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心口難開之執子之手
在她抬眸間,淩寒夜執起她的另一隻手,棕眸帶著深情認真的凝視著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是這麽簡單。”
林陌陌被他的舉動驚了下,而他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激進了她的心湖,蕩漾起一圈圈漣漪。
她心底顫了下,曾幾何時,這是她想聽到的話,卻也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聽到的話。
當她失去了孩子去找他時,卻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恩愛。
她對他寒透了心,所以才離開了K市。
這五年她去了很多地方,最後她在意大利遇到了魏子霆才留了下來。
當時她在意大利遭遇了搶劫,手機錢包都被人搶走了,如果不是魏子霆,她一個人在舉目無親的意大利,根本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今天。
魏子霆在意大利開著華人餐廳,他剛離異沒多久,帶著才幾個月大的孩子,又要忙餐廳裏的事根本照顧不過。
她因為失去了孩子,又和小魏宇彬特別投緣,就幫忙照顧。
小宇彬一天天長大,當他第一次開口叫她媽媽時,她激動的哭了。
因為舍不得小宇彬,她在意大利待了差不多五年,之所以回來,是因為這裏同樣有她放不下的人。
她心裏最愧對的人就是黎曉曼,因為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她,甚至五年沒有聯係過她,但她沒有一天沒再惦記她。
她之所以放心的離開,是因為她知道龍司昊是一個好男人,她家曼曼有龍司昊照顧,一定可以很幸福。
對於魏子霆,她真的很感激,這五年,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真的讓她覺得很溫暖。
她從小沒有享受過父愛和母愛,也沒享受過別人的照顧,從來都是她在保護別人,照顧別人,其實,她也希望有一個人能夠來保護她,照顧她。
被人保護著,寵著,疼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淩寒夜沒有給她的這些,魏子霆全都給她了。
可魏子霆對她那麽好,她感動著,高興著,卻還是沒能將那個在她心底深深的刻下一道傷痕的人移出去。
此刻林陌陌不知道怎麽了,很想哭,晶瑩的淚水就那麽抑製不住的源源不斷的從她明亮的瞳孔中掉落了下來。
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咖啡桌上,啪嗒啪嗒,聲音竟是那樣的響亮。
淩寒夜見一向堅強從不以眼淚示人的林陌陌哭了,他的心頭抽搐的一痛,擔憂心疼的問:“怎麽了?”
他伸出去手去替她擦拭眼淚,林陌陌卻擋開了他的手,“我不需要。”
她抽出被淩寒夜扣住的手,無視掉手上還殘留著的他的溫度,因為淚水而顯得更加水盈透亮的眸子淡漠的看著他,“淩寒夜,你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去對別人說吧,我不稀罕,我上次就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和子霆在一起很幸福,請你別來打擾我,我隻想安靜平穩的生活……”
淩寒夜再次抓起她的手,目光堅定的盯緊了她,“林陌陌,魏子霆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不管你想要什麽樣的生活,我都能給你。”
雖然淩寒夜說的很認真,可是林陌陌卻不敢相信,也害怕相信。
曾經的淩寒夜對一個女人的保鮮期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他對女人向來是來之不拒,即使他們曾經還保持著那種關係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人也不止她林陌陌一個。
他的身邊女人不斷,跟他在一起,她無法擁有安全感。
她最恨的就是背叛,所以當初她才會那麽討厭霍雲烯,更無法原諒淩寒夜和她在一起後還同時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再次將手從淩寒夜的手裏抽出,冷冷嗤笑,“淩寒夜,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什麽好話都說的出來,但是當你遇到下一個令你感興趣的女人,你就會去哄下一個女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嗬嗬……你覺得你真的能做到這一生隻和一個女人白頭偕老嗎?”
不等淩寒夜回答,林陌陌便替他回答道:“你做不到,因為你是淩寒夜,是鼎鼎大名的邪少淩寒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換女人如換衣服習慣了,所以你做不到。”
“林陌陌,沒想到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定性毫無可取之處的人。”淩寒夜眸色陰寒,心中抽痛。
“誰說你沒有可取之處?”林陌陌笑靨如花的看著他,“至少你在床上可以讓你的每一個女人快樂,淩寒夜,這不是你一直最自豪的嗎?”
她的話裏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一刀一刀的割在他心頭的肉上,每一下都要痛進他的心窩去。
淩寒夜勾唇苦笑了下,“看來我在你心裏是人渣的形象已經根深固蒂了……”
頓了下,他又邪氣一笑的說道:“既然你都已經把我當人渣看待了,我就索性再渣一點,加深一下你的印象。”
話落,他突然起身,一把將林陌陌也拉了起來,左手扣住她的腰,右手扣住她的下巴,無視咖啡廳其他人的存在,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用力的吻著她的兩片嬌豔的唇瓣。
“唔……”林陌陌因為他突然的舉動震驚,瞳孔瞪大幾分。
由於她和淩寒夜的中間還橫著一張桌子,淩寒夜的大手又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身往他的懷裏按,她的肚子被咖啡桌的棱恪的很疼。
她用力掙紮,淩寒夜扣住她下巴的修長大手就不斷的加重力度,痛的她幾乎快要斷氣。
舌頭更是被他瘋狂的糾纏著,她退不出逃不掉。
兩人這樣熱火朝天的“接吻”,自然引起了咖啡廳其他人的注意,一個個的都把那驚訝的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聽到吹口哨的聲音,林陌陌怒從心起,俏麗的臉上因為羞憤而緋紅,她用手捶打著淩寒夜的胸膛,一下比一下力度大。
“放……開……放開……”
淩寒夜就像是不怕痛一般,依然沒有放開她,直到他太過的吻令兩人的嘴裏都蔓延出了血腥味,他才離開了她的唇瓣。