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劉廂領導
“兩個月後,就是臨近年末的關頭,我們將麵對另外兩大學院的戰鬥,一個是玄君學院,一個是地君學院,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輸的太慘。”曹奎研冷冷的說道。
“我們不僅不會輸,還會拿回勝利!”江浩然憤怒地說道,此言一出,頓時讓曹奎研內心中燃起了一起熱血,不過為了不讓所有人太失望,他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回學院去,至於回去的路途需要你們自己去走了,這裏距離帝君城城池有大概兩天的路程,如果你們快馬加鞭,大概一天就足夠了,接下來我把領導權交給劉廂,希望你們不要再有什麽損失。”曹奎研揮了揮手,然後和秋雲一起離開了。
“怎麽樣秋老師?您有什麽看法?”曹奎研臉上都是濃濃的笑意,雖然這一次他們損失不小,但是獲得的教訓可是十分的豐厚啊,恐怕隻有今天他們才能夠真正明白團結的意義。
“對於那個劉廂,雖然他修煉天賦不弱,但是他自視甚高,這容易讓他摔跤。不過如果這一次他有所悔悟甚至知道有一些改變的話,那麽還是值得培養的,一殺領域可不容易啊,曹院長您這一次可謂是動了慈心啊!”秋雲微微一笑。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一殺領域,這個劉廂我可能就讓他作為教訓了。”曹院長點了點頭。
“不過那個江浩然,秋老師你有沒有什麽想法?”曹奎研問道。
“嗯,這一點我注意到了,江浩然的知識量很廣,麵對昏靈紋蟒有著很不錯的應對方式,缺點之一就是他的情緒,沒有顧全大局,還有他的妹妹。”秋雲眉頭一皺。
“你說的是江天嬌。”曹奎研也認真的思考起來,但是這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前進的速度。修煉者往後精神力達到一個程度,就可以直接成為第二雙眼了。
“這種情緒如果一直在他的修煉路上,那麽以後可能會有不少的羈絆。”秋雲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仿佛回憶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大家現在聽我的指揮。”劉廂說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因為看見江浩然停頓了一下。兩個人目光對視之後,表情都十分的複雜。劉廂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江浩然的逆鱗其實就是江天嬌,而所幸兩個人並沒有樹立敵對關係,畢竟關鍵時刻江浩然還是站了出來。
江浩然抬起頭,等待著劉廂的命令。
“我在前頭走,江浩然跟我後麵行走,在下一個是江天嬌,其他人圍在他們的身邊進行保護。”劉廂點了點頭。
“憑什麽江浩然在最中間啊!”頓時有人表示不服,不說離開了一個程岩,但是其他人也都是弱勢群體啊?憑什麽江浩然居中啊?
“好,那我就告訴你,第一江浩然熟悉很多靈獸的習性,他在我的身邊可以隨時告訴我如何去擊敗前頭的靈獸。至於後頭的靈獸你們七八個人難道都無法去對付?”劉廂質問道,“況且江浩然也有著一靈武將的實力,放在中間也可以壓陣。至於江天嬌,她的實力不高,在中間保護是應該的。”
劉廂這一番話句句在理,讓眾人毫無反駁之力,但是江浩然知道,這是劉廂的第一個示好。
“好了,大家準備出發,為了保證每個人都安全達到不出意外,我們不能加快步伐,所以最少也要一天半的時間,請大家做好這個準備。”劉廂說道,他抬頭望了望天,天邊已經開始有一絲絲的朦朧,到了夜晚可就不好趕路了。
“那大家準備一下,就在這一帶寬闊的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再出發吧!”劉廂說道。
“不妥。”江浩然說道,“這一帶地勢險要,並且寬闊的地方正好位於上山下山的交界處,靈獸應該都喜歡在這裏眺望遠方,倘若在這裏紮營,很容易被眾多的靈獸圍攻。”
“那江浩然,你說在那裏比較合適?”劉廂虛心的問道。
“我認為,大家最好在那裏!”江浩然伸出一根手指頭,向一個方向指去。
劉廂看了看,那一帶地勢巨石居多,並且十分的密集,每一個空間留下的空位都不多,也就是說,在江浩然所指的地方休息的話,那麽十一個人至少要分為三個隊伍才可以。
“那樣子人群分散會不會導致更容易被偷襲呢?”劉廂問道。
“你們看,那頂上是空的,再往下是巨大的斜坡,在這裏戰鬥會十分的困難,並且隻有我們占據最靠裏麵的區位,那麽到時候我們就相當於有一個易守難攻的堡壘。”江浩然說道。
“那好,我們就在這裏,分三個隊伍,按照原來三個隊伍的排列,各自尋找地方休息。輪流守夜保持夜晚的安全。”劉廂分配下去,各個隊伍迅速的開始了自己的安排。
為了保證隱蔽性,劉廂一個人出去搞了一些野兔野鳥回來,烤著吃當做晚飯。到了天空隻剩下星星之後,江浩然,江天嬌依舊沒有辦法入睡。
“你們不睡嗎?”劉廂問道。
“睡不著。”江浩然望向天空,那是一片深紫色的虛無,卻始終在他們觸不可及的地方。
“說實話,今天院長說的那些話,我也睡不著。”劉廂也坐了起來,坐在了江浩然的旁邊,而江天嬌則坐在了江浩然的右邊。
“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天沒有這麽深沉,夜色也美麗許多,沒有這麽努力,也沒有那麽多生存的壓迫。”江浩然的眼神迷離著,他總覺得,自己的思維裏好像並不是自己,好像有許多個翻麵似的。
“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有無憂無慮過。”劉廂靠在一塊石頭上,嘴裏不知道咀嚼著什麽不斷地動著。
“怎麽說?”江浩然的眼神中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在我有記憶的時候,自己在的地方就已經不是自己家了。”劉廂的聲音柔和了許多,又突然間變得堅毅了許多。
“他們毆打我,說我不成器,說我什麽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