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就是愛你(二)
展寧和陳瀟也立馬過來幫忙,將男子用手銬銬了起來,邱振其將男子從地上拽起來的時候,這個男子嘴上還罵罵咧咧地說:“你們到底算是什麽警察?從後麵偷襲老子!卑鄙!無恥!”
邱振其勸他現在省省力氣,等下到了派出所再好好說。
經過一番審問之後,展寧大概了解了情況,歸根結底還是拖欠工資的事,他讓那個男子放心盡全力幫他拿回工資,並告訴他下次不能再用這麽極端的方式處理這種事情,應及時報警或反映給相關部門依法解決。
展寧交代完便立馬派陳瀟去走訪調查情況是否屬實和與此事有關的人士。
通過男子給的聯係方式和地址陳瀟順利的找到了商場的開發商,是建興集團的老板蔡誌成。
蔡誌成一見到有穿警服的人找他立馬慌了,生怕自己在不明白的情況下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
陳瀟見到他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說明找他的原因,蔡誌成一聽完全傻眼,他說自己明明將工程款給了包工頭,怎麽說自己沒有拿到工資呢?
空口無憑。為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蔡誌成叫來了會計給陳瀟看了公司賬單,公司的戶頭裏確確實實支出了一筆資金作為工人的工資。
臨走前,蔡誌成還對陳瀟說:“我知道現在大多數人都覺得老板壓榨員工,扣著工資不發,可有些時候事實真不是這樣的。或許你找一下承包商場的包工頭會有答案。”
陳瀟又輾轉去到了包工頭的住處,包工頭見到陳瀟的時候也是一臉驚恐的樣子,怯生生地問:“警官,我沒犯什麽法吧?”
陳瀟說明來意,便直接切入主題:“你是叫李金材是嗎?建興集團的老板說他已經將工資發給了你,可你手下的農民工卻沒有收到這筆工資,你說這錢到哪去了?”
李金材一聽陳瀟問道工資的事情更慌張了,眼神飄忽不定,不敢正麵直視陳瀟,陳瀟更覺這人有問題。
這男子還否定說是蔡老板騙了她,根本沒有發工資給他們。
陳瀟現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工資就是被眼前這個人私吞了。
“你現在發給那些農民工兄弟還來得及,不要在一錯再錯下去。”陳瀟想在事情變更嚴重之前懸崖勒馬。
說話間,不知道李金材什麽時候手裏多了條鐵棍,趁其不備正想要掄起來打陳瀟,好在陳瀟反應都迅速,用手擋了一下,鐵棍砸在手臂上是真的疼,李金材趁著這時候立馬奪門而出,陳瀟也沒不顧手臂的疼痛奮起直追!
眼看目標越跑越遠,李金材住的地方是老式居民區,非常多的岔路和巷道,加上陳瀟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最終跟丟目標。
已經打草驚蛇了,陳瀟隻能先回所裏。
回去的路上陳瀟查看了一下手臂的情況,淤青了一大片,剛才沒覺得有多疼,現在反倒是覺得隱隱作痛。
剛到單位門口便看見溫則釗的車停在那,陳瀟一拍腦袋說:“忘了跟他說有加班。”
她小跑到辦公室看見溫則釗正坐在那靜靜地等著她,她放慢腳步,輕聲輕腳地走到他身邊,可溫則釗察覺到有人在身後,轉過身來看見陳瀟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她先道歉:“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有加班。”
陳瀟一忙起來屬於那種眼裏隻有工作的人,本來約了下班後來接她,這都過去了差不多40分鍾了,溫則釗左等右等沒見她出來,就直接進來看她在不在忙。
果然出勤去了。
溫則釗揉揉她的頭發,溫柔地說:“沒關係,知道你忙,不用說對不起。”
陳瀟本想下班走人,可見辦公室隻有段菲一人,便問她:“邱振其呢?”
段菲說:“還在跟詐騙案較勁呢!”
陳瀟失笑,是邱振其的風格,死磕到底。
“邱振其現在隻能祈禱科技能再進步一點,能快點解決這種棘手的案子。”
大概是做科技的,所以溫則釗聽到這兩個字顯得異常敏感,他問:“小邱在破什麽案子?如果是和科技有關的,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上忙。”
陳瀟回他:“他現在在追查一個網絡詐騙案,可所裏的技術有限,破案有難度。”
“其實,我公司正在擬定一個用高科技協助警方辦案企劃,等計劃好了就來和你們局長談談合作的事。”
陳瀟的眼睛一亮,哎,科技人才就站在自己身邊呀!
“一來呢幫你們提高破案率,節省時間,二呢就是想讓我家的陳瀟整日別再那麽忙忙碌碌的。”
段菲在萬萬沒想到臨下班前還吃了一把狗糧,她搞定手邊的事連忙關電腦走人,走前還說:“我下班了啊!你們繼續在這裏纏綿吧!”
“還沒吃晚飯吧?要不去吃點東西。”被溫則釗這麽一說,陳瀟還真是餓了。
陳瀟還記得溫則釗第一次來單位等她下班的時候,她不禁笑了起來,她跟溫則釗說:“還記得第一次你來找我吃飯的時候,我第一反應竟然是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
一句話讓溫則釗哭笑不得,大概是第一印象給的不好才讓她有這樣的誤解。
溫則釗驅車帶陳瀟去了一家私房菜館吃飯,店不大,接待的人數也有限,像是深夜食堂的感覺。
吃飯間,陳瀟突然想起他之前提到高科技協助辦案的事,便想要知道更多細節,她問道:“能不能跟我說說現在的科技到底能幫助警察多少?”
溫則釗停了筷子,想了一下說:“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大數據分析,平常你們追蹤一個犯人可能要通過各種視頻監控,然後人工進行軌跡跟蹤,案件關聯分析,可往往會因為一些客觀或主觀因素的影響而導致效率低下等一些情況,但ai不會,它不僅能將視頻結構化,劃分屬性,還能進行準確地大數據分析並且能挖掘和衍生出更多的信息數據。”
聽溫則釗說完這一段,陳瀟是有點懵,這並不是她所熟悉的範疇,但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