言易山突然開口,冷冷地說道:“老四,就用你的辦法,明天綁過來,撬開嘴,我要知道是誰。”
沈涼城聞言,整個人僵住,瞬間,對著滿臉的笑,拍著手,“大哥!你這方法簡直太棒了!幹脆直接,毫不拖泥帶水,讚!”
霍琰聞言,忍不住對這“牆頭草”翻了個白眼。
盛世見言易山要走,忍不住開口,問道:“韓睿那裏怎麽回?”
言易山頓了頓,扭頭,盯著桌上高加文出沒在梁璐出事地點的照片,表情沉了沉。
良久,他突然冷笑一聲,語氣帶著森寒,“轉告他,這點人情,我不用他賣。”
“想要合作,就拿點有用的東西。一張模棱兩可、破綻百出的照片就想讓我和他合作,未免白日夢做得太過了點。”
盛世聞言,揚了揚眉,瞬間看懂他的意思。
……
葉笙歌睡得很好,醒來時,窗外已是一片白亮的天光。
她伸了伸懶腰,爬起來,利落地收拾好。
臉上的灼傷已好了幾分,她現在是風口浪尖的任務,出門前,她還是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剛準備悶不吭聲的出門,就見大廳裏坐著看今日財經新聞的男人站了起來,看著她,淡淡的說道:“吃完飯再出去!”
想著昨晚的失態,葉笙歌隻覺滿臉的尷尬。
她低著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無理取鬧,還是找借口拒絕……
隻是,在她還未選定出最佳方針時,言易山卻已站在了她麵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微微地用力,便將她轉了半圈。
葉笙歌被轉得有些懵,還沒做出點反應,就被言易山半推著往前走。
他還貼在耳邊,聲音清冷入水,不輕不重的說道:“今天早上有海鮮粥,灌湯包……”
葉笙歌越聽越覺得餓,捂著不爭氣的肚子,直接放棄了抵抗,坐在桌前,大快朵頤。
海鮮粥燉得軟爛香醇,灌湯包汁水香甜,胃裏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言易山難得見她一副滿足的表情,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他坐在旁邊,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淡淡的問道:“待會準備去幹什麽?”
“不知道。”葉笙歌吃著灌湯包,嘴裏塞得有些滿,“但不想窩在家裏,悶。”
言易山點了點頭,“出門要多注意安全。”
葉笙歌頓時有些詫異起來,怎麽滴呢?不把她關起來了嗎?
言易山笑了笑,指了指她身後的位置,說道:“那兩位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了,你走哪裏,她們都會跟著。”
葉笙歌扭頭,這才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站著的兩位身著黑色西裝的女人。
其中一人的麵孔有些眼熟,葉笙歌愣了愣,我去,世界散發冠軍啊!
葉笙歌皺了皺眉,直接拒絕道:“我不需要……”
言易山開口,打斷她的話,溫淡的說道:“接受你就可以出去,不接受,你就隻能待在這裏。”
這什麽意思?逼著她必須接受嗎?
葉笙歌瞪著麵前的男人,哼!不讓我走正門出去!我不知道想其他辦法嗎?我又不傻!
你有你的大鐵門,我有我的小狗洞!誰怕誰!
言易山似乎讀出了她的想法,忍不住,清清淡淡的笑了一聲。
末了,他低著頭,淡定的用勺子撥弄著麵前的粥,說道:“為防止外人趁虛而入,昨晚我已經讓工人將圍牆全部檢查,並且將所有的缺口以及後院的狗洞都補上,確保萬無一失。”
葉笙歌一聽,瞬間臉色大變,目光惱怒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他難道已經知道她上次是從洞裏爬出去的嗎!?
還讓人給堵上了!真是可惡。
葉笙歌咬著勺子,渾身的怒氣,恨不能衝上去咬死他。
言易山被她那副氣得想要殺人的表情逗樂了,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叮囑道:“注意安全,凡是別逞能。有記者就避開,別往槍口上撞。”
葉笙歌躲開他的手,嫌棄的說道:“你髒不髒,有紙不用,幹嘛擦在我頭發上!”
言易山的手頓時僵住,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葉笙歌瞪著言易山的背影,自己都挑釁加嫌棄到這種地步了,這貨幹嘛笑得這麽開心?
她拿著勺子在碗裏戳了戳,又氣悶地將碗推開,不爽地罵了一句,“神經病啊!”
直到言易山離開,葉笙歌就在家裏想著該如何擺脫緊盯著自己不放的女人。
左躲右藏,聲東擊西,該玩的都玩了一遍,最後人沒有甩掉,反倒是把自己累得夠嗆。
她癱在沙發上,氣得半死不活。
怎麽辦啊!她必須要出去!要出去啊!
葉笙歌單手杵著下巴,盯著麵前麵無表情的女人,翻了翻白眼,不爽的說道:“你們給我把這身衣服換掉,烏漆墨黑的,看得我心慌,還以為要去奔喪!”
話都說得這麽嚴重了,那兩女保鏢竟然不肯。
人甩不掉那就算了!連賞心悅目一點也不可以嗎?
葉笙歌這次不幹了,瞪著麵前的兩女保鏢,威脅道:“言易山臨走前吩咐過,貼身保護期間凡是你們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們換身衣服都不可以,怎麽,是要我給他打電話立刻辭掉你們嗎?”
那兩女保鏢麵麵相覷,猶豫了幾秒後,這才依言行事。
按著葉笙歌的搭配,換上新裝。
完成這一切後,葉笙歌直接命人開車,去了唐祝的住所。
江修仁碰巧遇到她,立刻跑了過去,笑著打招呼,“Tina姐,你怎麽在這裏?”
他跑得歡快,整個人也陽光俊朗,然而,手還沒碰到葉笙歌的肩膀。
葉笙歌旁邊的女保鏢便掃過一絲眼風,上前,揪著他的手,一個過肩摔,狠狠地扔了出去。
鬧得雞飛狗跳。
葉笙歌捂著發疼的額頭,惱怒的瞪著旁邊的女保鏢,吼道:“你們幹什麽?他是我朋友!”
江修仁被摔在地上,捂著手,痛得直嚷嚷。
葉笙歌衝上去,緊張的問道:“喂,江修仁你沒事吧?”
江修仁甩著被掰疼的手,齜牙咧嘴的說道:“Tina姐,你這見麵禮,我有點受不起啊!”
“還能貧嘴,看來手是沒什麽事!”葉笙歌睨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旁邊老舊的房子,問道:“你就住這兒?”
江修仁借著她伸過來手的力站了起來,一邊拍著身上的灰塵,一邊打趣道:“嘿嘿嘿……這不沒錢嗎!其實這裏也挺好的,冬暖夏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